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特工嫡女 101,遥控惩渣!(求一号月票!)
“哐当!”一声,器物坠地而起。
“噗通!”接着又是一道重物落地重重砸起的声音。
慧娘“哇”的吐出一口血水,捂着受伤的右胸口,不可置信的向后望去。
房中隐在门角处,渐渐走出一人,那人一身漆黑与黑夜溶为一体,然而在此时稀弱的月光照下,慧娘看到那人面上泛出森冷寒气的铁面具,从上到下她看不到那人一丝表情与不必要的动作,她只是本能的盯着那人的双眼,但在看到那人泛着血红一样杀气弥漫的眸子,却令她胆寒,好似还在汩汩而流的血水,也因为她身子的僵硬瑟冷颤停止了外流。
冷绝缓缓走来,步子极轻,呼吸也浅的惊人,至使之前娘都没能发现他还躲在暗处,慧娘咬着牙拨下胸口的暗器,在周身穴道连点数下,好在冷绝这暗器是打在她的右胸上,还没有致命,不然以冷绝的准头以及暗器的深度,她现在不死,也会因为过多的出血令她手脚发软。
“这倒是个好东西。”突然间**又传来赞叹之声,慧娘猛的转头,不知何时欧阳月已经缓缓坐起,而她身上那慧娘本以为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的捆仙锁,不知道她是怎么松开的,竟然被欧阳月拿在手中轻轻抚摸着。
“捆仙锁。”冷绝一看,声音清冷道,欧阳月一愣,笑道:“这东西叫捆仙锁吗?果然是好东西啊,这鞭子材质十分坚韧有弹性,若是被绑上,恐怕连匕首都难以割断,而且越挣扎只会越陷皮肉之中反而更痛苦,是极为优良的防护东西。”慧娘冷冷一哼,欧阳月接着摸了摸,“仔细看看这应该是蛇筋吧,想来做出这一条捆仙锁是极废物力与人力的吧。”
欧阳月笑望着慧娘,一脸的感激之情:“这东西看起来价值也不便宜呢,我就谢谢慧娘你的慷慨解囊,这东西我就毫不客气的收下了啊。”
“你真无耻,我何时说要送你捆仙锁。”慧娘失血过多,头微微发晕,在稀弱的月光下,面色比鬼还白的吓人,却是咬牙切齿动不了。
欧阳月眸子冷锐,嘴角却勾着浅淡柔和的弧度:“慧娘你可真是糊涂了,你现在已是我的俘虏,你的可不就是我的吗。你要知道捉捕俘虏后,若是不收缴可用之物,是极为愚蠢的行为,你看我的样子看起来很傻吗?”接着欧阳月跳下床,摸着下巴打量着慧娘,后者被看的心中涌现不好的预感。欧阳月却道,“先扒光她衣服吧,这样看的清楚,也知道她身上什么可用,而且也防止她身上哪里有毒。”
“你敢!”慧娘愤道,她现在便是想要行其它的手段,可是失血过多手脚开始渐渐乏力,她也难以做什么啊,欧阳月摆明了就是在污辱她,气的她面色铁青狠狠瞪着欧阳月,却不敢看着身后一直盯着她,散发着阴冷之气的冷绝。
欧阳月轻笑,眸中闪烁着幽冷之光:“看来,我是被小看了,慧娘你身为杀手,该知道识识务的道理吧,到了这种时候你该与我合作,说出你幕后的主使者,那样我还能给你一个痛快。”
慧娘不禁露出嘲笑神色:“你即知我乃杀手,总该知道杀手接了任务,是绝对不会出卖雇主的。”
欧阳月立即拍手称赞道:“好好好,说的真好啊,原来杀手还有这个原则吗,你们组织倒真是不错呢,就是不知道我现在能不能出钱,让你们去杀那雇佣你们的雇主呢。我出双倍,甚至更多,三倍四倍噢。”
慧娘冷冷一笑:“我们是有原则的,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你未免太看不起我们了。”
欧阳月眨眨眼睛,“咦”了一声,惊讶道:“你们刹血盟难道不是杀手界最声名狼藉,最卑鄙无耻,而下流龌龊的杀手组织吗。我以为这样的最下等的杀手组织,只要收钱就能办事的,原来你们还有所谓的原则啊。血红娘子原来还是个令人佩服的有志女杀手,我第一次知道的,你好了不起啊,既然你这么有志气,我就不能勉强你了。不过你的的义气实在令我佩服的很,我本想放了你的,可是我只是个普通人,怕死的可以,所以真是没有办法了,我必须得对你小小惩治一番,才能放你走的。”
血红娘子慧娘疑惑的望着欧阳月,冷绝突然身子一转,手上十分粗鲁的掰开血红娘子的嘴巴,猛塞进一颗药丸,随后一拍她喉咙,血红娘子不自觉吞咽下去,接着她她过神来涨红着脸要反吐出来,然而干呕半晌,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她红着脸怒道:“你们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欧阳月摆摆手道:“不要担心,不过是些惩治你的小手段罢了,你不要害怕啊,我这么佩服你的骨气,怎么会折磨你呢,你别多心了,我不是坏人。”
血红娘子冷哼,刚要说话,然而下一刻却感觉胃部绞痛起来,缓缓像是绞劲一般,随后抽痛更为猛烈起来,接着他感觉五脏六腹也跟着剧烈的绞动扭曲一样的抽痛,她满脸汗珠不断滚落,呼吸变的急促而粗重,五官跟着疼痛扭曲,眸子却狠狠瞪起望着欧阳月,然而她看到的情景却令自己快气炸了肺。
原本站在她身边的欧阳月已与冷绝两人坐在桌旁,两人添了茶水,虽只是凉茶,但两人笑谈着,倒也别有情趣。
欧阳月望了望外面道:“天真是好黑啊,我都有些害怕了。”
冷绝眸子闪动道:“现在正是子时,天最黑的时候,不要怕,有我在呢。”
欧阳月似娇羞又似别样的笑着,不在意的摆摆手:“你说,在这种怀境下躲猫猫,是不是很有趣。”
冷绝微微摇头:“你该多休息,被人扰了好梦,明天精神会不好,要不你先睡,这人由我看着。”
欧阳月呵呵笑了起来,怀疑的望着冷绝,又转头望了眼一直怒瞪着她的血红娘子道:“哼哼,男人嘛都喜欢面色好,身材好的女人,我知道了我耽误你好事了吧。啧啧,看看这血红娘子,得四十好几了吧,看着还风韵犹存,特别有气质,她可是杀手界出了名爱玩小白脸的人物,你自请枕席,她一定很高兴。得了,你们一拍即合的,我就不打扰了,请便吧,当我不存在就得了,你们要实在觉得我碍事,我离开也是可以的。”然后望着外面黑漆漆的天色,神情里有些落寞。
血红娘子却气的快翻白眼,五脏之痛,快令她作呕,但欧阳月的话直接令她快呕起来了,怒道:“我……咳咳……我才三十,没有四十!”她恨啊,本来以为不过就是个没什么用,只会耍千金小姐脾气跑出来的官家千金而已,谁知道她血红娘子竟然栽在这样个少女手中,而且说的话气的她能吐血。她明明还风华正茂,在她众多的杀手任务中,许多次靠着她这个美貌而旗开得胜,她是不允许别人说她丑,说她老的。这欧阳月竟然明褒暗贬,说她年纪大了还祸害人家美少年,顿时一口血涌在喉间,“哇”的吐出一口血,面上更苍白。
而她刚一吐过血,身上的痛仿若千百倍的增长起来,痛的她面容扭曲,本来虚弱的身体也开始奇异的扭曲,那种感觉肠子绑住全身不断缩紧的剧烈疼痛,让她再难以忍受,不断的呻吟出声,眸子血红一片,渐渐流出血水来。血红娘子受不了这等折磨痛叫呻吟声更加大,在这个寂静的夜中,有如鬼魅那般叫的凄厉,令人不寒而粟。
“别动,我没这个意思。”那边冷绝突然拉住作势要起身的欧阳月,声音格外低沉,“我对这种女人没兴趣。”
欧阳月淡淡看撇了她一眼,却不接话,冷绝眸子微眯,似乎犹豫着要不要说接下来的话,铁面具后谁也看不清的他的神情,欧阳月只从他眸中闪过一丝懊恼,倒有些玩味起来。
她对于这冷绝的认识,也只是他背后有着不得了的势力,而且他的手下各个身手了得、才智不凡、长像都还很过的去。他要她的设计图背后定是有大事图谋,只是一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她根本连猜都猜不到。至于其它的,她还真是完全不了解。就是这样互相猜忌的合作伙伴,他为什么追过来呢,欧阳月微微摸了下自己的脸。
这个身体的相貌确实不错,但也才十二岁,还没有彻底长开了,说她有着倾城倾国之貌让这冷绝一见倾心,怕是谁也无法相信的,那这冷绝突然出现,背后有着什么目的,便令欧阳月猜忌了。只是看着冷绝那含羞欲语的眸子?她怎么都感觉心中有些诡异,那一定是她的错觉!竟然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血红娘子实在无法再管欧阳月与冷绝此时这情况是否有暧昧,她已经感觉浑身疼痛难忍,而且身上各种不断向外渗着血丝,那种从毛细血孔中都涌现出的锥心的疼痛感,成倍的增加,到后来她已经躺在上不断的抽搐,恨不得能咬断了舌头自行了断了结这种痛苦。可是她身上这般的疼痛,浑身却没有一丝力气,甚至连大声呼吸都好似费尽了她所有心力,这是让她边自残都无法的狠毒毒药啊。
血红娘子大口喘着气,眸子渐渐空洞,唯一的求生意识却令她浑身颤抖,终于她咬着唇急切道:“我做,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你们给我解药,我什么都愿意做。”
欧阳月嘴角微勾,这时外面门轻轻敲起,冷绝道:“进来。”
冷寒走进来,恭敬的行礼道:“主子,其它那四人已经同意无条件同意反刺雇主的条件,属下已经给他们服用了暂时性解药。”
欧阳月“啊”了一声,遗憾的望着血红娘子:“你的手下可比你聪明多了,他们既然已经答应了,你却拖延的这么久,之前还向我露出不屑以及嘲讽的表情,我看到你一点都不高兴,看来我只好放弃你了。可惜啊可惜,你聪明的早点答应我,你就能活命了。”
血红娘子疼的干呕着,眸子愤怒的快瞪出眼眶一般:“你……你根本就没想过放过我,你一直在耍我!”
欧阳月轻笑道:“你说对了,对于要害我之人,我从来不会手软,你那四个手下会被放过,因为他们第一个选择刺杀的不是我。你不论早晚同意,结果都是一样的,只是越拖你越痛苦罢了,这可怪不到我,只能怪你们刹血盟没有原则可言。你们应该跟那第一杀盟学学啊,不轻易动朝庭以及官家的案子,不然也不会这么惨了。啧啧啧,不过我给你一个机会,说说那幕后之人是谁,我给你一个痛快。”
血红娘子阴冷一笑,喉咙似乎滚动了一下,突然嘴巴一张,从里面吐出一个东西,欧阳月在她喉咙滚动间已经错身一躲,同一时间避开,却见她之前所站的地上,赦然钉着一枚暗钉,这若是被打在身上,定是一个血窟窿。欧阳月冷笑:“血红娘子好本事,只是最后的结果不会变。”
血红娘子瞪大双眼,暗恨着,没想到她在杀手界十余年,名声虽不如那第一杀盟的最强十二杀名气大,却也不容小窥,今天她竟然这么简单的死在一个小丫头手中,她不甘心啊。
“哇!”血红娘子大吐了一口血,瞪大眼睛,死不瞑目。
冷寒却是面无表情道:“另外属下在客栈柴房找出刹血盟还没来的及杀死以及毁尸的,这家客栈原来的掌柜与伙计,不知道主子想怎么处置他们。”
冷绝没什么感情道:“等我们走了,你暗中再将他们放了吧。”接着顿了一下道,“另外这血红娘子,留给他们。”
冷寒一愣,随即明白过来,退出身去,欧阳月却笑望着冷绝:“你倒是挺阴险的吗。”将这血红娘子留下来,那客栈之人,只会又吓又恨的前去报官。这些年来刹血盟做过不少肮脏事,他们为了与第一杀盟比肩,只要给钱什么案子都会接,自然杀的人不论好人与坏人,在朝庭与民间都是极为令人反感的,可以想象接下来刹血盟有的忙了。
冷绝却只是望着欧阳月,眸子微微闪动,隐下一抹血红色。
京城将军府别院
一抹纤瘦苗条的身影从外院转进了内院,一路上的风景她无暇观看,端着一盆温水的芮余欢面露出一丝狰狞,只不过走到门扉前,她却立即变了一副样子,小心翼翼敲门:“小姐,奴婢来伺候您更衣了。”
屋里传来一道懒洋洋的声音:“进来吧。”
芮余欢这才推开房门进入,房间的摆色说不上多雅致,只是纱帐垂挂,美玉花瓶相对摆放,却绝对比她所住的下人房强百倍了。芮余欢微微咬着唇,忍下心中的不甘,轻巧的走过来将水放下,然后拉起床账,**的粉蝶平淡的看着芮余欢,芮余欢立即伸手将粉蝶扶起来,随后润好帕巾轻柔的为粉蝶试面,那细心又仔细的动作,似乎粉蝶不长手一般的。
当然这是芮余欢心中所想,粉蝶却十分享受,反而似笑非笑望着芮余欢:“你果然长了一副天生下贱奴婢的骨头,原来还百般不乐意呢,现在看看,做的多好啊,比那些特意训练出来的都强百倍,我果然是没看错人。”
芮余欢微微咬牙,却低头道:“奴婢谢小姐的夸奖。”然而隐在袖口下的拳头却是微微握紧,她当然要学会了,这段时间她犯一丁点的错,粉蝶立即鞭子、藤条的抽在她身上,就是为了少挨几顿打,她也定要好好做做样子。
粉蝶注意到芮余欢短暂的失神,冷冷一下,狠狠捏着芮余欢的下巴,狠狠一拉,芮余欢惊呼一声便趴在**,粉蝶重重一掌拍在芮余欢的身上:“怎么不服气吗,看来你这里又忘记那美妙的感觉了吧,要我再让你感受一下吗?”说着粉蝶的手指从芮余欢的脖子慢慢向下滑动起来。
芮余欢突然想到什么,身子猛烈的颤抖起来,惊恐的大叫:“不,奴婢没有不服气,请小姐不要生气,奴婢绝对没有不服气。”她身子却不停的颤抖着,刚开始粉蝶这贱人制住了她,可她内心中如何能服气,所以暗地里还有着抗争,这贱人竟然将她扔到妓院之中,竟然让她足足接了三天的客,直到她痛哭的跪地求饶,粉蝶这才放了她。
从那开始,芮余欢哪还敢有任何的不满,就是有,她也只敢藏在心中,做事越发认真。可一想到那三天的情景,她就感觉下身疼痛,浑身上下直泛寒,内心一股股反胃恶心处涌,那是她永远的痛,比起被黑衣使者的侵犯,更让她不堪与厌恶!
粉蝶面上冷笑:“你要真的想明白才好啊,不过也没关系,因为我根本不在乎,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粉蝶一把拉起芮余欢的下巴,后者便以趴姿被扯高脖子,令她难受的更想呕吐,粉蝶手指微微抚着芮余欢的红唇,“余欢啊,其实你真是不聪明呢,你说说当初若是你能放下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好好的听主人的话勾引欧阳志德,然后控制住将军府,将来这将军府是你的天下,你到时候想偷什么男人没有呢。你这猪脑子啊,可惜你现在后悔也不可能了呢,你这残花败柳的身子,我是欧阳志德也会嫌脏的。”
芮余欢面上一白,哆嗦着开口:“小……小姐,请再给奴婢一个机会,奴婢还有办法控制住将军府的,奴婢还有办法。”
粉蝶坐靠在床头,身上只着单薄的亵衣,难掩身段的玲珑有致,这也正是当初芮余欢很嫉妒的,一个小小的丫环身材竟然比她还好,当初与黑衣人谈判之时,她本无意带上粉蝶的,现在她们的身份竟然真的翻转一番。
“噢,你还有什么办法,说来听听。你要知道,若是还不成功的话,你可就要受到惩罚了,到时候我可难在帮到你了。”粉蝶淡淡一笑,嘴角却勾着冷笑,若不是看在芮余欢还没完全失去利用,她早就杀了这个贱人。
芮余欢面上一变,立即吓的道:“有的,奴婢还有办法,只是还需要请小姐您帮忙。”
“嗯……”听到粉蝶声音中的不悦,芮余欢立即道:“小姐,现在奴婢被关在这个别院中,没有欧阳志德的同意不可出院子,那将军府的事我们知道的也不多,现在的办法只能是让我们再进了将军府,这才有其它的后续办法跟进。只是奴婢没有什么本事,更没有办法突破这别院出去,所以只能凭借武艺高超的小姐了,奴婢这也是没有办法啊,请小姐帮帮奴婢吧,这件事若是做好了,就全是小姐的功劳了。”
粉蝶沉默了一下,回视了一脸热切的芮余欢淡笑一记:“好吧,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那便这么做吧。”
第二天粉蝶一早去了将军府。
“将军府重地,闲杂人等速速退去。”不过守门见了粉蝶却是立即喝了一声,当初芮余欢与粉蝶走的十分的不光彩,这将军府就没有人不认识她们的,更何况这段时间京城中传扬着芮余欢老宁氏还有欧阳月的事情,连带着将军府外常常有过路之人对府中指指点点,对于这罪魁祸首的丫环,他们可没有一丝半点的好面色,那拿着棍子的手,若不是还有理智控制,早就一棍子砸过去了。
粉蝶见状只是浅笑道:“守门大哥见谅,我想进府见见老夫人,向她问声好。”
那守门人却是嘲笑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贱人的贱丫环罢了,也想见府中老夫人,若是什么人说见就能见老夫人,咱这将军府府门槛早就被踏烂了。滚滚滚!快点滚!再不滚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粉蝶眼中隐下冷色,若不是不宜在将军府外大开杀戒,她还会在这里与这两个狗奴才多话吗,她声调更加轻柔:“两位守门大哥别生气,我也不是有什么坏心,只是有些事要与老夫人亲自说,这可是有助于老夫人恢复名誉的大事,可是耽误不得的大事,老夫人知道了一定会见我的。”
另一人更加冷笑道:“大事,真是可笑,我们老夫人已经被你那不要脸的小姐败坏的彻底了,现在还想上门找骂吗,赶紧给我滚,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说着已经拿出棍子做打人的动作。
粉蝶见这两人油水不进,那压下的火气总算升腾而起,面上带着冷意:“你们两个看门狗,竟然敢在本姑娘面前嚣张,我家小姐再如何不是,在老夫人心中那是块宝,岂是你们这种看门狗能诋毁的。告诉你们,今天若是你们不老实的前去通报,哼,到时候可别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老夫人若是知道你们有意为难于我,到时候她的怒火,足以毁了你们,甚至是你们的家人。你们都好好想想,可别给脸不要脸,最后招了主子的恨。”
那倔脾气的还要说话,另一人却将他拦住:“你先在这,我进去通报一下看看。”但说话间望着粉蝶也明显带着怒意,后者却是冷笑,然而没多久那守门人走出来,却是抬起棍子死死向粉蝶打来,粉蝶一惊怒道“你敢打我,我定然让小姐狠狠处罚你们!”
守门人接着抬起棍子又要打来:“让你那贱人小姐有多远滚多远,若是再敢靠近将军府,我打折了她的腿!”
粉蝶握紧拳头,心知不能在将军府外动粗,不然她在京城都难以立足,恨恨望着将军府转身离开,回到别院后,看到芮余欢伸着脖子张望,她飞身一腿便踢在芮余欢胸前,芮余欢立即被踢的身子飞起又重重落地,甚至还弹跳一记再掉落,疼的她嗷的大叫一声,嘴中又吐出几个白东西,却原来是当初她被打的掉了牙后又补上的,竟被粉蝶这一打又打落了。芮余欢惨白着脸,却不敢多说,只是立即跪起身子哭道:“小姐,不知道奴婢犯了什么错,让小姐这么生气,小姐尽管打骂,奴婢一定记住不会再犯。”
粉蝶却气道:“你这个贱人,说,你是不是故意想了那办法报复我,让我去将军府外丢了大脸,你现在可开心了吧。贱人,你敢设计我。”说着粉蝶又要踢来,芮余欢却立即惊道,“小姐,奴婢怎么敢呢,奴婢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奴婢只是想早点办完了主子的命令,我与小姐也能是些回去了,奴婢绝对没有不怀好意啊。”
“哼!”这一点粉蝶自然也有些把握,不论芮余欢是不是真服她,只不过以她之前的手段,芮余欢在没办法除掉她的时候,是绝对不敢故意使坏的,那结果只会令自己痛苦。粉蝶立即转身回了屋子,芮余欢忍着痛也跟了进去,小声问道,“不知道是何人令小姐这样生气。”
“哼!将军府那些看门狗,竟然不让我进去。”
芮余欢犹豫了下,却道:“那不然小姐便直接去见老夫人吧。”
粉蝶一愣:“你是说……”
“这样这样……”芮余欢立即附在粉蝶耳边道,粉蝶眯着眼睛,诡笑了一记。
“咳咳咳。”**老宁氏翻来覆去睡不着,干咳了几声,喜妈妈立即走过来:“老夫人您又不舒服了,让奴婢给您请个大夫吧。”
老宁氏却直摇头:“哼!我身子再不好,又有谁会可怜,一个个连我这个老祖宗都不孝顺了,令人寒心啊,你出去吧。”
喜妈妈正犹豫着要劝说,却见老宁氏已冷眼扫过来,当下便走出去,这些天里老宁氏越发爱生气,当然这话自然是说欧阳月的,若不是欧阳月私自出府离开京城让老宁氏找不到,这京城能传那些莫须有的谣言吗。这个该死的小畜牲,若是她敢回来,她绝不会轻饶了她!
“嗖!”却在这时屋中突然传来一个怪声,接着便听到有人在叫她:“老夫人。”
老宁一愣,接着怒道:“不是说让你出去了吗,又有什么事来烦我。”
那人明显一顿,接着只听“噗通”一声,随后响起哭诉声:“老夫人啊,求您救救我家小姐吧。”
老宁氏一听不对劲,立即坐起身来,就看到跪在地上已经哭的花了脸的粉蝶:“你……你不是余欢的那个奴婢吗。”
粉蝶眼中闪过丝不悦,却立即点头道:“是老夫人,正是粉蝶,粉蝶这来求你了,求您救救我家小姐吧。至从小姐离开将军府后,就整日吃不下饭也睡不着,日日念叨着不能承老夫人膝下为老夫人尽孝,还说因为自己让老夫人受到指责,她实在不该。为此小姐她接连寻死数回,要不是奴婢熬夜守着小姐,都不知道小姐现在会是何等模样。这一回还是因为小姐实在太虚弱了卧病在床,所以奴婢才能抽出空来见您。”说着粉蝶向老宁氏重重磕头,“老夫人,求您念在我们家小姐这么孝顺又善良的面上见她一面吧,您若是不见她,小姐真会一直不断寻短见,最后死去啊。老夫人,奴婢实在心疼小姐啊,可她只信任、只听老夫人一人的话,奴婢实在没有办法啊,这才冒死闯进将军府的,只要老夫人能见小姐一面,粉蝶出去之后立即自谥这擅闯将军府的罪过。”
粉蝶在这悲痛的说,那老宁氏早已听的泪如雨下,哆嗦着道:“余欢这孩子怎么这么傻呢,她太傻了,她也太孝顺了啊,跟欧阳月那贱丫头怎么可比呢。德儿这混帐东西也不知中了什么邪,余欢这么好的姑娘看不到,竟然还给赶出去了,这是罪过啊罪过。你快带你家小姐过来,快带她回府,万不能让她做了傻事了。”
粉蝶却是一脸犹豫道:“可是老夫人,奴婢不是不想带小姐过来,实在是将军府的守卫实在太有原则了,上一次粉蝶前来他们便将粉蝶打走,奴婢怕若是带小姐过来,小姐再被打一顿,怕是还没见到老夫人,小姐就不行了……”
“什么!竟然有这么可恶的奴才,我将军府谁说话算,竟然连我说的都不听了,你就带人前来,我看谁敢拦着。喜妈妈你进来。”喜妈妈轻巧的走进来,看到粉蝶在屋中,眸中并没有太大意外,却闪过丝冷意:“老夫人。”
“你去带余欢进府,若是有人敢拦着,都给我杖毙了。”老宁氏气的涨红了脸,喜妈妈深知老宁氏的脾气,到了这种时候谁再多说什么都无用,便走向粉蝶道:“粉蝶姑娘请吧。”
粉蝶立即感恩戴德的跟着出去,出门时喜妈妈淡淡一笑:“芮小姐和粉蝶姑娘真是好心计啊,被将军赶出府去,还有借助老夫人回来,真是可喜可贺。”
粉蝶却一脸疑惑望着喜妈妈道:“喜妈妈,奴婢不懂您的意思。”
喜妈妈只是望向前面淡道:“咱这将军府也算是守卫森严,粉蝶姑娘竟然能飞天盾地,在毫无人查觉的情况下进了安和堂内堂,这等好身手,怕是连将军府手下大将都难以匹敌吧。”
粉蝶面色一变,看着喜妈妈面上无异色,只是低头道:“喜妈妈见笑了,为了我家小姐的安全,奴婢自然使了些小手段,什么飞天盾地的本事,那不是唱本上女侠士才能做到的吗,粉蝶不过区区一个小丫环,真有这本事也不会当一个奴婢了。”
喜妈妈却不说话,只是快步往前,粉蝶看着喜妈妈眸子却有些闪烁,最后阴沉漫步,泛带着一丝杀意。
没过多久喜妈妈与粉蝶便将芮余欢带了回来,虽说之前欧阳志德下了令不许芮余欢进将军府,可所谓的上有命令下有政策,有老宁氏发话,任谁都要给她些面子的。老宁氏只顾着与芮余欢叙旧,没有寻守门的麻烦已是万幸了。
老宁氏看着芮余欢那明显削瘦又虚弱的脸,起身便抱着芮余欢张口一个个心肝宝贝的叫着,更是心疼的直流眼泪,芮余欢自然也委屈的痛哭,这两人就这么抱在一起叙旧,芮余欢自然而然的住下了。这一回老宁氏直接将她留在安和堂,可见对她的重视与看护,谁想在她眼皮子底下找芮余欢的麻烦,怕是不容易的。
是夜,几道人影一闪身便进入将军府内,这几人身影迅速闪动,不一会在一处小花园中站定。
“这将军府主子主子总共八人,刘姨娘与府中少爷,那女人不让动,其它六个我们从谁下手。”
“我查过,府中第一人当属老夫人,夫人,接下来便是三个姨娘了,一个生有一女,另一个很得欧阳将军疼爱,我们最好不要下手,不然真惹欧阳将军追查,得不偿失。”
另一个又道:“那只剩下一个姓明的姨娘,她是尚书府的千金,却是庶女,而且资料上说她接连犯错被罚,早断了双脚,是府中最不得宠的,杀了她为那女人泄恨,我们也算完成任务,回去拿解药吧。”
“嗯,就是她!”
“走,她的府院在那个方向。”四个黑影谈论好,立即闪身奔向明姨娘的香宁院。
香宁院现在是将军府中最冷清的一个院子,明姨娘的失宠,连带着香宁院的下人也纷纷自寻出路,不少都离开了香宁院,现在明姨娘身边也就剩下一个齐妈妈和两个贴身丫环几个粗使丫环,四个黑影很容易便摸到了明姨娘的寝室之内,明姨娘的房间渐渐恢复成原来的模样,只是屋中依旧任何镜子都没留下,明姨娘的**没有支帐,她躺在**睡的也不熟,翻来滚去头上直冒冷汗。
“啊!不要杀我!”明姨娘突然大叫一声瞪开眼睛,似乎做了恶梦,然而她一睁开眼睛,**赦然有着四个戴着黑布的人头,她立即惊的大叫,嘴立即被捂住,明姨娘不停挣扎的摇着头,吓的浑身直冒冷汗,然而在看到四个黑衣人的夜行衣上一个红着标志时,她眼睛瞪的更大。
刹血盟的?他们已经完成任务杀了欧阳月了?还不等明姨娘细想,这四个杀手却是冷眼一扫,其中一人往明姨娘嘴是塞了一块布,又有两人一人把着明姨娘一手,另一人已抽出匕首,明姨娘瞪大眼睛,“啊啊啊”的大叫着,但是出来的声音却只变成“呜呜呜”的呜咽声,那四个黑衣人根本不理会她。
“动手吧,不能杀了她,便留点东西!”
“这女人丑的可以,又不能死,脚又没了,就只剩下一双手了!”
明姨娘吓的心脏砰砰直跳,愤怒的挣扎起来。
“啪!砰!”
“老实点,再不老实要了你的命,丑贱人!”捂着明姨娘嘴的黑衣人立即抽了明姨娘嘴巴一记,手劲重的明姨娘嘴角立即渗出血丝,脑子一阵眩晕。
却在这时空中银光迅速闪动两记“唰唰”,速度快的明姨娘根本来不及反应,下一刻,她放声大叫,似乎要将整个胸腔中的气力全都喊出,胳膊上传来的巨痛,让她浑身颤抖的不停**,全身如过水一般不断流着汗水,不一会身上便湿了一层。可惜她的嘴被堵着,她所有的尖叫声都堵在嘴中,明姨娘干瞪着眼睛,最后活活疼晕了过去。
那四个黑衣人毫不怜悯的望着明姨娘:“只能说她倒霉了!”
“我们快走吧,回去晚了定要不回解药了,我可不想再承受那种痛,头已经被她们毒死了,我可不想死。”
“嗯,将这里处理完了,我们就回。”
翌日一早。
“啊!”
将军府外立即响起一道破天的尖叫声,立即引起许多人奔走前来围观,所有人看到将军府外的情景时,都吓的浑身发抖,颤抖着失声尖叫起来。
将军府外门前,竟然悬挂着一双人手,所见之人无不吓的腿软!
老宁氏在芮余欢的照顾下起身,两人正在府中用膳,立即有下人吓的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下人吓的面无人色惊道:“老……老夫人……不好了,府外挂挂……挂着一双血淋淋的人手,府外已经被人山人海的堵住了,现在……在……该怎么办。”
老宁氏手上碗“砰咚”掉落桌上与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你说什么!”
“啊!姨娘,你的手!”
同一时间,香宁院传来又道破天的尖叫声,惊的老宁氏吓的一哆嗦坐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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