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圣君唐琳的大婚之日

御圣君唐琳的大婚之日

呵呵,你爷爷奶奶真开明,我还真想认识一下你爷爷奶奶呢!对小女孩说完,唐琳转向已脸色发青的御天骄,拍拍他的肩膀,戏虐道:好弟弟,如果成真了,恭喜你了!不打扰你洞房了,回见!

御天骄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又一阵青,直到唐琳的身影远去了,视线才落到小女孩脸上,鲜少发火的他,难得发火了,谁叫你乱说话的?

他的脾气过大,表情有些狰狞,吓得小女孩眼泪直掉。

一见到眼泪,御天骄狰狞的表情就不见了,你哭什么?别哭了!

可是,小女孩的眼泪掉得更加厉害,虽然没有哭出来,但她的眼泪却如同喷泉一样冒出个不停。

我错了,行吗?御天骄蹲下来,哄道:别哭了好不好?只要你不哭,我什么都答应你!

马上,小女孩就不哭了,她嘟起嘴,倔强地说:真的吗?真的什么都答应我?

御天骄无力地应声,对!你的眼泪杀伤力太强了,只要你不流泪,我什么都答应你,行了吧?

小女孩直接说:我马上向你以身相许!

嘎!御天骄重重一怔,他盯着小女孩,细想,吃亏的可不是他,他干嘛要拒绝?你可知道,以身相许代表了什么?

小女孩头头是道地说:我当然知道,是清白没了,这是爷爷奶奶教我的。

呵,御天骄扯了个僵硬的笑容,不知道该拿小女孩怎么办了。你爷爷奶奶,还真是开明!

呀,小女孩讶异道,刚刚那位姐姐也这么说的!

御天骄伸手握住小女孩的双肩,认真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说:萧飞飞!

你姓小?

不是小人的小,是萧然的萧,要是再不理解呢,我可以再解释一下,是萧条的萧。

知道了,不用再点明了。御天骄抹了把虚汗,这女孩还真固执。看不出来,你懂得还真多。你这么小,叫你小飞飞最恰当不过了。

小飞飞一脸正经之色道:我已经十三岁了,是个小大人了,比恩人你不过小六七岁而已,请不要说我小,我会生气的!

小飞飞,你听我说,御天骄语重心长道,咱们的年龄相差太大了,虽然你已接近出阁的年纪,但哥哥和你,还有有很大的区别的,咱们今天别……洞房,行吗?

不行!小飞飞一口拒绝了御天骄,郑重其事道:爷爷奶奶说了,今天一定要见到恩人,并以身相许,要是回去奶奶发现我还是处子之身,会跟我断绝爷孙关系的。恩人,请你不要拒绝我,我爱我爷爷奶奶,我不要离开他们,求您成全!

御天骄败下来,想不到怎么说服小女孩了。他站起来后,道:这样吧,你带我去见你爷爷奶奶,我跟他们说清楚如何?

小飞飞再次拒绝,不行!我喜欢恩人,若是爷爷奶奶不让我以身相许,我就没有机会和恩人在一起了。

这话,彻底把御天骄打败,我有这么值得你喜欢吗?

小飞飞痴痴地说:当恩人从水救起我的那一刻开始,我发誓,此生非恩人不嫁。恩人,你娶我吧,你若是已经成亲了,我愿意做你的侧室。

没见过你这么固执的人。这样吧,你要是追得上我,我就娶你,如何?实在没辙了,御天骄只好撇下小飞飞快步离开。

小飞飞奋力直追,恩人,你慢点让我追!

顺路路过四王府门口的时候,唐琳想跟御靖初夫妇俩打声招呼就走,她走上去向门口的下人打听,请问一下,你们王爷和王妃在府里吗?

看在唐琳长得漂亮的份上,其一名家丁礼貌地问:姑娘,你是哪位?换做是其他人,早被轰走了。

唐琳正要随意报个假身份的时候,赵管事正好从里面出来,看到她,格外的激动,皇……

我不姓皇,我姓唐!唐琳瞪着赵管事道,及时打住了赵管事要说出口的话。

赵管事听懂了,唐琳希望他不要在下人面前坦出她的皇后身份来。是是是,是唐姑娘。唐姑娘今日,怎么有空来四王府做客了?

唐琳笑道:做客谈不上,只是路过而已。你们王爷和王妃可在家?

赵管事回道:爷他进宫去了,只有夫人在家。唐姑娘,既然来了,就到府里喝杯茶再走吧,小的这就去禀报夫人……

等一下!唐琳唤住转身要回府的赵管事,我就不唐突打扰了,我还有事做,改天再到府做客!

别这了,忙你的事情去吧,回见!

目送唐琳的身影远去后,赵管事才从府门口离开。

过了一会,一个披麻戴孝的女人,低着头,吃力地拖着一辆木轮车,往四王府门口走来,那车上,赫然躺着一个人,不,是一个死人,一个已死的老人。

这个披麻戴孝的女人不是谁,正是小诗,如棋等人的同伙。

四王府门口的下人看到这一幕,纷纷说晦气,但让他们料不到的是,小诗拖着木轮车在府门口外停下了。

嘿!一个下人来气,撩起袖子就走下台阶向女人走来,这里是四王府,谁让你在这儿停下的?赶紧走,别把你一身的晦气带到这里来!

小诗不走,她把车上的尸体拖到地面,然后跪在尸体前,小声地抽泣起来,嘴里并不停地念叨着,爹,你就这么走了,女儿怎么办?女儿不仅给不了您一个风光的葬礼,就连一口棺材……也给不了!

那下人已来到小诗身侧,火大地道:要哭丧,回家哭丧去,别在这里耗着,你听到了没有?

小诗无动于衷,继续哭丧。

下人火的不行,伸手抓住小诗单薄的肩膀,本来想要把小诗给推出大街,岂料,小诗推了一下他的手,松开你的爪子!

一枚银针,迅被小诗收回了袖口内。

手臂莫名地一麻,下人本能地把手抽了回来,对手臂的这一麻木,感到很是莫名其妙。他以为是这个女子浑身晦气传到了他身上,故此,就没敢再动小诗了,他朝门口那边吆喝,兄弟们,把这女人给轰走!

马上,门口那边的三两个下人跑了过来,准备拖尸体、拖车、并轰女人--

怎么了这是?在前院听到动静的柳人!

一会,两人穿上侍卫服,戴上半脸面具,就出门了。估计他们是有史以来,最不着急在婚礼当天披上婚服的一对。

来到宫门口不远处,御圣君和唐琳藏身在一转角里面,但距离傅玉书他们,很近。只是傅玉书他们正忙着迎接来宾,没有注意身后有两双凌厉的眸子。

这会,傅玉书他们迎接的,是陆续前来的官员以官员的家属。

唐琳说:你的官员还真多!

御圣君正认真地盯着门口的动静,新旧两都的人官员加起来,能不多吗?正好这时,有穿异域服饰的人来到了宫门口,你看,有别国的人来了!

唐琳仔细看了看,怎么那么像印度阿三呢?

印度阿三?御圣君剑眉皱起,对唐琳口这个词汇,很陌生。

唐琳指指那边那几个印度皇室打扮的男女,那不是印度人吗?

御圣君纠正道:是天诸国。

唐琳说:是天竺国没错啊!天竺国,在我们那个世界,是对印度等国在古时代的统称!噢,我明白了,这里不是现代,他们现在还是天竺人呢!

这时,门口那边传来了一阵**,只见到了门口的人,包括所有人侍卫在内,纷纷瞪直了眼睛在看什么,就好像观音菩萨从天而降了一样!

唐琳看向御圣君,问:不会是驿站那个引起暴动的女子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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