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 王爷如狼,妃似虎 桃花已不见 18、只能喜欢我
画珧摇头,“此生,我不会娶他人。舒残颚疈”
他轻笑了下,起身道,“心血**,我回去弹琴,你去么?”
十八般武艺,他爹可是一个也没放过。
见他与花容墨笙天赋不错,几乎是全都教上一遍,琴棋书画,还得样样精通。
花容墨笙摇头,“不了,晚些去兵营瞧瞧。宀”
奇门遁甲这一门功课,由他来教。
数个月前他带兵两个月师父说可以了,开始学习其它的,而此时带兵一事归于公西子瑚。
画珧带了两年的兵,嫌弃淡然无味,索性不做,只不过两人偶尔还是会去兵营里给士兵讲解功课推。
离开之前画珧回头,又问,“那......你呢?”
花容墨笙自是清楚对方的问题,眉头轻蹙,而后摇头,“未曾想过。”
姻缘一事,他确实还未曾想过。
十多年来,他所知道的事情便是不断地学习,不断地变强,学习的时间占用了每天的大半,就连睡眠时间也可以称之为少。
况且他年纪尚轻,哪儿需要考虑到婚姻一事。
一句未曾想过,画珧听了还算满意,于是他道,“不许喜欢女人,明白吗?”
“不喜欢女人,莫非你还让我去喜欢男人?”花容墨笙反问。
“这.......只能喜欢我!”
画珧风华一笑,眉眼处染上笑意与认真,而后转身离去。
花容墨笙笑了,只觉得一切依旧如初。
画珧依旧霸道,喜欢嘛,他自是喜欢。
轻勾一笑,想到奇门遁甲这一门功课,他起身走出了亭子。
这些时日,公西子瑚有些沉默寡言,甚至几分嗜酒。
心里盘算了许多,开始计划着是否一切该对花容墨笙明说,他已经不再是无力反抗的孩子了。
此时的花容墨笙年纪虽轻,若是比心计,怕是少有人能够比得上他。
甚至已不亚于他公西子瑚!
不过是个未满十五的少年!
可此时若是不放手,又待何时?
只是若告诉了他事情的全部,那脸上明媚的笑靥,还会存在吗?
这样的花容墨笙怕要被这仇恨压得喘息不过,迷失自己。
“爹,怎么又喝酒了?”
一嗅到满屋子的酒香,画珧轻蹙眉头,目光落在桌子上那几只空坛子,而此时的公西子瑚神色严肃,目光忧虑,带着许久未曾透露出来的哀愁。
这样的场景,并不陌生,他记得在他八岁的那一年,公西子瑚离开连云岛,八个月之后回来了,便是如此的场景。
成日卖醉,目光哀愁沉痛,那是他第一次见到他的爹如此,此时......
隐约的,画珧觉得不安,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那事情,怕一爆发,无人可承受。
“爹......是否有什么心事?”
画珧又问,从公西子瑚的手里将酒坛子拿走。
这些年来,这一张俊雅的容颜并没有多少改变,依旧年轻,依旧如玉,依旧是他引以为傲的父亲。
公西子瑚摇头,带着三四分的醉意,这些年来他饮酒的数量不少,每次不多,可是酒量却是一次一次地养成,如今喝去了这么好几坛清酒,却只有三四分的醉意。
他多想一醉下去,长年不醒,内心兴许就不会如此艰熬。
画珧在他的对面入座,收拾了下桌子上的酒坛,唇上轻勾一笑,朝他靠近了几分,嗅得那一股酒香,笑问,“爹,莫非......爹想要给孩儿找个后娘?爹,你要找女人,可是要孩儿与墨笙同意了才成,否则,那些女人休想入我公西府!”
对他老爹垂涎的女人不少,一个个看上的不是岛主的身份,就是他爹的美色!
他们公西府一家三口,三个男人全都成了连云岛上女人垂涎的对象!
当真是老少一个也不放过啊!
公西子瑚微微一愣,突然想起十年前,画珧也曾这么问过他。
他摇头苦笑,“你这脑袋到底装了些什么,胡思乱想的!”
画珧道:“那爹你在苦恼什么?这些时日,似乎......大不一样,十年前,你离开连云岛,八个月后回来,便也如此时一般。”
清澈的双眼,几分幽深,带着连日来心里的疲惫,缓缓地合上,而后又睁开。
“为父很少与你谈起你的母亲,你娘亲.......是女官,当时皇上赐婚,爹不得不娶,爹对你娘亲并无多少感情,珧儿,你怨恨吗?虽然无多少感情,可是.......为父却真切地感激于她,替我生了你这么个儿子。”
画珧摇头,“母亲她......难产离开,怨不得爹,倒是这些年来,爹栽培我与墨笙,既当娘又当爹还当师父,爹,若有心思便说出来吧!”
“如果当年爹在你母亲身边,兴许就不会如此了!”
当年他也有错,身为御医,自己的夫人生产,他却不在身边,为寻一味药草离开,等到回府之时,他夫人已经难产离去,留下襁褓中才生下来三日的画珧。
对此,他自是愧疚,然而因为感情不深,他选择冷漠对待,只是偶尔想起,觉得愧对于画珧,倒是这些年来,他从不曾听过画珧有过抱怨。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提着做什么?”
画珧反问,想了想觉得不对劲,又道,“爹,莫非......这些时日你如此反常,便是为了我母亲?难道......爹,你不会移情别恋了吧,不是喜欢墨笙的母妃吗?怎么又说起我母亲了?”
公西子瑚顺手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空酒坛朝着画珧扔了过去,画珧侧身躲开,酒坛落在他的身后一声脆响,碎成一片。
“逆子,谁准你这么与为父说话的?滚一边去,去把剑法再练练,明日若打不过为父,便面壁思过吧!”
“爹就对孩儿这么有信心,还打得过你......啧——”
画珧不屑地轻哼了声,他剑法再高,怕也难打得过他父亲吧!
对此,他可没有这么大的信心,能与花容墨笙平分秋色就很不错了。
花容墨笙虽然晚学他几年剑法,造诣却比他高,此时的剑法已经与他相差不多,只不过此时他们两人的剑法还比不上他爹,不过两人若是打一个,这个胜算倒是不少。
“你的剑法造诣不错,何必对自己如此没有信心?”
公西子瑚轻叹了一声,拿起一旁的酒坛子猛罐了一口,“爹是有心事,只不过......太过沉重。”
他苦笑了下,又道,“你出去吧,爹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画珧自是不会立即就走,端详了好一会儿,见公西子瑚一口一口灌着酒,朝前靠近,一把将他手里的酒坛子抢走,猛灌了一口。
“爹到底是有何心事,不妨说来听听,爹......孩儿怎么隐约觉得有事即将发生,墨笙他......也有这样的感觉,莫非......与爹的心事有关?”
公西子瑚一愣,目光带着化不去的浓浓愁意与严肃,清冷的眸子朝着画珧望来,将画珧看了许久,终于开口,“其实......笙儿都知道,笙儿都知道可能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只是......只是笙儿知道从我这边问不出什么,便也没有问。”
他是个聪明的孩子这么多年来,花容墨笙必定觉得疑惑,甚至可能已经猜测到,只是他一直如他压在心底一直没有说出来罢了。
画珧几分糊涂,但想到私下曾与花容墨笙讨论过他爹离开的那八个月可能发生的事情。
今天一更3000字,更新结束。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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