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祈和殿外众人沉默的站着,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贸然出声,更不敢随意离开。
台阶上。
夜七和夜十一齐齐守在殿门扣,神色凝重。
殿内。
看着躺在冰雪晶石里毫无声息的女子,夜靳泽静静的站在一旁,任由自己身上沾满了女子的血迹,面色沉寂,寒凉无比。
“丫头呢?音音丫头在哪儿?”殿外传来老人急急追问的声音,下一刻,老人已然独自奔进了殿中,脸上惊惶之色未定。
夜靳泽无动于衷,依旧背身而立。
老狐王见状赶忙上前朝夜靳泽走去,声音里全是焦急,“小泽,音音丫头怎么了?她受的伤严不严重,她现在.”
老人的话声戛然而止,当视线落在放在冰石棺里动也不动的女子身上,老狐王整个人都僵立在了原地。
“丫头她.她.”老狐王心下大骇。
音音丫头.死、死了?
音音丫头竟然死了?!
“她不是音音。”夜靳泽阴沉着脸突然出了声。
“什么?”老狐王猛地转头朝男人看去,下一刻又回头看了看冰石棺里女子的脸,狐瞳里恍然后浮现出哀戚之色,脸上全是心疼,“.小泽,爷爷知道这很难让你接受,但.”但冰石里的人儿分明就是音音丫头啊!
夜靳泽蹙了蹙眉,“她是左家的女儿,左樱焕。”
“.我知道这很难让你接受,但音音丫头在天之灵也.嗯?谁?左.左樱焕?”老狐王顿时惊异看去。
夜靳泽瞥了一眼老人,眼里全是嫌弃。
老人怔了怔,就这么站在原地身形僵硬了好半晌才彻底回过神来。
可刚一回神,老狐王便看到自家孙子用一副看白痴的模样正打量着他,心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怒火中烧斥了去,“你这是什么表情?我这不是不知道吗?任谁看到这一幕都会以为死的是音音丫头,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所以我才说音音是我的媳妇儿,只有我最了解她。”
“你了解有个P用!现在人还不是不见了?!”
夜靳泽闻言,眸光顿时暗了暗。
老狐王见状心里又是气不打一处来,手上的权杖挥的一下又朝男人招呼了去,“既然知道那不是音音丫头,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你还装出这么一副死了亲爹的模样做什么?!还那般着急催我来做什么?!你倒是赶快去找人啊!”
妈的!
连带吓的他哟.来的路上都差点给摔了!
啊呸!
什么小兔崽子这是!
有这么折腾老人家的吗?!
“那个人既然费尽心机做了这么一场局,我自然不能让他失望。我请爷爷来这里,自然是有事相求。”夜靳泽转头朝老人看去。
老狐王蓦地一愣,“什么事?”
夜靳泽神色凝重,“想让爷爷告诉众人太子妃受伤需卧床休息。”
“太子妃?”老人很敏锐的注意到了夜靳泽嘴里的称呼。
“既然已经互定终身,音音当然就是我的太子妃。”
老人闻言,狐瞳微微一转,“对!音音丫头受伤卧床,因受伤的地方太过私隐所以不便行礼,但考虑到大婚不能错过吉时,所以本王急急赶来亲自在这里见证了你们大婚!本王就是证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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