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有这种生气的感觉,是大家爱得对方不够深,不能完全信任对方吗?
只是她心底从来只有他一个男人,而他呢?用那种一听就知是谎话的谎话哄她,虽然当时她没有折穿她,但是她不是傻瓜。
缓缓地收起烦燥的心情,他不理自己就算了,为什么自己还要跟他回去呢?
“算了,我们还是离了吧。”她幽幽道,她最受不了就是冷暴力了。
玄卿停顿了脚步,心神乱乱的,他也诧异,自己为什么一遇到她的事情,总是那么急燥,是太在乎她了吗?他挑了挑眉,还是不吭声。
“我们离了吧!”花渔秧坚定地说道,既然大家对对方的信任度那么低,何必在一起?
她说这些话时,虽然带着一些冲动,但是说出来的时候却带着一份坚绝。
“你真的确认要离了?离了你就可以跟魅王了?”玄卿冷冷一扯嘴角。
“是的,跟你这种人生活太没有意思了。”花渔秧倔强道。
玄卿淡淡一抿薄唇,原来她是这样想他的,怪不得可以跟每一个男人暖昧不清,原来根本不当他存在,难道水清幽说得没错,她就是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
“我要离了!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没有意思。”花渔秧继续在那里嚷嚷道,听到他提到魅王的名字,更加生气,古人果然是古人,顽固不化,她太高估他了,以为他会跟别的男人不一样,原来都是一个鬼样子!小气又固执,简直是不可理喻。
“离就离。”玄卿艰难异常吐出这几个字,明明他心里不愿意,偏偏要说出来,只因她跟魅王一个拥抱才把她全盘否定,他想选择相信她,只是这个女人的脾气太倔了,总是那么咄咄逼人,总让他不能自容。
只要她肯稍稍低头,他却不会说出那种口是心非的话来。
一直跟着他们背后的水清幽远远看着吵架的他们,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面装着得逞,精光迸射。
离得好!离得太好了!
这种女人哪里配得上玄卿!居然让她占了那么好的男子,真是浪费了。
玄卿说完,嗖的一怕消失在她眼前,不见了。
“走就走吧,随便你走!最好是走了之后不要再找我了。”花渔秧对着空气大吼,似乎害怕他听不到一样,四周的树木都要颤了起来了。
花渔秧怔怔地站在那里,觉得生活好残忍,这个男人说走就走,抛下她不管,偏偏她自己心里是那么舍不得他。
她粉拳紧捏着,长长的指甲掐进她的手心,血丝一点点地渗进出来了。
原来爱一个人是那般辛苦的。
独自一个人走在路上,从来没有过的孤单,内心很失落,其实她之前故意和魅王那么亲热,也是故意气他的成分,故意激他,归根到底就是不信任他。
现在两个人爆发了!这是她想要的结果吗?
她不知要去哪里?走着走着,发现前面有一个小镇,独自走在大街上,摸出银子,进走一个酒楼,点了平时自己最爱吃的菜,可惜居然在这个时候却食之无味,无法下咽。
无聊之间,她往酒楼的窗下看去,发现了一辆非常豪华的马车从她眼前驶过,可以说是巧合,她正想收回视线时,风一吹,把马车的布帘吹起,她见到马车里面的坐着两个人。
心一疼,原来是他和用毒针刺伤的那个女人。
她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但是这样看来绝不是玄卿所说的仇人。
她一种上当的感觉!被玄卿骗了,那个美得象仙女的女人根本不是他的仇人,却被他说成仇人,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朋友?亲人?恋人?她无法确认,看玄卿木讷坐在那里的样子,又好象不是恋人。
而那个女子同样冰冷地坐在那里,她觉得太奇怪了。
她远远看着他们,心底突然萌起一种从所未有过的感觉,她要追他,不能让他跟着那个女人走。
直觉告诉她,不能让那个女人得逞!那个歹毒的女人根本不配玄卿,如果玄卿是跟她走的话,她就宁愿受玄卿对她冷淡。
车子偏偏在这个时候停下来,停在她在这间酒楼的门口面前,花渔秧嘴角微微一扬,看来老天爷也在帮她。
马车上面的两人刚刚下车,路人一阵喧哗,被眼前这对俊男美女吸引住了目光。
男人长得高壮挺拨,俊美异常,说不出来的高贵逼人。女子美得如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女。
花渔秧看到这一幕,暗暗骂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太冲动,什么时候轮到那个女人在那里显摆了?只是这个可恶的男人也不懂得让让她,说走就走,抛下她这个孕妇,他就有那么放心吗?
才走就跟那个女人搭在一起了?她越想越乱,樱唇暗暗咬着下唇,直到出血为止,他们这是怎么了?难道有话不能好好说,就要这样互相气对方?他也太对不起自己了吧?刚刚跟她分手,就跟那个妖女在一起了。
她内心挣扎不己,一会骂自己,一会又骂他,突然她放下筷子,不吃了,以最快的速度冲到楼下面。
当着围观的人群,直直向玄卿冲去,大声哭道:“相公,孩子他爹爹,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呢?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吗?一路追着你们马车过来,我知道我己经变成黄脸婆了,不如这位姑娘长得漂亮,只是孩子他爹,肚子的孩子怎么办?我不想一出世就没有爹爹啊?肚子里面的孩子才几个月,你真的狠心吗?”
四周的路人一听,纷纷围观上前了,在那里窃窃私语,对玄卿和水清幽指指点点。
“你--”水清幽正想开口,花渔秧己经是嚎啕大哭了。
“孩子他爹啊,是我不好,是我太低贱了,配不上你,只是我现在身无分文,又被你家人赶了出去,无家可归了,身上只有一些银子,估计也用不了多久了,孩子他爹啊!
我该怎么办啊?”
玄卿见到花渔秧冲出来的时候,心里己经一喜了,特别她左一声“孩子他爹”右一声孩子他爹,怎么听都顺耳得很!眉宇微不可察动了一下,幽深的眸子闪过一抹光亮,嘴角微不可察扬起一抹笑意。
当时他是很生气,也想要冷冷那个嚣张的女人的,但是他没有想到要弃她不理的,谁知刚刚离开花渔秧,就被水清幽缠住了,水清幽还威胁他,如果他不同意她跟她走的话,她就要对花渔秧下手,取了她的性命,把他的孩子弄掉,如果不是水清幽拿花渔秧的性命威胁他的话,他绝不会理会她。
水清幽当然己经发现了玄卿一闪而过的异样,顿时醋意大发,当着那么多人,她只能压在心底,没有当场发作出来,她是谁啊?是仙女一样的美女,哪会象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泼妇在那里乱叫。
刚刚发作的怒气硬生生地压下之后,在那里强颜欢笑,保持她最美的姿态。
花渔秧己经察觉水清幽的顾忌了,再接再厉,继续在那里嚎啕着:“相公啊,孩子他爹啊,我现在身上差不多没钱了,饿死我无所谓,我最怕是饿到肚子里面的孩子,孩子是无辜的,我知道这位姑娘家里面有财有势,你过去也不过是当上门女婿的,可怜了我肚子里面的孩子了……一出世就不能见到他最亲最爱的爹爹了,现在有可能面临着饿死腹中的命运,你身边的女子那么美,那么漂亮,象仙女一样,我也认命了,自己没有她长得好看,只是这位姑娘明明长得象仙女一样,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勾走人家男人的事情,一次又一次对我肚子里面的孩子下手,还好我的孩子命大,死不了……”
花渔秧哭得伤心到极点,眼泪鼻涕一大把,看样子要晕过去了。
这时,有人看不过眼了,走了过去,要拉花渔秧起来,好心劝道:“夫人啊,你不要再哭了,哭了也没有用,你不知道啊,这是魅族水安然祭司的姐姐,水安然法术高强,万一被她妹妹知道了,有可能你活不过今天晚上了,你还是认命吧。”
花渔秧表面伤心得要命,事实上她在心里嘲知:哼,叫她认命,难!这个男人她决定不会放手了,她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人!
她不理会那位好心人,继续在那里哭哭啼啼的,反正水来土挡,兵来将挡,见一步行一步。
“咦?那不是花渔秧吗?原来她的男人就是他啊,长得真帅气啊,她还有了孩子了,那时候水安然还要放她的血呢?后来还是她救了我们魅王,她医术了得的,怪不得水安然那么想杀她,原来她姐姐想抢她的男人,这两姐妹真够下贱的,姐姐看起来象仙女一样,原来一样的下贱。”
“我们以前错信她们了,现在才知道她们那么阴毒了,还想落掉花渔秧肚子里面的孩子,她们的真相真是吓死人啊。”
“男人啊,都是贪新忘旧的,有了新欢忘了旧爱,话说那个水安然的姐姐长得真造作,明明一副蛇蝎心肠,却装出仙女的样子,我看啊,花渔秧才是长得漂亮。”
花渔秧总算听到重点了,原来这个女子是水安然的姐姐,但是她跟玄卿又是什么关系啊?这两姐妹为什么要千方百计要杀死她?上次水安然要杀她,玄卿没有惩治他,这次水清幽要杀她,他也没有惩治她?
其中大有文章了?
各种版本的流言传来了,流言的速度很快,瞬间传遍了整个小镇,并向其他地方发展,这是属于魅族的管的地方,之前花渔秧己经非常出名了,加上人们也反感水安然之前的行为,如今有了水安然的丑闻,更是添油加醋丑化了一番她们两姐妹。
更加多人对水清幽指指点点的,把他们围成一个圆圈,他们的嘴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玄卿定定站在那里,不作任何的解释,他在见到花渔秧那一刻,心里的气己经消了,此时他眸底微不可察闪过一抹笑意,嘴角的弯度渐渐扯大。
水清幽脸色越来越难看,气得快要炸开了,碍于面子没有发作,如是没有在场,她一定要把这个无耻的女人打得碎尸万段,她维持了上万年的名声要毁在这个女人手上了。
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厚脸皮!
她吹了一个口哨,瞬间从四周窜出十几个粗壮的侍卫,把花渔秧紧紧包围着。
“哪来的泼妇?居然敢毁我家主子的名声,不要活了吧。”
花渔秧抬起满是泪痕的俏脸,楚楚动人,眼睛里面全是惊慌,一见到那些侍卫杀来了,撒腿就跑,惊恐大叫:“杀人啊,水祭司的姐姐要杀我了,救命啊。”
“我的天啊,水安然的姐姐要杀人了,听说象仙女一样的美人,心地很善良的,想不到正如那位夫人所说的,长得象仙女,其实阴险得要命,这两姐妹真会装,就懂得骗我们这些老百姓,以后我们不要相信她们了。”
“之前我还不相信水安然骗我们,现在我相信了,太可恶了,亏我们以前当神一样膜拜她们,我们以前是眼睛瞎了。”
“她们两姐妹太可怕了,可怜那些可怜的孩子,每年我们都要送童男童女给她们,说不定是给她们吃了呢,听说一些人吃了童男童女,可以永驻青春,永远不会死,天啊,她们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女魔头啊。”
“还我们孩子!还我们的银子!以后休想我们再信她们任何一句话。”
……人们越说越气愤。
这条街另外一间酒楼二楼窗口前,坐着一袭白衣的男子,同样气势不凡,他紧紧凝望着花渔秧,眉宇带着一抹冷冽,那双丹眼眯起,闪烁着不定的光芒。
他就是木子清。
本来他想彻底离开花渔秧,选择慢慢忘记她,但是他神不知鬼觉来到魅族,因为花渔秧在这里,只是想不到在这里碰到她。
只是她这样不顾自尊去哀求一个男人,真是令他气愤不己。
世上又不是没有男人了,用得着
她那么哀求一个男人吗?他的徒弟沦落到这个地方,那个玄卿怎么又跟水清幽扯在一起了?
各种疑问盘旋在他的脑海里面。
砰的一声,他手中的酒杯化成一堆白粉,飞扬在空气中,吓呆了在他旁边的客人。
他恨恨地瞪着花渔秧,恨她不争气,恨她见不到他的真心。
花渔秧当然感觉到来自木子清的强烈目光,她仰头看向那个窗口,熟悉的身影令她一怔,她知道是木子清。
想不到木子清会在这里。
被一向爱面子的他瞧见她的窘态,他一定会很生气、失望吧,收了这个不争气的徒弟。
玄卿一直注意着花渔秧,当然看到她看向那个窗口,他也顺着她的视线看向那个窗口,也见到了木子清。
二人在空气中对话。
木子清:玄卿,居然敢欺负我的徒儿?
玄卿:她是我的女人,我爱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你管得着吗?
木子清:我怎么管不着,她是我木子清的徒弟,我木子清的徒弟不容任何人欺负。
玄卿:她乐意!我也乐意!
二人的目光在空气噼哩啪啦燃起火花,力量非常震憾,杀伤力很强大。
水清幽听到四周路人的对她的评价声,那张绝美的脸难看得要死,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她现在是骑虎难下,杀还是不杀花渔秧,似乎不由得她作主了。
不杀吧,她咽不下那口恶气,任由她的名声受毁,杀吧,她的名声算是彻底地毁了。
思来想去,她选择不杀,保住自己的名声再说,不能因为逞这一口气而丢了妹妹的饭碗。
反正花渔秧她是杀定了,只是早晚的问题。
“你们统统给我回来!”她一字一顿,冰冷无比道,恨之彻骨命令那些侍卫。
花渔秧不再跑了,看向玄卿,见到玄卿没有半点表示,气得她真想冲上前狠狠抽一顿他,这个可恶的男人,她己经那么丢面在那里哀求他了,那家伙半个表情也没有,不要说说什么话了,算了,算她白忙活一场了。
“相公啊,你到底表示一下吧,你跟她还是跟我?说一句啊,如果你真的铁了心跟她的话,从此我们以后就恩断义绝了,相信有人不介意我……”
她说到做到,绝不食言。
别以为她花渔秧好欺负。
玄卿一听,身子微微一阵抽筋,这个女人是在逼他吗?他这样还不是为了她吗?想暂时保住她的命才会这样做的。
她不知道就不要在那里乱说,好不好?又在那里胡思乱想了,倘若她真敢乱来,他绝对不会放过她的,天涯海角都要追到她,好好教训她一顿。
他只是想暂时摆平水清幽的,水清幽的狠毒他是知道的,这两姐妹什么事不敢做得出来。
一直看着他的花渔秧等不到他的回应,越想越气,她愤怒了。
她这样哀求他了,他还不知足吗?他心里纵然有气,看在孩子的份上也该原谅了,他这是什么意思啊?太过分了。
他无情,别怪她无义。
“玄卿,你听到没有?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子,我今天求你了,你不理我,是你不要我们,以后不要怪我,我一定会找一个比你更帅,更好,更厉害的男人,哼!别小瞧我的能耐!”
花渔秧气愤地说道,见到玄卿还是没有反应,愤愤地走了。
玄卿再也冷静不住了,正想追随她而去,可惜旁边的水清幽用细微的声音提醒着他。
“玄卿,你若是跟她去,小心她和她肚子里面的孩子不保。”
玄卿只得愤愤收回动作。
木子清更加气愤,今天这个玄卿简直就是废物,不是男人,弃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不顾。
他一拍桌子,顿时他面前的那张桌子四分五裂,木屑飞舞,他更是全身玄力暴涨不己。
二楼的客人更是如惊慌之鸟一哄而散。
“玄卿,居然敢欺负我徒儿!”他冷冷哼道,他跟玄卿离得很远,但是玄卿却清晰可闻。
花渔秧气冲冲地走了,没有目的,没有方向,之前是他还求着她回妖界的,现在轮到她求他了,他居然理都不理他,她感觉自己真是犯贱到极点了。
她生气!非常生气,等到冷静之后一想,平时的玄卿可不会这样,一定是有把柄在那个女人手中,不然她的相公不会这样对待她的。
她真的不敢相信,只是短短一段时间,半天吧,他就好象变了一个人似的,对她冷漠无情,不理不睬,如果不是肚子有他的孩子,她根本无法相信他们是认识的。
如果他真的那么无情的话,这种男人不要也罢了,她说到做到,一定会找一个比他好的,厉害的男人回来。
水安然那么阴毒,肯定她姐姐也不是善良之辈,按理来说,以玄卿的功力应该不会畏惧任何人才对,为什么畏惧那个女人。
难道那个女人比他还要厉害?
她想起那天在那个山峰,连玄卿都没有察觉的毒针,心一沉,难道玄卿被那个女人控制了?
她想来想去就是想不明白,脑子里面乱七八糟的,越想越悲观,心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不管怎么样,她不能跟玄卿回妖界,代表着她的豪门梦破碎了,她不再是王妃了,那堆金子也不关她的事情了……
自古情关最难闯,这句话说得真没错。
不止是男人,女人也是一样。
她犯愁了,以后她要去哪里啊?她的孩子难道一出世就要没爹吗?前途渺茫啊,想得她头都要大了,回仓国吧,但是那里也是她伤心的回忆,是她和玄卿相识的地方,不行,她不能回去,她还是独自闯**江湖吧。
在外面到处流浪过日子。
突然她感觉有人偷偷地跟着她,她一怔,猛地回过头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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