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爷心情好
“爷身边不缺侍卫,”凌烨放下手中正看着的那柄斗器,“不过,你若是能成为猎灵师,住在凌家的住宿费和伙食费爷倒是可以考虑给你减免了。”
君欢想了想,点头,“也成!”反正这生意怎么算她都不亏。
“你倒是有自信,”凌烨一边朝里面走一边问,“想做猎灵师,你知道怎么用内劲和器沟通吗?”
“不知道!”
凌烨的唇角不自觉的勾扬了起来,“爷这两日……”
这边他刚开了口,便听君倾在那边对一旁的管事道,“凌录大叔,你教教我怎么用器吧!你都已经是师级的猎灵师了,一定能教会我的!”
空气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管事看着面前一脸期盼的君倾,又瞟了一眼凌烨紧绷的背影。
擦了擦额上的冷汗,他极其“惋惜”的对君倾说道,“承蒙姑娘您看得起小的,只是,小的每日在精造阁事务繁忙,姑娘又只有两日的时间,小的着实是有心无力啊。”
一旁的凌占忍不住“好心”的在一旁提醒,“十七,咱家爷可临天城里顶尖儿的猎灵师啊!”
“凌烨?”君倾闻言双眼一亮,快步凑了上去,“凌烨,你的猎灵师徽章呢?拿出来让我看看!”
“你想看爷就要给你?”凌烨冷哼,“你当你谁呢?”
君倾的热情顿时被扑灭了,“不让看拉倒,不就是个破牌子,谁稀罕,你给我我都不看!”
凌烨的眼睛眯了起来,周围似乎都嗖嗖的刮起了冷风。
凌占在一边儿都快哭了,爷!傲娇是病!要治啊!
“爷!储灵室的门已经打开了!”一声禀报打破了这边的低压。
凌烨率先朝着储灵室走去,君倾好奇的问着一旁的凌录,“凌录大叔,储灵室是什么地方?”
“那是我精造阁储藏灵器的地方,”凌录嘴上答着,却是不自觉的悄悄和君倾拉开了距离,“一些还未出售的灵器都保存在那里。”
“灵器?”君倾立刻来了兴致,刚才看的都是斗器,她倒当真是开始好奇灵器是什么模样了。
储灵室屋子挺大,里面的灵器倒是没几件,君倾的目光在屋子里扫了一圈,最终落在最里面的那灵器上便黏住不动了,甚至克制不住冲动的朝着那灵器奔了去过。
凌烨看着她那激动的有些过头的反应,眸光微闪,却什么话也没说,缓步跟了上去。
君倾面前的灵器是一对短匕,格外的小巧,匕鞘通体银白,上面刻着精美的纹饰,与其说是武器,还不如说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君倾伸手想要去触摸那灵器,却发现周围有法阵保护,她微微一怔,收回手,神色微微有些黯然,
凌烨挥手将那法阵解开,君倾看了他一眼,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只是……”她顿了一下,垂下头,没有再说下去,她只是想起了在云罗界时她的法器。
那也是一对短匕,外表看上去没有眼前这对这么精致,威力却很大,那是她从小带在身边的,爹娘说,那是哥哥留给她的东西。
可最后她还是没能护住它,不仅是那对法器,就连她自己的家她都保不住……
从最下层的天灵界重新回到云罗界,听上去似乎很轻松,但真正能做到的有几个?全身灵脉被废的她,究竟要多久才能重新杀回云罗界?
不知道,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等来这么一天,一切,都要重新开始,前面的路,遥远的似乎都要看不到尽头了。
“啪!”一声!君倾一惊,抬头望去,却见那对短匕正朝着她飞来,她下意识的抬手接住,有些错愕的望着面前的凌烨。
“你是爷的人,去御灵阁测试难道还要用斗器?拿好了,去了可别丢了爷的脸!”
明明听了该气恼的话,君倾却是笑了,冲凌烨晃了晃手中的匕首,“你这是给我的?”说着瞥了一眼旁边的凌占,“这个……不加钱吧?”
凌烨哼了一声,“爷心情好,赏你。”
君倾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这心情还真是不好伺候。”目光落在那一对匕首上,她低声说了句,“谢谢。”
凌烨一脸的嫌弃,“矫情,爷赏的,免谢恩了!”说着已经大步走出了储灵堂。
凌占和管事在背后面面相觑,感情爷今儿来这儿一趟就是为了赏人一样东西?
这一趟出来总的来说君倾的心情还是不错的,收了那一对短匕,她立刻割破手指放了点儿血让他们认了主。
这灵器的器灵显然未成形很久,虽然有灵智,却不算开化,给君倾的感觉就是两个半大的孩子。感觉到能和君倾交流,两个小家伙腻着君倾开始嚷嚷着饿。
君倾有些无语,从管事那儿了解到,灵器的进阶主要是靠着杀戮和吞食灵兽的兽晶,现在她还不是猎灵师自然是不能随意出城去猎杀灵兽的,至于灵兽晶核?她初来乍到还欠了一屁股的债,身上怎么可能有那东西。
走到精造阁的门口,正想着要不要向凌烨先预支点儿灵兽晶核,却见前面的凌烨突然停了下来。
她收好双匕,走上前抬头望去,发现精造阁门口站了一个女人,而此时那女人的目光正笔直的落在凌烨的身上。
君倾好奇的凑到凌占的身边低声问,“那个女人是谁啊?看你家爷那眼神儿不太对劲儿,恨不得把你家爷吃了似的,是仇家?”
凌占一口气没抽上来干咳了半晌,暗暗腹诽君倾那是什么眼神!那么**裸的爱慕她竟然都能看成是仇视。
“那是柳家大小姐,柳如姿。”纵然对君倾的判断水平感到怀疑,他还是低声对君倾解释道,“她……喜欢我家爷。”
君倾受刺激的瞪大眼睛,伸手指着凌烨,“就他这样的也有人稀罕?那女的脑子有问题吧!”
这句话纵然声音不大,但还是清楚的传入了凌烨的耳中,他回过头来,似笑非笑的望着君倾,“爷这样的人怎么了?”。
展开全部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