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
男人的动作很快,就似早已做了无数遍一样,娴熟无比。
另一边。
轻音原本只是想着自己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站在一旁看能帮些什么,毕竟这些日子来她做米虫实在是做的太舒服了。
反观阿墨每天还要处理那么多集团文件,除了要尽心尽力的为她空出时间做一日三餐,有时候甚至连夜宵都不放过,她着实有些不太好意思。
可奈何阿墨的厨房工作真的做的太好了。
将炒锅开着,同时洗菜、切菜,然后将菜下锅,整个过程她竟然找不到半点空隙可以上前帮忙,呆了好几分钟,轻音终于放弃的倚在门框上,就这么眨巴着眼开始欣赏起男人主厨的认真模样来。
呀,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可她为什么却觉得认真下厨的男人才是最让人挪不开眼的?
视线无意间落在男人正在切肉块的手上时,倚在门口一直浅笑的轻音眸色蓦地一怔,下一刻,原来都掠过的视线又顿时转了回去。
轻音眸子泛起浓浓惊诧,一双漆黑的星灿就这么认真无比的看着男人正在切肉的双手上,一时间连倚在墙边毫无站姿可言的身形也僵直了起来。
阿墨切菜的手势.
女子漆黑的眼里顿泛起一抹古怪。
.为什么跟前几天切菜的手势不一样了?
而且让她更为震惊的是,阿墨现在的这种切菜手法竟然跟她的一模一样!
————用手拿着刀把,不沾刀背半点。
轻音顿时惊住了。
她的厨艺师承桑眠,只可惜当时她学的时候心不在焉,所以刀工手法从一开始就学错了,待到后面发现的时候她已然养成了习惯怎么也纠正不过来,反而觉得就那样切菜才是最舒服的。
她记得桑眠当时还笑话她来着,说普天之下恐怕只有她才会那样拿菜刀,因为单独只拿刀把太容易受力不稳,很容易在切菜时切到另一只手,正常人是不会那样切的。
轻音眸子垂了垂,白净的小脸上浮现一抹深思。
奇怪。
明明前几天阿墨切菜时还不是这样用刀的,怎么现在.
唔。
轻音抬起眸子又朝厨房里忙碌的男人瞅了瞅,眼里古怪的神色愈发浓烈。
不得不说,这两天的阿墨确实有些奇怪呢。
两人聊天时总会一反常态的会将话题带向那个人,而且话里话外似乎都在替那个人解释着什么,之前她还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毕竟阿墨原本就很担心她被催眠的状态,所以即便是再三强调她与那个人之前的关系有多好多好,她也仅仅只是以为阿墨想要让她了解从前的自己,想要让她接受她喜欢那个人的事实。
可现在想想.
阿墨好像确实不同了,至少在对那个人的态度上转变了好多。
还有醉酒吃面条的那一晚.
阿墨说的那些逻辑不通、匪夷所思的话,之前她还想着是阿墨喝醉了胡言乱语,可现在再想想.
阿墨的变化似乎就是从那晚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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