“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在冥醉墨跟南宫默烨关系还没有明朗之前,在还未知道这南宫默烨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之前。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还是不要跟这个南宫默烨有过多的接触。
不然的话,万一出了什么事的话,对大家应该都没有好处。
司徒蕴瑈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就是在她潜意识中,她有些不怎么想接触南宫默烨。
那是一种似乎刻在记忆最深处的那种感受,似乎跟能接受大家不是正常人是一般的感觉。
虽然害怕,有些担心,最后还是能在心底的深处相信跟接受。
当她面对南宫默烨的时候,哪怕知道自己要见到南宫默烨的时候,她就一种算了,我还是不见。或者是,压根就不想面对的感觉。这种感觉,她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
毕竟,这南宫默烨跟自己真正见面的时候,好像就那么一次。
“讨厌这里?”南宫默然看着司徒蕴瑈脸上那一脸似乎有些抗拒的不舒服,有些担心的问道。
司徒蕴瑈看着南宫默然,南宫默烨对他来说是亲人。如果自己抗拒的话,是不是他心里就会不舒服了?
司徒蕴瑈想说,自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抗拒。可是,看到南宫默然那担忧的眼眸,想说的话却卡到了喉咙中,说不出来了。
“不是,只是感觉有些怪怪的不舒服。”司徒蕴瑈说出自己的感觉,却没有说的那么明显。
南宫默然伸手搂着司徒蕴瑈,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道:“我只是想带你来看看我住的地方,没有别的意思。”
司徒蕴瑈傻眼了一下,什么叫她来看看他住的地方,没有别的意思?
那你那是什么意思啊?你能不能说明白一点?
“主子,总裁已经在大厅准备好了点心。”百里哲垣淡声的说道。
自从南宫默然为南宫集团的总裁,而自己记得了一起的事情之后。他选择叫南宫默烨总裁,而是叫了南宫默然主人。
如果前世今生没有错的话,南宫默然本就是他的主人。
“我知道了。”
南宫默然搂着司徒蕴瑈,走向那让司徒蕴瑈有些不舒服的别墅。
百里哲垣开车,把车给开到了停车场去。
司徒蕴瑈一进门,还没有看清楚里面是什么样的情况,就被迎面而来的一个白色的身影给拉走了。
司徒蕴瑈想说,这人是谁啊?
一抬眸,就看到血白那笑的比阳光还要灿烂的脸。顿时,司徒蕴瑈就自动的问了这么一句话。
“你怎么又跑这里来了?”
司徒蕴瑈问完了之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好像就是血白的家。
而自己,却问他,怎么跑自己家里来了。
这人家在自己的家里,不是最正常的事情吗?
司徒蕴瑈问完了之后,自己给囧了一下。
自己,好像是话多了。
血白倒不以为然的,对着司徒蕴瑈一个嬉笑,勾肩搭背的对着司徒蕴瑈,直接的漠视掉身后一双快喷火的眼眸对着自己。
“女人,我家漂亮吧?”
司徒蕴瑈扫了一眼这房
子,只想粗鲁的骂一句,我操!
这房子是冥醉墨设计的吗?怎么两家的装修模样,是那么的一模一样的。
这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就是一个家,没有任何的变化呢。
唯一有变化的应该就是那墙壁上,雕刻了很多不知名的那种动物的暗纹。似乎,还有很尖很尖的獠牙。
司徒蕴瑈想问,这是什么动物啊?
倒是两把剑的身影,让司徒蕴瑈有些被吸引住了。
那勾勒的花纹,完全无法用如今的语言来形容了。
那种花纹,似乎不是铸铁的时候铸上去的,而是天生就生在这玄铁之上的感觉。
只可以,这是两个画在墙上的画,而不是真的剑。
如果是真的的话,那要值多少钱啊?
司徒蕴瑈看着那剑锋的走势跟花纹的勾勒,整个造型看来根本就不是如今记载的这些名剑。那这不会是神之子跟地之魔那个时代的东西吗?
司徒蕴瑈感觉,这要是能有缘一眼的看到真品的话,一定会让她给兴奋死了。
“女人,喜不喜欢这样的房子?”血白笑眯眯的问被自己拉着的司徒蕴瑈。
“嗯。”司徒蕴瑈应声。
不是喜不喜欢,而是自己根本就没有资格对这里评价什么。
这要是说喜欢的话,谈不上。
这要是说不喜欢的话,那墙壁上两把剑的画像,她还倒是蛮喜欢的。
其他的,那就算了吧。
这冥醉墨的房子跟这里的是一模一样的,住在里面有什么区别。
瑶说真正的喜欢的话,她还是比较的喜欢自己的那小的对他们而言只能算是狗窝的房子。
那里,比较的温馨,而不像这里跟冥醉墨那里。
虽然大,却有些阴冷的感觉。
怎么看,都不像适合活人住的房子一般。
虽然,他们根本就不能算是活人。
可是,对他们而言,自己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住这样的房子,总是还有些让自己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
血白见司徒蕴瑈认可了,连忙的拉着司徒蕴瑈到桌边坐了下来,给她递点心递茶水的。
司徒蕴瑈对上那坐在沙发上的南宫默烨,微微的点了点头。
南宫默烨只是沉默的走到了桌子面前,淡声的说道:“这花茶不错,你刚刚吃晚饭,就先喝点花茶。”
南宫默烨说着,就已经倒了一杯花茶递到了司徒蕴瑈的面前。
“谢谢。”司徒蕴瑈表示礼貌性的道谢了一下。
南宫默烨倒是没有什么过大的反应,又给南宫默然也倒了一杯。
血白不乐意了,“女人,你怎么就没有谢谢我呢?”
司徒蕴瑈扫了一眼血白,一副你还可以再白痴无耻一点点吗?
血白完全当成没有看到司徒蕴瑈的眼眸,还是要司徒蕴瑈的谢谢。
“女人,你是不喜欢我吗?”
血白开始无耻没有下线的卖萌了,一副萌萌的模样,像极了某种动物。
司徒蕴瑈额头一滴汗的看着血白,这血白明明就是蝙蝠的,她怎么越看越来越像那个犬类的品种呢
?
司徒蕴瑈怀疑,这是不是变种了?还是,他本就是那种犬类,只不过正好长的跟蝙蝠没有什么两样的原因?
“女人,你有听到我在说话吗?”
血白磨牙了,这司徒蕴瑈完全是无视自己的表情。
血白泪奔,自己难道存在感就那么的差吗?为什么女人就看不到自己的存在呢?
血白很不爽了,直接的对上司徒蕴瑈的脸颊,死死的盯着司徒蕴瑈。
她要是再敢无视自己的存在,他就真的要去跳楼了。
想他这般帅气潇洒英俊的帅哥,为什么别人都看到自己要尖叫的喜欢,这女人看到自己就没有那么一点点大的反应呢?
“你说。”
司徒蕴瑈开口,表示自己有听到血白在说什么。
血白哀怨了,看着司徒蕴瑈。
果然,女人压根就没有听自己说话,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血白咬牙切齿了,恨不得撬开司徒蕴瑈的脑袋,看她到底喜不喜欢自己?
司徒蕴瑈拿着花茶杯子的手,微微的一个颤抖。
目光投向血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眼眸中尽是古怪,看的血白有些毛毛的感觉。
“女人,你怎么了?”
血白感觉,自己应该没有说错什么吧?
“你不感觉你现在在这个时候问这样的话,是自己没事找死吗?”司徒蕴瑈轻淡淡的说道。
血白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好像是有那么些目光要把自己给凌迟处死了。
血白对上南宫默然,傻乎乎的卖笑的一笑。
他不是抢他女人,只是想要被司徒蕴瑈喜欢罢了。
血白随即在南宫默然那要把自己碎了的眼神中,把目光投向了南宫默烨。
在对上同样要把自己给废掉的眼眸的时候,血白有些怀疑了。
这两兄弟怎么都感觉要把自己给大卸八块的,难道自己有得罪自己的叔叔吗?
“叔叔?”
血白叫了一声,表示带着疑惑的问南宫默烨。
你老干嘛也是一副要杀了我的表情?我这又是哪里得罪您老人家了?
南宫默烨收回了自己的眸子,淡声的对司徒蕴瑈说道。
“蕴瑈,怎么不喝?”
司徒蕴瑈嗯了一声,端在手上的杯子里的花茶的温度已经不那么暖了。
“蕴瑈,还习惯吗?”南宫默烨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原本准备喝花茶的动作有那么一丝丝的僵硬,这一句还习惯。
司徒蕴瑈知道,这不是普通的问候,而是带着别有目的的。
她不相信南宫默烨会这般平白无故的问自己还习惯吗?这要她习惯什么?
她跟南宫默烨接触根本就算得上没有,他不会平白无故的问自己还习惯吗?
习惯什么,这才是最关键的。
而能让南宫默烨问这句话对自己的,应该是跟自己有关系的人。
跟南宫默烨有关,又跟自己有关系的人,不是血白就是南宫默然。
司徒蕴瑈倒不知道南宫默烨问自己到底还习惯哪一个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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