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 恶惩洪氏父子

重生之特工嫡女 060,恶惩洪氏父子!

洪府

洪万堂今日下朝刚一回来,便直奔洪府,洪亦成昨日里出了大丑,洪万堂早让他最近不要外出,避避风头。

“小莲快过来,别让少爷我逮到了。”

“魅双你个小妖精又跑哪去了,快出来与少爷我乐呵乐呵~”

“讨厌啦,少爷你太坏了。”

“噢,我真的坏吗,那你还靠在我身上,手上怎么**起来。”

“少爷太讨厌了,你明知故问嘛~”

洪万堂才来到后院,就听到洪亦成那与丫环嘻笑的声音,洪万堂面色顿时黑了,从拐角处拐到院口时,就看到洪亦成衣衫半开,正有两个女子笑意魅然看着洪亦成,洪亦成双手也不规据的在两个丫环屁股上来回的摸,当然那泛带调戏与勾引的话,还有着几分低级与色一情。且三个人现在衣衫都有些凌乱,越贴越近,洪万堂都感觉,若不是他出来的早起,洪亦成不会真就在这院子里胡来了。

洪万堂阴着脸,喝道:“你们在做什么!”

“爹,你下朝回来了。”

“奴婢参见老爷!”

“奴婢参见老爷!”

洪亦成笑望着洪万堂,那小莲与魅双却是盈盈一矮身,语气若莲的喃声行礼,那小声音,还真是透着股酥意,明显还带着些情意……

洪万堂冷冷望着这两个女子:“不要脸的东西,竟然公然在府中勾引少爷,来人,将她们都给我拉下去,马上找个牙婆打发了。”

“老爷恕罪,小莲不敢了。”

“老爷请息怒,魅双以后一定注意。”

两个丫环没想到洪万堂发这么大的火,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虽然以前她们多是在屋中,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至从少爷参加完宴会后,特别喜欢打野战,倒是真把她们身体练的更重欲了,所以一来二去的,她们自然不会拒绝洪亦成的求欢。谁知道这却成了洪万堂处置她们的理由了!小莲魅双至从被洪亦成看中后,那就是他的人,早已不是处子之身,现在让牙婆处理了,她肯定要将她们送去青楼那种地方,受尽万人枕的折磨,少爷怎么说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又文才皆有,对她们又很迷恋,将来她们说不定也能跟着飞黄腾达呢,她们岂会愿意!

两个丫环立即扑向洪万堂,抱着他的腿便求道,两人哭的泪眼朦胧,刚才与洪亦成玩耍衣服也褪去半层,身子软软蹭着洪万堂,就是黑着脸的洪万堂,面色也是一变。然而下一刻,他突然伸脚,狠狠踹向身侧的魅双,那脚毫不留情踹在魅双胸前,魅双立即疼的捂着胸口,脸上疼的掉落大滴冷汗。

“啊!”

“来人,本老爷的话,难道没听到,将这两个贱人给我卖到青楼去,看她们还发羊贱!”洪万堂开始破口大骂。

“老爷恕罪,老爷恕罪啊……”立即有下人拉着小莲与魅双往外走,而两人更是哭叫着不从。

洪亦成面上还着入情的红润,见到洪万堂突然将自己两个通房抓去青楼,面上也很不好:“爹你这是做什么,你明知道小莲与魅双平时最得我心,你将她们突然送走,是什么意思?”

洪万堂怒吼:“混帐东西!现在还不知悔改!只知道寻欢作乐,我生你出来,就是看你胡闹的!”

洪亦成见洪万堂真是动怒了,面上缩了一下,立即想到原因:“爹,今天上朝,被弹劾了?不过您有太子护着,也不会有什么大事,最多就是扣扣月俸而已,爹就别气了。小莲与魅双与这事也无关,爹就别与她们计较了。”

看到洪亦成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洪万堂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跟我进屋去!”说完气冲冲进屋,洪亦成不以为然的跟进来,刚一进来,差点被洪万堂扔来的茶杯砸到,不禁沉声道,“爹,你吓死我了!”

“混帐东西,你现在还没认识到错!”

洪亦成心中冷哼,他自然知道洪万堂气什么,今天上朝必是被弹劾了,受到同僚几声嘲笑罢了,洪万堂出身不算高,也是耍心机才有的今天的,所以那名声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当初还不是洪万堂下的死命令,让他一定要搞定将军府的人,他这才打起欧阳月的主意,现在一出事就发到他身上,洪亦成心中也不悦。

“爹!您就消消气吧,儿子知道错了!”

洪万堂沉着脸坐在正椅上,见洪亦成认错,表情好了几分,但眉眼间还泛着阴郁:“哼,今天那个老匹夫又在朝嘲暗讽我,什么靠着讨好太子,出身低微终究是上不得台面。当我不知道他们在嫉妒我官坐的比他们高吗!”

“是是是。”洪亦成连连点头。

洪万堂眉眼满是阴郁:“不怪爹这么生气,你刚与欧阳华出了丑,若是这事再被传扬出去,不止我,你以后还有没有脸在京城出面了。难道就几天也等不了了?虽然这件事你没办好,但这欧阳华到底比欧阳柔强百倍,算你小子也有点手段,明天爹就跟你去将军府提亲,定下这个亲,虽然不好听,但到底得一助力,太子那里我也好说话了!”

洪亦成却问了声:“看着欧阳志德昨天的样子,可不像会同意我与欧阳华的事,这件事儿子也知道是好事,可是难不能成却是个问题呢。”

洪万堂冷笑:“将军府三个女儿,一个与群男苟且,另一个清白在你手中被毁,欧阳月更是京城三丑,一个比一个不堪,欧阳志德还有什么好不同意的,那个被破了身的女儿,咱们洪府愿意要,他都该烧高香,与我装,他也配!”嘴上这么说,看望着洪亦成时,却劝道,“不过欧阳志德现在正得宠,太子都想拉拢,借了这个机会能与我们争面子,欧阳志德现在也还有用处。那欧阳华嫁进来后,你也收敛些,只要欧阳志德彻底归顺,到时候你玩死将军府的女儿,爹也不管你,但这个度你要懂得拿捏才行!”

洪亦成立即笑道:“爹就放心吧,就欧阳华那贱人,当初在将军府还一副瞧不上我的样子,可是到最后还不是在我身下浪一叫,贱的很!儿子懂得怎么收服她的。”

洪万堂点点头:“这才好,这才像我儿子,那两个通房你也别想了,只要你将来功成名就,什么样的女人不能有。欧阳华进府后,若是看到这两个不安份的女人,到时候定要闹起来,得不偿失。”

“爹,儿子明白了,让你操心了。”

洪万堂欣慰的点点头。

却在这时!

“洪万堂你个老匹夫,洪亦成你这个败类,给本将军出来!”

“洪亦成你这个下贱的东西,给本将军滚出来!”

“滚出来!滚出来!滚出来!”

突然外面传来极大的喧哗声,正在谈天的洪万堂父子两立即阴沉着脸,快步向外走去。洪府下人纷纷惊讶而出,这些年来,洪万堂也算是位高权众之人,还没有敢堵在洪府门口叫骂的,众人纷纷来到门口。

而此时门口早就围了一堆人,纷纷冲着洪府指指点点的,等洪万堂、洪亦成走出来后,那议论声音更响了。

“出来了,出来了,就是这个坏女子清白的败类,原来还以为这位列京城三才得是品德多高尚的,原来就是人面兽心的东西!”

“所以说这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知道什么谦谦公子,背地里却是下贱肮脏的东西!”

“呸,还京城三才子,他也配!给本公子提鞋都不配!”

原来欧阳志德带人闹上洪府,一路上闹也不少声响,所以有些听到风声的都过来,这里自然包括百姓,还有那些名门公子小姐,必竟这洪府的热闹,也不是那么好看的。所以两人出来时,猛的一下,差点被唾沫星子直接淹死。

洪万堂气的面色涨红,看到站在洪府门前的欧阳志德,沉声道:“欧阳将军这是什么意思,带人闹事闹到洪府门前,也不怕被京兆府尹请你去喝茶?”

欧阳志德冷笑:“放开你那狗眼看清楚了,本将军在你洪府一丈远的位置,一丈内是你洪府的地方,可是这一丈远处,可是大周朝的地界,本将军站在这里,可不算是出格!”

大周朝有一项特殊的律法,那就是各府前一丈的位置,皆为本府占地,若是有人超过这个地界,被赶不走,可以当作偷窃等罪施以惩罚,当然了这是对于贵族之间,有些百姓家里地方小,也是按照相应的规据缩减了门前占地面积。

所以欧阳志德一说完,洪万堂立即黑了黑脸。正如欧阳志德说的一样,欧阳志德带着人站在一丈远外,他身后里三层外三层围着人,也都没有超过了界,两边路几乎被堵死,却是没越法,洪万堂就是被堵到家门口骂,偏欧阳志德这个武夫,竟然也耍起这种心眼来!就是洪万堂想去告他,也不好安了个罪名。

“欧阳老兄,你说你来就来了,怎么带人堵在门口了,快与我进去说话吧。”洪万堂立即笑道。

“呸!洪万堂你个老匹夫,本将军今天不是来与你谈天的,本将军是来问问你,你怎么教的儿子,辱女子清白,做尽肮脏事,你却不管管。这等低品下流的门楣,本将军可踏不进去!”欧阳志德直接骂道。

洪万堂听着怒气攻心:“欧阳将军这是何意,本官知道你说的是昨日之事,当日你也在场,那分明就是一个误会,欧阳华、成儿不是也都解释了,那是受人陷害,我成儿品性如何,京城百姓自有定论,不然怎么捧为京城三才。这可不是叫假的!”

欧阳志德冷笑:“品性高德,你还真说的出口!品性高德,会当初不过因为月儿被莫虚有名声所累,就上门退婚?品性高德,在宁府怎么哪哪不去,偏走偏僻小道。心性高德,为什么那时候不是别人,偏偏是洪亦成被人算计。这分明是洪亦成斯文败类,早被人查清楚了,这才借他之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苍蝇不盯无缝的蛋,你儿子品性高德,能被闻了臭味盯上?!少他妈往自己脸上贴金,本将军不吃这一套!”

到最后,欧阳志德直接爆粗口,说的洪万堂面上青一阵红一阵:“你……你……有辱斯文!”洪万堂怎么着也是太子太傅,太子之师,总不能与欧阳志德一样,就是他现在一肚子脏话要骂,但这么多人围观,他是绝对不能骂,也绝对骂不出来的!

“你还斯文,是啦,斯文败类而已!”欧阳志德今天跟吃了火药一般,骂咧个不停。

“欧阳将军,看在你大功回京的份上,本官不与你计较,但你不要太过份了,昨日里本官已经准备要与将军府结亲,你这所谓的污辱清白,根本就不成立。若是这般,我为何让成儿娶你府大小姐,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洪万堂这话倒也没错,若是洪府不认欧阳华,那欧阳华怕是很难嫁出去了,必竟被洪亦成玩过的女人,而且众目睽睽之下多少人看到的。再者说就是忌讳洪府的,也没有人敢娶欧阳华,若是洪府怪罪呢,怕是没人敢与他们正面为敌吧!这么说来,倒像是谁也不欠谁一般。

“不要脸的东西,大小姐都被你们逼迫而死,你们还有心情说风凉话,不要脸,你们都该死!”本来跟随而来,见欧阳志德出面,而没有上前的明姨娘,此时也气的大叫出声。

而她的话却如一道惊雷砸在了地面上,带出了一阵阵轰鸣声!

“你说什么!”洪万堂、洪亦成皆面色急变道。

明姨娘声嘶力竭怒吼:“就是你,昨夜大小姐悲痛上吊而死,留下的遗书分明告诉我们,是你给她下了让人神识错乱的药,然后污辱了她。什么黑衣人,根本是你胡编乱造的,你这狼子野心的东西!事后还要装作无辜,然后假惺惺的上将军府提亲,你这个败类,你去死!”明姨娘冲上去,拉扯着洪亦成,竟然将洪亦万拉的一趔趄,而明姨娘秀丽的丹蔻指甲,深深刮向洪亦成的脸。

洪亦成立即感觉面上有丝清凉,鼻间闻到一股血腥味,立即惊的展开手臂,震开明姨娘怒吼:“你做什么!”

明姨娘正是气急时,哪里注意到洪亦成到了这种时候还不知悔改,竟然还敢回手,竟然一震直接后仰,便坐在了地上,明姨娘一愣,接着大哭:“没有天理了,你们逼死大小姐,竟然还如此嚣张,这样草芥人命,你们都该死啊!”

“就是,坏了人家小姐清白,逼死将军府的小姐,人家上门讨说法,看看这洪府竟然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简直人面兽心的东西!”

“呸,人面兽心都是便宜他们了,他们算什么东西,那是侮辱人面兽心这个词了!”

“简直太可恶了!”周围群众十分配合的跟着叫骂起来,洪万堂、洪亦成被说的面色铁青,狠狠的瞪视几个叫闹最厉害的,只是他们这一反应,那些人叫骂的更厉害了!

洪万堂气的额头突突两下:“欧阳将军,这里定然有误会,还有欧阳大小姐怎么突然就死了,你们说她留下遗书,那遗书是真的,别是什么人以假乱真骗了你们。现正是多事之秋,我们两府本是姻亲之关系,就这被轻信了那等小人,才是得不偿失啊!”

“遗书在这里,你自己看!”欧阳志德气的直接将遗书甩了过来,洪万堂看到血红色的遗书,也愣了下,然后看到遗书上的内容,面色更加难看。

昨天之前他倒是不知道洪亦成的计划是什么,可是昨天从宁府回来后,洪亦成便将之前与欧阳柔的计划说出,虽然阴错阳差上了欧阳华,但效果是达到了,所以洪万堂也没多想,自然也很清楚,那件事上洪亦成一点都不无辜。但他话还是要这么说,而这遗书上写的,就跟洪亦成说的没有什么两样,根本就是洪亦成掳错了人,上错了人!欧阳华心性高傲,并不觉得洪亦成是最佳良配,越想越憋屈,就上吊死了!

这么说来,确实就是洪亦成逼死欧阳华的,欧阳志德等人怒气冲冲上门,也很正常!

洪万堂眸子急转几下,但事实是如此,他们却不能认,到时候什么面子、名声都没了!

“误会,误会,这全是误会,亦成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这遗书现在是否真是欧阳大小姐笔迹还不得而知,你们又怎知,这不是另一起针对将军府与洪亦成的阴谋诡计呢!”这是准备打死也不承认了!

欧阳志德眸子怒如牛铜:“给我围起来!”

这时欧阳志德带出来的将军府侍卫,人人手持一个木柄,直接围过来,洪万堂与洪亦成吓了一跳,立即叫道:“来人啊,快来人啊,保护你家老爷和公子!”洪府却一时半会没跳出一人,而这些将军府侍卫持着木柄,直接围在洪府一丈远外,开始“啪啪啪”的敲着地面,就好似公堂上,衙差开堂前的动作一般,声音齐鸣,声声震**人心。

同时,将军府侍卫齐声喊道:“洪府太可恶,斯文败类出,做尽肮脏事,何时下地狱!”声音响亮,直刺人心窝子,而且各个面色鄙视不屑,配上这骂声,简直能让洪府的人都龟缩着不愿意出来。

而被堵在洪府门外的洪万堂与洪亦成就更加不用说了,气的面色甚至青中泛着深紫色,浑身颤抖。

“欧阳志德,你不要太过份了,到底我乃从二品太子太傅,你竟然欺辱本官至此,你有想到后果吗,你想与洪府公然为敌了!”到这个份上,欧阳志德明显不想罢休,而洪万堂与洪亦成也很清楚,这事他们不冤枉,欧阳华总体来说正是被他们害死的,再过多的狡辩已无用,倒不过摊开来说!

欧阳志德面色阴沉,虎目瞪起:“洪万堂你个老匹夫,当初靠着本将军,靠着给人当狗,爬到今天的位置,就凭你也敢威胁本将军!小人!”

欧阳志德现在虽只是从三品归德大将军,但是手握十万精兵的大将,比起一些光有文职,没什么实权的文官更强,更受皇上看重,军队到什么时候,都是夺天下的重要武器。即使欧阳志德官职没有洪万堂高,却也不惧于他。要惧的一个,也不过是他上面的太子,但是欧阳志德女儿死了,他来找罪魁祸首讨公道,那也是谁也说不出什么的。

就是太子想借题发挥,他也得合计合计,他是否会被人利用来一个徇私不公之罪,这对于大周的储君来说,是最要不得的!

那欧阳志德又有何惧!

“没错,小人,就是小人!”

“败类!”

这时,将军府侍卫齐声喊道:“洪府太可恶,斯文败类出,做尽肮脏事,何时下地狱!”

更是将这场景闹出天,甚至那吵闹声,要捅破了大天一般。

而这时身为管理京城治安的京兆府尹听到消息,虽知这两个人都不好惹,但也必须出面调停,京兆府尹带着衙差开路,没一会挤进了人群之中,看到的情形,却是一副剑拨怒张的情势,他也不禁冷汗直冒。京兆也是从二品虽与洪万堂同品,又是给皇上办差的,可是洪万堂必竟是太子的人,这京城的的官,都是活的精的跟狐狸似的,能不伤和气,谁也不愿意多一个敌人。而欧阳志德一个武官,火爆脾气上来谁受的了,再者人家今天是苦主,一个弄不好,连他也受到连累了!

“欧阳将军,洪大人,这件事还需要平下心来好好谈一谈,本官看……”

“谈什么谈,这种斯文败类,就该天上下道雷给劈死!”

“没错,谈什么谈!什么京兆府尹,也不过是怕了,好好一个姑娘家被白白糟塌,又无处深说自尽而死,有什么可说的!”

“住口,本官问案,谁敢再言语,一律以冲撞之名拉回去,先关上两天再说!”

人群中顿时沉默了下来,京兆府尹望着欧阳志德,却见后者冷冷望着他:“杀人偿命,欠倩还钱,洪亦成行事卑劣逼死我女儿,今天就要让他偿命!”

“没错,杀人偿命,偿命,偿命,偿命!”

洪亦成面上一白,双拳紧握,冷冷抬眼向那喊声望去,只是洪府外围了太多的人,他这一看只看到一个个黑幽幽的脑袋,根本不知道是谁先开头的,就是想找报复之人,都找不到!

“废话那么多做什么,这京兆府尹也是个同流合污的,蛇鼠一窝,粪同了一坑,都该死!”

突然间,不知道谁喊了一句,众人还没等认同之时,却听到几道粗声喊道:“让开,让开,洒在谁身上,不管啦!”

“哇,什么东西,这么臭!”

“快让开!”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起来,现场顿时一片混乱,没多一会,从人群中冲出几个身着灰旧衣服的黑面之人,手中一人左右提着一桶黄乎乎,臭轰轰,恶心吧啦的东西。

“对这种肮脏的东西,废话那么多,泼!”

“住手!”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句,那几个提桶的黑面人,立即随手甩出一桶,速度极快的向洪府外的洪万堂、洪亦成,便连刚刚赶来的京兆府尹都不能幸免于难。

“哗哗哗!”一桶接一桶,黄花花的夹杂着各种污秽物的东西,全都洒向以三人为首的洪府与京兆府衙众人身上。

“哇!”

“那是什么,粪啊!”

“好臭,臭死了!”

“啊啊,好恶心,太恶心了,快闪开点,沾到身上洗都洗不掉!”

“快跑!”

那几个灰衣黑面人刚一喷完,周围的人立即惊叫着跑开了,在人群的混乱里,那几个灰衣黑面人来的匆匆去的也匆匆,转眼就不见人了。

而本来站在洪府门前,还一脸错锷的洪万堂、洪亦成、京兆府尹等人,身上脸上全部沾染着黄澄澄的大粪!而那洪万堂、京兆府尹更是要出声喝止,嘴巴微张,灰衣黑面人这一喷洒,两人嘴里顿时吃进几口。

人群一瞬间混乱,跑了大半的人,而本来惊的呆立不动的洪万堂、洪亦成与京兆府尹等人,此时才回过神来,却是喷怒的大吼。

“大胆,竟然有人敢以粪喷本官……噗,嗷呕呕呕……”京兆府尹本是怒吼出声,但这一出口,似乎有某样东西顺着他喉咙就顺下去了,京兆府尹当下恶心的呕吐出声。

洪万堂气的混身发抖,想他也是位居高堂这么多年了,什么时候受到这等的污辱,他愤怒大叫一声,接着猛咳嗽几声,某种东西也顿时顺着他的喉管顺下狠狠一大口!

“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洪万堂顿时弯倒下腰,狂吐起来,不时夹杂着污秽黄物,洪万堂吐的眼睛里直泛泪水,但是之前那些灰衣黑面人提桶喷粪,手法十分高明,提上一扬,那东西都是从上浇到下面。

洪万堂不断的吐,那黄澄澄的东西还不停的从头发上滴落下来,甚至糊了他的眼睛,洪万堂吐的更大声。

而洪亦成虽然之前闭着嘴,没有吃进肚子里,可是他却是吐的最厉害的一个,而且他们越吐身边越臭,越臭吐的越厉害,再加一些受到无妄之灾的下人与京兆府的衙差,恶心的干呕着。顿时洪府外面,一片臭气薰天,还有几个粪人疯狂狂吐,好似要将肠子都吐出来一般,到最后吐的只剩酸水,他们还是感觉嘴里一阵恶臭,无论如何都十分恶心难忍!

本来还准备继续对骂的欧阳志德等人,看到这个场景,顿时有些傻眼,刚才一阵混乱,将军府的众人也只来的急躲开,似乎只是眨眼之间的时候,洪府门前的人都被喷了个彻底,而且那些人跑的极快,就像专门干这些似的,喷完东西立即跑了,而且长像他们都没看清。真是泼了也白泼啊!

将军府一众女眷,此时看着洪府门前众人吐的模样,还有地上一堆污秽物,都捏着鼻子,眉头紧皱,别说被泼在身上了,就是看着,就是看着洪亦成等人吐的这个样子,她们都感觉极度恶心。有些,比如宁氏这种,拿着帕子捂着嘴,嘴里一阵“呜呜”声,显然也是急忍着的。其它的女眷们,也没好到哪去,都白着脸,纷纷后退躲避。

欧阳志德却在此时大笑几声:“哈哈哈!好好好!满嘴喷粪,肚子里生粪的家伙,好好好!太好了!报应啊,看到了吗,京城百姓都看不过眼,洪万堂、洪亦成,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利息,这事没完!走!”欧阳志德放声大笑,笑声中极为畅快,“过瘾,过瘾,太过瘾了,哈哈哈!”

欧阳月走到较后头,看到洪亦成等人的狼狈样,嘴角勾着抹冷讽的笑意!

欧阳志德带着将军府众人,就在这种嚣张的笑声中回往将军府,洪万堂、洪亦成气的发颤,直翻白眼,只是却顾不上找欧阳志德,只能窝在一边狂吐,就是吐不出东西,也不罢休!

那京兆府尹心中有着一团火,他是招谁惹谁了,不过是想来打个圆场,先将这事缓和下,再解决,他这个无辜的人竟然也被泼了粪,这一嘴馊臭味,恶心的他直翻白眼,恨不得将整个胃都吐出来还不罢休。

他心里这个恨啊!恨着欧阳志德,更恨洪万堂,若不是这两个家伙,他能受这无妄之灾吗!他可冤死了,他真是冤死了!

而欧阳志德的离开,本来那些剩余围观的也顿时跑开了,本来还有个欧阳志德顶着他们敢看热闹,但是人家都走了,若是洪府的人回过神来找他们算帐可坏了,只是今天看到这场大戏,足够他们笑几天的了。他们还没看到有人能这么倒霉,有人能恶臭成这样,实在是太过大快人心了!,

普通百姓中,一部分人总有着一种仇富的心里,而这洪府在他们眼中就是那高高在上的存在,看到他们倒霉,比自己今天多得了一两银子还开心,走在街上碰到一个,必须将今天看到的笑话说上一遍,不将这件事传扬的满京城皆知,他们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这一切洪万堂、洪亦成还不知道,此时他们只知道吐,吐吐吐,不吐出个肝肠寸断势不罢休!后来洪万堂、洪亦成纷纷吐的嘴咳血丝,身子软倒这才罢休。洪府前,一些下人却有些犹豫,这老爷少爷实在难看了,而且一身的粪,这要怎么处理啊,总该先换了衣服清洗一下吧。可是谁来换衣服,谁来给他们清洗,这就是个问题啊。

哪有人忍着薰臭味,给他们洗澡,想想就恶心的很!

那些本来伺候在两人身边的大丫环,此时纷纷使起阶段实权,吆喝着府中小丫环给两人洗澡,这使得洪府一些小丫环怨气横生。

那京兆府尹最后还是衙门里出了轿子给接走的,回去自然是好一顿清洗,那口足足漱了十天,才感觉味道消去一些,可那两个月里,都不能看到肉啊土豆这些黄色的东西,直接吃了两个月的青菜,嘴巴都淡的一点味道也没有,比兔子还可怜,就是没办法!

当然了,洪亦成与洪万堂也没比他好在哪里。

京兆府尹回去第二天就开始责令审查欧阳华自杀的事件,这件事让他吃了个大亏,这京兆府尹就是原来不想处理,现在也绝对要狠狠的办!以消他心头之恨!

但查欧阳华自杀的事,那宁府发生的丑闻,宁喜海的死也再度被提起来,只是那九个赖子咬紧了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说,而方氏却在进去的第一晚上,就因为受不住牢房的潮气,惹了风寒高烧不退,一天后就死在了牢房里。所以这件事最后又只落到那九个赖子身上,欧阳柔那方面又说自己只看到黑影,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宁喜海这条线索是彻底断了,所以宁喜海的这个案子,最后也只能以悬案处理,京兆府尹到底是给了宁府几分面子,没按表面证据说宁喜海寻欢作乐的憋屈死法。

随后宁府将宁喜海的尸体安葬,但是没对外开设灵堂,明显不想这件事再成为京城的笑柄!

而欧阳华的死,最后也在洪万堂的努力下,太子的暗助下,成了欧阳华被黑影所害之事实,就此结案,太子出手为了洪府不会更加丢脸。这可是太子太傅啊,刚被人在门口喷了粪,还没找到人,若是洪亦成的事再爆出来,首先丢面子的就是太子本人。对于太子,皇上倒了宽容了几分,这件事皇上甚至亲自盖案,是防止再有人进行翻案!

而这样的结果,欧阳月早已算到,洪万堂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当初与欧阳志德的推荐有着很大的作用,但是洪万堂也不是傻子,在朝为官也有着几分本事,欧阳华本来就是个失贞女子,又是将军府中庶女。对于皇上来说,为了自己儿子的面子,欧阳华的死也是白死了!

只是因为这件事,将军府与洪府彻底决裂了,皇上虽然没有追究洪府的罪过,但是洪府却是大丢脸面,洪亦成污女子清白被再三提出来,洪府门前被丢脸泼粪,更是成了满京城最大的笑话。就连洪万堂上朝时,也总有大人拿着“粪粪粪”等字挂在嘴边,既然是同声的词,怎么听着都像是嘲讽!

这大周朝,有始以来,还是第一个大臣,被人堵在门口被人泼粪的,可谓是天下奇闻也!

太子虽是帮了洪万堂,但那是为了自己的面子着想,随后便故意找了洪万堂一个错处,让他闭府思过,不让其出府丢人。洪万堂与洪亦成那几天窝在府中,摔烂了不少东西,天天能从洪府里听到怒吼之声,跟疯了似的!

当然这一些都只是后话。

欧阳志德带着欧阳月等人回到将军府后,将军府立即给欧阳华举办了一个小葬礼,欧阳华是晚辈,又没有出嫁,府中没有公开为她办葬礼的理由,明姨娘一身白衣守在欧阳华的灵堂前,面色隐藏在暗影里。

齐妈妈担忧的看着明姨娘:“姨娘,您节哀顺变,大小姐已经走了,您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啊!大小姐知道您这么难过,她九泉之下也不会安心的啊。”

明姨娘抬起头,看到灵台上欧阳华的灵牌,声音极冷淡道:“难过?不,我为什么要难过!”

齐妈妈愣了愣,疑惑的望着明姨娘,却看到明姨娘眼中泛着冷冷的黑漩涡,一种暗沉的眸子渐渐凝聚:“姨娘,您这是……”

明姨娘眸子眯了眯,面上表情极度阴冷:“齐妈妈,你没觉得,咱们这个三小姐有些不一样了吗!”

齐妈妈愣了一下:“三小且不一样?”

明姨娘淡淡一声:“是啊,似乎从她受伤醒来以后,事情都有些不一样了,每次的事情都开始不受控制了啊!”

齐妈妈一惊:“姨娘的意思是?这……这怎么可能呢?三小姐以往的性子,怎么藏的这么深吗?”

明姨娘嘴角泛冷:“那又这么巧合,这几回我们出手,哪一回沾到一星半点的便宜,最后倒霉的都是我们,我不得不怀疑这三小姐有些不同了啊……”

齐妈妈面上一变:“那姨娘的意思是……”

明姨娘面上泛着阴冷的神情,眸子神情冷洌。

回到房间的欧阳月,挥退了春草她们,正转身要去**躺着,突然感觉对面一个黑影闪动,欧阳月一个弹跳而起,沉声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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