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完美情人

第一卷 第202章 、完美情人

身上的温度似乎又高了许多,她想她真是发烧了吧!

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目光不大自然地躲闪着,而花容墨笙便是将她所有的神色都收入眼中。

轻笑着,柔软的指腹在她娇嫩的唇瓣上描绘着。

“年年”

他轻唤出声,无尽的怜惜,身下柔软的娇躯让他一阵心猿意马阄。

苏流年这才将目光移到了正上方那张一直注视着她的脸,抿了抿唇,却忘记了他的指腹还放在她的唇上。

那么几个动作,却都碰到了他的手指,如亲吻一般,吓得苏流年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并非有意勾引啊!

“我哦”

苏流年一阵紧张,双眼微眯,笑得几分尴尬。

倒是花容墨笙轻叹了一声,最后什么也没有做,从她的身上翻到一侧,将她的身子搂在了怀里,被子一拉,盖住了两人的身躯。

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才道:“本王累得很,你就陪本王睡上一会儿!待天黑了再起来用晚膳。”

苏流年没有说话,难得地安静,见花容墨笙没打算做那不正经的事情,心里谈不上是高兴还是失落。

她只是点了点头,然后乖乖地埋在他的怀里。

花容墨笙或许是真的很疲惫,只是一直撑着不肯表露出来,从躺下来到现在也没多长的时间,他就已经睡着了,呼吸比起之前平稳了许多。

苏流年抬眼看着那一张沉睡中的容颜,从她的角度往上望去,可见到完美的线条,这一张脸当真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啊!

不论是从哪一个角度望去,都有一番风情,是一种惊艳之美!

特别是那一排浓密的长睫毛,比她的还要长,微微翘起,藏着无限风情,令人移不开视线

扬唇一笑,学着他刚才的姿态,苏流年抬起手以柔软细嫩的指腹轻轻地描绘着他完美的唇型,吃吃地笑了起来。

心里却是一叹,如果这是个平凡的男子那该多好!

没有他显赫的身份,没有他那些仇恨,不要成天将这副面具一般的笑容挂在脸上,凡事可为自己着想,也能多考虑一下她。

那便会是一个完美情人吧!

人,总有那么幸福的几天,这些日子她过得真的很开心,有一种无忧无虑。

可是下一刻呢?

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依旧发烫,也不知道他吃下去的那幻心丹的药效得什么时候才会退去。

不过若是放在平时她这么碰他的时候,花容墨笙必定会张开清亮的双眼朝她望去,他很浅眠,因为不论对谁,都保持着戒备。

想起那些不曾断过的黑衣人,对于花容墨笙的戒备,她倒是可以理解。

难得睡得沉,苏流年便将手缩了回来,又将他打量了一遍,这才缓缓地闭上双眼。

苏流年没有再多想,窝在他的怀里,也沉沉睡去。

三人在又过了两日之后,等断桥修好,便继续赶路,这几日倒是过得风平浪静的。

在外人看来,他们就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这样的日子苏流年倒也觉得闲暇,过得挺是舒坦的。

本来预期三五日的路程,但从出发到现在却已经拖了快八日,听花容墨笙说到祈安城还有一天多的时间。

不知道到了目的地,他们的关系还会如此?

马车内,花容墨笙闭目养神,苏流年挨在他的身边,一手抱在他的胳膊上,将脑袋靠在他的肩上,随着马车颠簸着,偶尔晃上一下。

或许是之前颠簸了太久,此时倒也习惯了这样的颠簸。

花容墨笙感觉到她的晃动,伸手将她搂住,轻轻笑着。

“司徒家剩余的最后一批兵器,藏在祈安城的三峰里,我们这回直接上三峰,那里有许多人守着,想要夺着兵器并非容易之事,不过,本王打听到一个消息,司徒鸣空生前有说过家产要司徒珏继承,但是必须等到司徒珏成亲,成亲之后,毕竟司徒珏是一辈女流,兵器这一块归她夫君负责。”

只是花容墨笙没有说起司徒珏还有一门婚事,一门订下有些时候的婚姻。

他若想知晓里面的一切,自然是将所有事情查个失落石出,一点纰漏都不会落下。

苏流年听他这么说突然一怔,连同抱在他胳膊上的手也微微僵了下。

但很快的,她就清楚了一切,也恢复了正常,只是双手从他的胳膊松开,脸也离开了他的肩,让自己坐好了,才侧过脸看他。

“所以,当时你就娶了我?如此一来,司徒珏家剩余的兵器也就是你的了?”

原来,一开始他打的就是这么一个主意,怪不得他会想娶她,想方设法让皇上下了那一道圣旨,阻止了他与宋紫风的婚事,直接立她为王妃。

虽然一直以来都知晓花容墨笙娶她的动机不纯,可真正听到这么一个消息,心里还是难过的。

花容墨笙没有说话,见她从自己的身上撤离,轻蹙了下眉头,转而握上了她的手,眉目间透露几许疲惫。

山不转,水转!

于是花容墨笙将自己的身子靠在了她的身上,眸子里有些黯然。

轻呼了口气,才说,“本王娶你的时候,还未知晓这一事,怎么不想想,也许本王没有你心中所想的那么能算计呢?”

娶她是有一定的算计,更多是因为她是司徒珏的身份,还因为那时候与宋紫风的婚姻迫在眉睫。

那个与宋紫风有过婚姻的男子已经不在了,他没必要为此去娶一个他豪无兴趣的女人。

更何况,当日他有心想要扳倒宋丞相。

心,微微一动,本是要冰凉下去,可因他这话,还是暖和了起来。

看着他几乎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靠在了她的身上,只能看到他微微仰起的脸,目光淡然,笑容轻轻的。

苏流年轻笑,反握上他的手,低低呢喃,“可在我的印象中,你就是那么一个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我总觉得你犹如一个下棋之人,而我们不过是你握在指间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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