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家母子**一事,很快就在街坊四邻之间传开了,直接震碎了他们的三观!
之后这件事更是如同长了翅膀似的,在短短三天时间里传遍了大街小巷,成为无数人茶余饭后的话题。
一些熟悉于家是是非非的人,朝着于家紧闭的大门吐唾沫:
“呸,之前到处败坏人家姑娘的名声,我还纳闷都议亲了怎么闹这一出,感情是这么一回事,真是畜生不如啊!”
“嘿,那姑娘还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碰到这么一对丧良心的母子。幸好那姑娘果决,把这门亲事退了,不然真嫁进来,不知道怎么恶心呢。”
“嘘,之前这小畜生喝醉酒,跟我说他和他那帮兄弟把人家姑娘糟蹋了,不知道是小畜生吹牛还是真的。”
“老天,这要是真的,岂不是害了人家姑娘一辈子?”
“这畜生能干出败坏人伦的事,八成是真把人家姑娘害了。今日这一切,都是报应,报应啊!”
“……”
众人对着于家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言谈间对于家是他们的邻居而感到耻辱,琢磨着要把这一家子赶走,免得败坏这条街巷的风气。
正在家里把于常吊起来打的于父,不知道自家被街坊四邻排挤了。
更没想到于常死性不改,身上的鞭上还没好,就跑出去企图强污隔壁十多岁的小姑娘。
好在小姑娘的家人及时跑出来,逮着于常一顿暴打,直把他打的头破血流,倒地不起。
经此一事,于家愈发不受待见,街坊四邻直接往门上院子里泼大粪,逼于父带着道德败坏的母子离开。
于父吓得大门都不敢出,在老父母的劝说下,带着卧床不起的母子俩前去避难,谁知那条街巷的人知道后,纷纷拿着扁担锄头上门,驱赶一家三口。
不得已,于父只能带着母子俩前往城外避难。
谁知于常刚能下地,又对于母做下禽兽不如的事,还被于父当场撞见。
一时间父子俩大打出手,在无人拉架的情况下场面彻底失控,于父激动之下不小心剁下了于常的**,致使亲儿子彻底沦为废人。
于母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当即脑中风瘫痪在床,再也下不了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和于常一样中了兽药的吴勇于洪付三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三人有通房丫鬟有媳妇,倒是没有祸害其他人,却是日日宿在青楼,夜夜笙歌到天明。
不出半月,他们的身子就彻底坏了,如漏斗一样元气外泄,顿顿大肉的补着也无法复原,甚至连京城最有名的大夫也束手无策。
一个月后,骨瘦如柴的躺在**的三个人,再也没能睁开眼见到徐徐升起的朝阳。
这些都是后话,三月二十五,春闱放榜的日子。
陆二虎起了个大早,特意换上了新衣裳,精神抖擞的对正在洗帕子的陆则知道:“哥,你就在客栈待着,我和溪溪去贡院看榜。”
陆则知拧干帕子晾在洗脸架上,神情淡定:“不必了,若是榜上有名,自然会有人来报喜。若是榜上无名,你和溪溪妹妹白跑一场。”
陆二虎挠了挠头,好像是这个道理。
这时,房门被敲响了:“陆大哥,二虎,早饭好了,咱们下楼吃吧。”
陆则知比陆二虎快一步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就看到了门口的宋溪溪。
见兄弟俩都收拾齐整了,宋溪溪笑道:“今日客栈热闹的很,还好我起来的早抢到一个不错的位置。”
她把清曜往桌子上一放,就没人敢凑上来拼桌了。
三人走下楼,就看到客栈里里外外坐满了人,气氛却不是很热络。
考生们故作淡定的与周遭的人闲聊,眼神却总是往门外飘,透着紧张和热切,都希望前来报喜的人唱到自己的名字。
偌大的大堂,只有靠窗的一张桌子还空着。
宋溪溪三人来到空桌前坐下,不一会儿伙计就端上了他们的早饭。
凌云客栈是京城数得上号的客栈,提供早中晚三餐,就是味道和种类比不上对面的状元楼,却也很不错了。
三人旁若无人吃的很尽兴,尤其是宋溪溪这一阵胃口极好,一个人吃下了陆家兄弟俩的分量。
这时,刘举人三个也走下楼来,见大堂里没有空位,只好来到宋溪溪这一桌。
看在他们是陆则知同窗的份上,宋溪溪没有拒绝他们拼桌的请求,唤伙计添了三张凳子,就安静的坐在一旁,竖着耳朵听来自四面八方的八卦。
“陆老弟,此次同行的五个人里,就数你的才学最好,今日的春榜上必有你的名字。”刘举人抚须含笑,言语间对陆则知透出些许讨好之意。
与他私交甚好的邱举人也奉承道:“陆老弟有天分又勤奋,是教谕都夸赞过的。”
孙举人不善言辞,这会儿一个劲儿的点头。
陆则知谦逊道:“三位过奖了,论功底论积累,在下还有诸多不足,能否登榜实在没有把握。”
这是他的心里话,听在三人耳中,却觉得他过分谦虚了:“若是陆老弟都没有把握,我等三人更是毫无希望了,呵呵。”
这话陆则知不好接,索性沉默不语。
三人见状也觉得没意思的紧,遂也闭上了嘴巴,焦急又紧张的等待着。
不一会儿,门口来了几个人。
大堂里的举人精神一振,以为是报喜的人,没想到走进来的是几个衣着华丽的少年。
几个少年的目光在大堂里轮转一圈,就发现了靠窗的宋溪溪等人,当即抬脚走过来,对刘举人三人说道:“这个位置小爷看上了,你们坐到别处去。”
宋溪溪抬眼,就看到了为首的一脸傲娇的杜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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