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豪华轿车里。
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离自己足足有半米远人儿,夜靳泽脸上虽然并未表现出任何疑惑,但狐瞳的温度却一点一点的冷了下去。
他熟悉音音的一举一动,自然深知此时此刻音音身形的僵滞。
到底怎么了?
明明之前还好好的不是吗?
明明之前两人还你侬我侬,为什么就这么眨眼的工夫音音便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不仅躲他躲的远远的,甚至连眼神也不敢再瞅他一眼。
“音音.找月笙是什么事?”一切似乎都是在音音说起指间戒指的时候发生的,只是当时他的心思全落在了音音对容月笙的称呼上,反倒没太在意音音话间的内容。
他只依稀记得音音说戒指构造复杂,所以不要急于取下.
夜靳泽狐瞳瞳光微闪,构造复杂吗?
能让容月笙都觉得构造复杂的东西,在他印象中除了之前音音脚上的那只银镯外,这枚戒指似乎是第二个。
唔?
夜靳泽突然一愣。
视线蓦地朝女子脚踝处看了去。
按理说君权那个变态既然在音音身上已经戴上一个银镯枷锁,再又接着戴上一枚戒指似乎没有太大意义。难道就单纯只是为了宣示主权?
不可能。
他曾经跟君权打过交道,那个家伙看似疯癫变态,但做起事来却环环相扣,从来都不会做一些华而不实又重复用工的事。
除非.
夜靳泽狐瞳突然微眯了眯。
除非音音脚踝处的银镯已经不在了。
只可惜,音音此时穿着长裤将银镯的位置遮挡的严严实实,根本就无法辨识银镯是否还在。
想要上前查探,但音音此刻又明显避他如蛇蝎,他甚至都不怀疑,只要他再靠上前去,音音可能都会直接跳车了事。
看来.
只能从容月笙那里下手了。
似是没想到夜靳泽会突然发问,坐在一旁原本就僵硬着身形的轻音不由得又是一僵,视线直直的看着车窗外掠过的风景,脑子里极快的搜索着合适的借口,“.之前因为泷佐的事,我答应过教他针灸古法,先前我找他的时候两人讨论了一下扎针的手法,可我刚刚突然想到有个地方我说错了,我担心会出问题。”
“真的?”夜靳泽微眯着狐瞳看向自始至终都看向车窗外的人儿,逆天的俊脸上黑成一团。
“当然了。”轻音心里咯噔一下,“.月笙是个医痴,难保我离开后他会马上进行扎针练习,我要是晚上一步再告诉他,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电话通知不也可以吗?”就非要亲自走一趟?
轻音顿时一愣,眼里极快的划过一抹惊惶,顿了顿,“毕竟是手法操作,电话里说不清楚,要是越说越乱那就不好了。”
“哦。”男人声音不咸不淡,再也听不出任何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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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很快便又回到了地下室外的林荫小道上。
出乎轻音意料的,夜靳泽并未再问其他事,只是极快的拨通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的时间,容月笙便出现在了地下室门口。
轻音眸光蓦地一亮,正想着如何找借口支开夜靳泽时,便只见夜靳泽二话不说的就转身朝停在路边的车走去。
轻音不由得一愣,视线就落在男人离开的背影上,唇间微张,欲言又止。
男人冰冷的身影很快的进了车里。
没有任何道别,也没有半个字,就连车窗也不曾摇下半点。
只是车就这样静默的停在路边,没有任何想要离去的意思。
轻音见状无奈的叹了叹气。
哎。
她就知道她的演技在狗子面前烂的掉渣。
无论她掩饰的再好,狗子始终还是察觉到并且生气了。
可狗子即便再生她的气,也依旧坐在车里等她,这让她心里冷不丁的感到一暖,更是下定决心要先将戒指的事解决好。
长叹一口气,轻音赶忙转身朝林荫小道另一头的容月笙走去。
没办法了。
等她先确定戒指绝对安全后再去好好哄狗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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