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九章 人生更会戏人
“很厉害,厉害,厉害到做小偷的地步!”天邪顿时急了,也不管她嘴里如何的刺耳,立即输内力给她,直到她脸色好看了许多才罢休。
笑笑端着药,慢慢的走了进来,眼睛看着地上,眼底全是责怪和担忧,放下药,便拉着流传走了,留下他们两个。
天邪闷不做声,端着药汤,勺子吹呼着里面的热气,还是气的不说话,脸色僵硬下来。唐流萤嘟嘴,反抱他的腰,很不悦,小声道:“你们教里的肯定全是小偷,头都会偷心,何况小鬼?”嘀咕不停,她还没给什么脸色呢,他就在这里发脾气!,切,谁稀罕!,眼睛心虚的瞟在地上,头越来越低。
叮,勺子砰的掉落在地上,天邪激动的放下碗,手一直黏着她的双肩,眼睛欣喜的看着她,在之前,只觉得她或许只是对他有好感,或者感恩什么的,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说了,这是不是真的得到了她?:“你…,你再说一遍,我…我…”结巴到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要是谁看到了,或许只会惊讶的掉了下巴,眼睛不可置信的看他。
“你弄疼我了!,说什么,恩?,说什么,我刚刚有说什么?”唐流萤看着头顶的纱帐,死不承认。
天邪紧张的放开她的肩膀,眼睛紧逼着看她,这个行为只是觉得她在害羞,低头呵呵一笑,该死的好听。
唐流萤疑惑的转头,看他,一时失了神,明媚的笑脸,几乎布满了脸上,眼睛满是柔意,一点点的放大,嘴碰到了柔软的时,眼睛不知为何的闭上眼睛,心扑通扑通的跳着,紧张什么。
属于他的味道扑鼻而来,手不由自主的紧抓着他的腰,嘴里微微喘息,迷茫的看着他,嘴唇红肿晶莹,妩媚的眼睛流转着迷茫又羞的神色,天邪心像是被烧起来,手开始灼热的在她腰间游走,呼吸越来越重,身子不由的将她压下,被压后,唐流萤只觉得身子喘不过气,胸口发着疼,开始喉咙痒。
天邪压抑着自己,懊恼的起身,他怎么就忘了她的身子经不住,唐流萤在他起身后,便捂着胸口开始咳嗽,顿时慌了,将内力输给她,缓解她的疼痛,心里更懊恼自己,她的身子弱,自己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想说对不起,可是说不口,怪怪的,便急忙的端起快冷掉的药汤道:“来,快喝了它,冷掉就没有效果了!”
唐流萤缓和的端过要药汤,一口闷,脸色顿时变了,看的天邪心惊,:“怎么了!,难道这药有问题?”眼睛闪过阴冷,要是这药有问题,怕是谁又想动手了!。
“没!,好苦!”唐流萤推开他的手,连忙的拿他另一只手的凉水往嘴里倒,吞了下去,等喝完了还是苦涩的,脸变的苦瓜脸,嘴唇一直抿着,差点将那药汁给吐出来,难道出了喝药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突然很想现代的药丸了!,至少外表是甜的!。
天邪不知的松了口气,若是谁胆敢伤害她,决不轻饶!,宠溺的看她笑道:“一碗药而已,你就这么怕苦啊?”
唐流萤斜着眼睛看他,表示无语,很想夺回碗往他头上扣!,他几乎从小到大吃这种草药,可是她不同啊!,很想破口大骂,老娘和你不是一个等级的!,你个古董!,可是话都口中便憋回去了,冷哼,她干嘛跟他计较?,眼睛越过他的身子,一亮,指了指那盘子的里面,表示拿过来。
天邪拿起那一包东西,眼睛看着这里面,还没看清便被夺了过去,唐流萤瞪他一眼,打开看,竟然是一纸包的甜枣,眼睛笑弯了,还是笑笑懂她啊!,甜滋滋的将枣子放入嘴巴里嚼,吃完一个油一个,直接无视了旁边的人。
天邪看她幸福的吃着枣,奇怪,这药有那么难喝吗?,看她吃的这么好,忍不住好奇的伸手去拿一个尝尝,被她一笔躲过,抱紧在自己怀里,狠狠瞪他,这是家乡的特产,怎么不怀念?,自己都不怎么舍得吃,还给他?。
举起手投降和她讨好道:“我吃一个,就给我一个尝尝!”他从未吃过这个,虽然不是怎么喜欢野果,不过看她吃的这么好,忍不住了。
唐流萤瞄他一眼,又看了自己怀里一眼,将包裹拆的更大一点摊在手上:“一起吃好了!,我吃不完”
天邪好笑,伸出长指撵出滚圆的带红色的栆,放入口中嚼,一丝甜味在喉咙蔓延,还有一丝涩涩的味道,不过味道不错,眼睛流传的看着她,眼底全是宠溺。
“我家乡的栆好吃吧!,以前最喜欢这个了,还会爬树,被树针扎了很多次呢”唐流萤失神的看着手上的栆,回忆起小时候的自己,又笑又是哭,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很想很想家。
她家不是没有这么个栆么?,怎么说成家乡了?,还没来得急疑惑,看到她眼中的泪花和思念,便一把抱住她:“要是想家的话,我们明天就走?”
“不了,明天肯定走不了”唐流萤摇头,继续抓着枣子吃,却没有之前的甜意,竟是苦涩的,像是眼泪一样,怎么也咽不下去,她很想说那不是她的家,她的家在未来,在一个碰触不到的地方,很想大喊,可是不能,不能,不能让所有人知道她是哪来的,不然他们是不是该用火烧死她,不想看到他不相信的眼睛。
“明天或许真是真正的开始!”天邪紧抱着她,明天晚上,围剿,各分势力来围攻魔教,她不能放在身边。
唐流萤不说话,一直紧靠着,像是一只无路可归的孩子一样,拥着他,手上不由的颤抖。
扣扣,门突然在安静的时候,响了那人道:“宫主,属下有事禀报!”
“进来!”唐流萤想挣扎,奈何腰上的手不让她动一毫。便悠着他去,不过奇怪的是为什么这么晚了还来?,李堂主这么晚了,而且还有喘息声,怕是刚刚赶来的吧!。
一听到唐流萤的声音很正常,连这数日快马加鞭的赶来提胆的心终于落下来,推门而入却看见宫主在那个气质不凡却又熟悉的人窝在他的怀里,脸色有些红晕,看来自己没有来迟。
“这么晚了,不是让你呆在宫里吗,怎么突然来了?”唐流萤半眯着看他,闪着鲁智的光芒。
“宫主,宫里第一个杀手来找过你,怕你有危险,所以才放不下心思过来,见宫主没有受伤,属下也就放心了”李堂主真诚担忧的看她,便瞟向天邪,即使这张脸是侧脸,另一张脸浮在脑海中,哐的被打击了般,连连的后退,眼睛瞪大的看着他,他是谁,谁的儿子,竟然跟天元长的几乎一个模子。
而此时天邪没有易容,所以更加的打击。
唐流萤看出他的失态,眼睛盯着他道:“李堂主你这是怎么了?,他有什么不对么?”眉头一挑的看天邪的脸,虽然有那么个惊艳的本色,可是也用不着这般的看着他们,一副打击,不可置信,和懊恼,疑惑,无数的眼神在他眼里晃着,不由好奇他到底是想到了什么。
“这么公子,你是谁,叫什么,你父亲是不是叫天元?”李堂主着急颤抖的看着天邪道,眼底想听到一个答案,最好不是他…。
天邪好奇的看他,不过他似乎看到自己像是另外一个人,意外挑眉道:“是的!,我父亲是天元,我叫天邪!”看他忠心耿耿的份上,只有老是交代。
李堂主顿时慌得眼睛比刚才还大,几近老了几岁,老泪众痕,暗骂自己为什么不早点看清楚,为什么知道他是天邪就应该想到那个人身上,现在,看他们相互拥着,不想残忍的说出口,可是,可是难道还要他们错下去?。
“宫主!,属下请辞,属下反对你们再一起!”闭上眼睛,连自己都知道的害怕颤抖,为什么呢?。
天邪听后顿时闪着冷色,脸紧绷起来,怒意在心里蔓延:“为什么!,我们相爱,难道要你一个属下来掌控?”
唐流萤捏住他的手,眼睛看着落寞流泪的李堂主,终觉得这件事有问题,而要看他说出来,天邪被她这样捏,没好气的别过头。
“属下不敢啊!,只是…只是你们这是在*伦啊!,属下也是没有办法啊!”李堂主终于无力的跪下,都是他的错,没有那时候就看清他的面貌,不然也不会有这么个下场。
唐流萤顿时僵住,兄妹?,为什么呢?,眼睛狐疑的看李堂主,却见他痛苦悔恨的流着眼泪,心中被刺了的疼,兄妹,他们竟然是兄妹?,李堂主的话她自是相信,他不会骗她。
天邪的手一僵,脸色铁青,手上的青筋鼓鼓的硼起,手紧紧的握拳,眼睛阴冷的看着他:“你最好给本座说实话!,不然你小命可不保!”
李堂主怔住神,真像啊!,连一瓶一怒都像极了被压迫之极,就将他不敢说的以往一一的说出:“当年……”等他说完后,天邪忽的起身,脸色更加的阴沉。
“你说谎!,本座怎么不知晓我爹以前有个喜欢的人?”眼睛危险的警告着。
“我相信他,他是娘身边的人,我不得不信”,唐流萤坚定,却带着苦涩的说着,其实这个很狗血的剧情,她娘一出谷便邂逅了天元,一下子喜欢上了,可是却不敢喜欢,只能默默的在后面,而后面,天元竟然喜欢上了她,开始追她,而她娘招架不住,后面就产生了关系,而在这之后,又出现了他娘亲,竟发现自己不过是对她妹妹的关系,久而久之,便对她娘很淡,一直紧张着他娘亲,后来她伤心欲绝的离开了,就这样,一个简单的故事,成就了他们现在,人会戏人生,可是人生更会戏人,嘴角勾起笑意,可是却还是垮了下去,依旧的苦涩,原来他们本就不可以再一起的,怪不得他怎么这么眼熟呢?,怪不得他的所有跟她的行为很像,原来是因为血缘的关系,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要是没有这层关系该多好?,现代的她不会注视这些,可是他们呢?,古代的人呢?,呵,要浸猪笼的。
“你…,萤儿!,为什么?”天邪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心被揪着疼,明明是喜爱对方的,却不能相爱,难道相爱也是一种错?,血缘的错?,他不信,不信父亲会做出这等丑事!,看来他一定要回去问清楚!。
“没有为什么”唐流萤转过身,背对着他,明明坚定的背,却看去还是脆弱到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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