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就抓老鸨
清花楼的老鸨一时间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看着面前的人,她刚想说话,却被颜忱点点头,抢了个先:“妈妈认得就好,既然妈妈说,晚上再来,那我便晚上再来好了。晚上想必也更热闹些。”
清花楼的老鸨听着颜忱的话,眼里闪过一丝不明,当颜忱骑着毛驴儿扬长而去的时候,她的右眼跳了三跳,不祥之兆,不祥之兆啊。
常言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男左女右啊。
晚上,真的如颜忱所言,晚上再来,她的确是来了。只不过白天是连着颜忱一十二人,现在就是稳当当的二十人。
颜忱依旧骑着她那头小毛驴儿,不知道怎的,颜忱似乎现在特别喜爱这头小毛驴儿,反而不喜欢那高头大马,也许是因为毛驴儿小巧,哪儿都能驮着颜忱钻进去吧。
按着早上的路线,颜忱又是骑着小毛驴儿,悠哉悠哉的来到了清花楼的大门前。
颜忱看着这莺歌燕舞的清花楼,摇了摇手中的扇子,不禁感慨道:“这清华楼果然还是晚上比较热闹,果然那妈妈说的不错啊!”
小悟被颜忱的话吓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听着她说话的语气,忍不住的又一颤悠:“我怎么听你这话的意思,好像不止一个意思啊,貌似是有些什么意思似的。”
颜忱被小悟这么一问,立马抬手,用扇子遮掩着嘴角,嘿嘿笑道:“没,没有的事。”说罢颜忱微微侧着头,继续摇着手中的扇子,朝着身后的太保们说,“走吧,我们进去再会会那妈妈。”
话语刚落,就见着颜忱直接骑着她那心爱的小毛驴儿进了大堂,要是换作高头大马,恐怕只有策马强行前进了。
小悟和十八太保也随行进了去,这差八人的气势还是真的是不一样的,白天的十二人,和现在的二十人,这占地面积也是不一样的。
这一下,是切切实实吓到了在大堂的客人,看着这么多人,尤其是颜忱骑着小毛驴儿,直接凑到桌前,小毛驴儿还很给面子的生出舌头舔了舔盘子的里的菜,一副蹭饭的模样。
客人被直接吓的退开三尺,能有多远,就多远,也顾不得怀里的那些阴柔的小倌们,这客人里,自然是有男,有女,尖叫声,此起彼伏,络绎不绝。
小悟和十八太保则是握剑站立于一旁,也不多加阻拦,由着颜忱这么闹着,小毛驴儿还时不时发出“哼哼”的声音,表示自己的满意与否,这会儿的颜忱真的是玩的开心。
看着清花楼的打手们出场,一个个身材魁梧,熊腰虎背,朝着颜忱而去,颜忱吓的赶紧拉着小毛驴儿到处蹿,还时不时的踹翻桌椅,撞到上菜的小二或者小倌伶人。瞬间,东倒西歪的桌椅,和东奔西走的人,好不忙乎。
客人的尖叫声不断,清花楼的老板自然是怎么都坐不住了,从楼上自己的房间下来了,此时映入她眼帘的大堂已经是一片狼藉,地上到处都是菜汁汤汁,桌椅上也比比皆是,不能幸免。
清花楼老鸨一个踉跄,被地上的汤水给滑了一下,将将的被身边的小丫鬟扶住,抬起头,看着还在嬉闹的颜忱道:“不知这位公子是何人?为何在清花楼,如此嬉闹玩耍,砸人饭碗!”
这一声正经严肃,铿锵有力,说的店堂里的嘈杂声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连楼上包房的客人们也纷纷搂着佳人或者抱着佳人手臂,出来看个究竟。
“嘿嘿,没事,没事,你们继续。”颜忱看看四周围的人,又是和白天一样,嘿嘿一笑,看似无害。
“还站着干什么,你们这群饭桶,还不把人给老娘轰出去!”清花楼老鸨恶劣的本性一下子表露出来。
小悟和十八太保自然是不会让这群打手靠近颜忱,几人微微上前,握剑之手抬起,把这些打手拦在了一边,看着架势,打手们也不敢贸然出手。
站在楼梯口的老鸨一个皱眉,一手拍上扶梯的扶手:“还不赶紧的把人轰出去!”
话音刚落,打手们就蜂拥而上,这边就厮打开了,客人和小倌们纷纷四处逃散,寻求最安全的庇护点,这尖叫声更是有增无减,慌乱的声音里都是:“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等求饶的语气。
十八太保自幼习武,小悟又是军营里摸爬打滚过的,对付这些只会用蛮力的打手,区区三、四人戳戳有余。
看着越来越混乱的清花楼,颜忱急忙对着小悟道:“小悟把那老鸨妈妈给我押过来我今儿要和她好好叙叙旧。”
小悟得了颜忱令,和大太保两人直直扑这清花楼老鸨而去,但是把,这毕竟是在室内,人又多,有些施展不开。
清花楼老鸨仗着是自己的地盘,地头蛇熟悉地形,在颜忱令小悟抓人的时候就往回楼上跑,满楼的乱窜起来。这身轻如燕的动作和那肥.臀扭腰的身材完全不匹配。
清花楼老板是看见什么就拿来阻挡,不管是人也好,一块手绢也罢。后面追着的小悟和大太保,被阻挡的行程缓慢,于是,留下四五六太保对付大堂里的人,二,七,十七,十八,太保分两波自动驻守前后门,防止老鸨潜逃。
而九、十两太保早早飞上三楼,从上往下追,这便能和小悟和大太保前后夹击老鸨。
颜忱这会儿则是骑着毛驴儿跟着小悟身后一起追着清花楼老鸨。这毕竟是个毛驴儿,体积在这狭小的楼道内,真真是很挤的。
踩着楼梯上了楼,时不时的听见“啊!”的坠楼声,剩余的八,十一,十二,十三,十四太保就留在了大堂,随时准备接着楼上被小悟他们四人扔下来的人,和被颜忱骑着毛驴儿,挤得掉下楼的客人。
颜忱一边踹着毛驴儿前进,一边道:“让让,让让,伤到不管啊!”说归说,颜忱三五.不时的拿着手中合着的扇子去捅挡路的人。
她身后跟着的就是十五,十六,两个太保,他们二人则是护着颜忱的安危,深怕有人背后下手。
这一晚,清花楼怎一个乱字了得。又是男女老少的尖叫声,又是打手厮打的吆喝声,又是老鸨的嘶吼声,又是颜忱的嬉闹声,中间还有那颜忱的小毛驴儿的声音。
乱哄哄的清花楼,没有人回顾忌有没有人趁乱逃走,或者怎的,所以颜忱他们自然没有看到那白日来开门招呼他们的龟公随着人流,从人缝中逃窜了出去,没有人知道他要去哪里。
“赶紧的,把老鸨给我押过来,我要和她叙叙旧。小毛驴儿,赶紧跑!追上她。”颜忱揪了揪小毛驴儿的耳朵,说道。
这会儿清花楼内的人已经开始慢慢稀少。
“笑话,老娘会被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抓住?”老鸨一边说,一边抱起一把琴,朝着颜忱砸去,“和老娘斗,你还嫩了点!”然后接着朝前跑去。
那把琴自然是没有砸到颜忱,被她身边的十九太保踢了个粉碎,还一把把颜忱从毛驴儿身上拽下道:“小姐请在此等候。”自己却跟了上去。
就听的颜忱一句:“哎,哎,我的小毛驴儿,还在跑呢。”却在一眨眼,十五太保就把毛驴儿牵到了跟前。
客人小倌,不管男女,全陆续跑出了前面,围在门口看着,里面的人渐渐少了,老鸨慌不择路跑进了一间屋子,关上房门,等小悟他们踹门进去的时候,老鸨已经从另外一边的窗口爬了出来,原来这房间与房间居然是相通的。
老鸨就好像和颜忱他们捉迷藏起来。楼下的打手已经躺在太保们的脚下不能动弹,一个个哀声求饶:“大爷饶命。”。太保们自然也不马虎,抽出手中的剑,一个侧身,剑尖指着他们,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的颜忱被二十太保像令着小鸡般,两脚不着地的来到了大堂,十六太保一个风掌,送上一把太师椅,不偏不倚,正好接住二十太保扔来的颜忱。
于是颜忱便稳当当的坐在太师椅子上,等着其他人提人回来。
另一头,还在追清花楼老鸨的小悟,大声道:“速战速决,不和她绕圈了。”
此时的清花楼,已经没有什么客人了,门窗也是破破烂烂,到处是洞。除了看守打手和保颜忱的两个太保外,其余的太保们一个飞身,用轻功,瞬移的速度,把清花楼的老鸨为了一个严严实实,水泄不通,人多就是力量大。
不一会儿,这场闹剧便落下了帷幕,老鸨被点了穴,扔到了颜忱的面前。一下子所有的太保回到了颜忱的身边,规规矩矩的站在颜忱那把太师椅的后面。
当那府台大人大晚上的接到清花楼龟公的击鼓报案,慌里慌张的换了官服,火急火燎的带人一路小跑来清花楼,准备缉拿闹事者的时候,就看见清花楼门口水泄不通,一票人围堵着看热闹,从人缝里看去,里面则是清花楼老鸨摔倒在地,对面则是一小公子坐在太师椅上,身后站着一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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