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跟帝歌两个这般强大的人,用了一千八百多年的时间才找到了四块,而司徒蕴瑈只是看了地形图就找到了剩下的五块中的四块了。
“最后一块也出现了,在同如王朝。血白会跟司徒蕴瑈一起去同如王朝找那一块开门石,到时候我想哲垣跟哲钧可能会随他们一起去。”
“有血白在,南宫默然还不放心吗?”
血白那般出色的身影在司徒蕴瑈身边保护司徒蕴瑈,还有什么值得不放心的事情?
“南宫默然 并没有见到过血白的真身,血白出现在司徒蕴瑈的身边的时候,大多数的时候还是尸血蝙蝠的模样。并没有让大家见到他白发的模样,只有跟司徒蕴瑈一个人的时候才会露出自己的真面目的。”
白夜婼娉听白夜婼瑶这般说,有些无奈的说道:“那个骚-包血白,长的本就那般的出色绝美。这要是变成了人的样子在南宫默然 的身边出现的话,估计南宫默然 再也不愿意让血白接近司徒蕴瑈了。这个骚-包想当年在主人的身边,好像就没有少受到那个人的鄙弃。没事长成那样,还真是一种罪过。”
“谁罪过了?”
血白的声音在白夜婼娉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有些愤怒的插了进来。
只见那一头白色的长发,一身白衣胜雪,完美比例的伸出,绝美的容颜上,一双狐媚的桃花眼水汪汪的闪着光彩却带着很大的怒意不爽的瞪着眼前的两个人。
“难道长的好看,也是我的错吗?我就知道你们嫉妒我,在神界的时候你们就一直嫉妒我。”
血白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都是控诉,控诉眼前的人嫉妒自己。
白夜婼瑶跟白夜婼娉同时眼睛一抽,每一次碰上这般自恋的血白,他们都感觉要心口吐血的冲动。
白夜婼瑶淡声的问眼前的血白,“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去皇宫找你,你不在。我想就想,你应该在这里了。”
“找我有什么事情?”
“还能有什么事,就想知道开门石的事情。”
“开门石?你不是知道了吗?”白夜婼瑶有些搞不清楚血白要找什么。
一听白夜婼瑶这般说话的口气,血白气的哇哇大叫的。
“我知道什么,你们都知道,就我一个人沉睡了一千八百多年的。母的好偏心,我伤心的心肝肺的都受伤了。”
“她其实是最疼你的,把所有的伤痛都为你挡在了外面。如果要说谁是最幸福的话,血白是你,而不是我们。”白夜婼瑶淡声。
想起血白在那个时候的待遇,到如今的这般。
也只有他一个身影懵懵懂懂的看不清眼前的一切,还能有那么一个保持着欢笑跟哀怒的心。
而大家,喜怒哀乐都已经忘了如何去表达了。
经历了这一切,很多东西都已经变的不再是曾经的味道了。
那个偏离了轨道的计划,都已经不是大家能去承担的后果了。
“我知道她最疼我,可是那又怎么样?”血白也有些不爽了。
“你们就看到她疼我,就没有看到我一个人沉睡的时候谷底
的模样吗?她最后还是骗了我,她用一个计谋气的我去沉睡。却在我沉睡的梦中给了我一个记忆,她说,等我睡醒了,她就来接我的。可是呢?”
“我都已经睡醒了无数次,还没有等到她来接我的身影。我一直都在等,像一个赌气的孩子一般的睡了醒,醒了睡的等着她来接我。”
“我在想,她到时候一定还会如曾经一般的柔声细语的跟我说着话,哄着我的宠着我的模样。可是,你看看到底给了我什么?”
自己醒来了,醒来了无数次,最后自己终于不像一个人孩子般的赌气的在等候那个身影的到来。
而是跑出来去找大家了,想去问问为什么要这般的骗自己。
可是,眼前的景象给了自己什么。
一切都不是在自己沉睡之前的模样了,都变了。
冥醉墨告诉了自己什么?
那个身影,在一千八百多年前就已经消失在这天地间了。
而那个人为了那个身影,竟然做了逆天这样的事情。
而一切的罪魁祸首,却还是自己身边的人。
对自己的母的下毒手的人,还是母的最在意最心疼的一个。
这一切,似乎就像一个玩笑一般,开的自己的心疼痛不已。
“开门石中的人其实我在皇陵中根本就没有看到,皇陵有我的天敌的阵法,我被困了一会。出来了之后没有多久,皇陵就自己燃烧了起来,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你说你没有看到开门石中的灵魂到底是谁?”
白夜婼娉问血白,看了一眼白夜婼瑶。
有些不敢相信的,这开门石都出来了,怎么没有看到开门石中应该有的灵魂?
明明就只有那么几个人的,那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
还是说,因为一切的格局都有些偏离了轨道,所以一切都改变了?
“嗯,我骗了女人我说我看到了。我让她猜的,她怀疑是南宫璿齐。所以我想来问问你们,到底是不是南宫璿齐。”
如果是南宫璿齐的话,也就说得通白夜婼瑶在南宫璿齐身边的原因了。
如果不是,那这块皇陵中出现的开门石到底谁才是它真正的灵魂?
“主人说,南宫璿齐是其中一口开门石的灵魂,这种可能性机会是一定的。”
“我们也怀疑靠近这里的开门石的主人是南宫璿齐,可是你却说你没有看到开门石的灵魂是谁。”
“那结果是什么,我们就真的不知道了。只有等主人回来,也许才能知道答案。”
南宫璿齐是其中的一个开门石的灵魂,那剩下的那几块的开门石他们带回来的时候会有灵魂吗?
其实自己也不太清楚很多,只不过是用猜测才应付司徒蕴瑈的。
如果真的真相的话,自己也许就不会这般的不爽了。
“开门石中,有没有我们自己人?”这才是重点的地方。
就如司徒蕴瑈的猜测,那一切的可能他无法定案。
“应该没有,我跟婼娉都没有听主人说过有我们自己的人。”
血白微微的蹙眉
了一下,有些搞不清楚这魔钥冥惹-最跟帝歌到底在合算什么东西。
“他呢?在底下怎么样?”血白问白夜婼娉。
白夜婼娉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血白,说道:“要不,我带你去看看他?”
“也行。”
血白应声,还是去看看吧。那个身影在自己的身边那么多年的出现,没有想到一分别竟然可以算得上生死离别了。
神魔之间的战争,到底是心魔还是利益的澎湃而造成的。
白夜婼娉在前面带路,带路了假山。
血白跟白夜婼瑶快步的跟了进去,身后的假山自动的合了起来。
那干净的冰玉的床-上,躺着红发的完美男子。
仅仅的一个侧身,就已经给了人一种不敢轻易的去亵渎的魅力。
血白走到了那个身影面前,看着那沉寂的闭着眼眸的男子。
如果不是他没有任何的呼吸,谁也不敢相信他是没有生命的,而不是睡着的。
血白站在那个身影的面前,从把他给带出来到现在已经有几天了。可是,自己却没有真正的来得及的再认真的看一遍这个身影。
“他能醒来吗?”血白有些不确定的问身边的白夜婼瑶跟白夜婼娉。
白夜婼瑶看了一眼那沉睡的人,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不能肯定,设计的局早已经偏离了我们曾经预想的那般。”
“如果失败了呢?”
“就如一千八百多年前一般,在这天地间消失不见。只不过,这个结果晚了这一千八百多年罢了。”
这一件事,他们不能确定,谁也不能确定的下来。
血白伸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那躺着的身影的衣裳。
“这可是雪歌为他做的,他们不是说大婚的时候用的吗?”
为什么?
为什么没有到大婚,就发生了这件事情?
自己,就是那个一直被排除在外的那个白痴一般的人。
“如果,我舍弃我的元神,可以能让他们醒来的机会有多少?”
血白看着那沉寂的男人,淡声的问了出来。
白夜婼瑶跟白夜婼娉听到血白的话,两人都愣了一下。
元神,一般的时候谁会舍得舍弃这东西。
没有了元神,别说是做神做魔了,就连轮回这件事都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了。
为了不然雪歌魂飞魄散,这个沉寂的人逆天而为。
为了让大家能守护雪歌,那么多人付出自己的元神,只是为了能有回归的一天。
“不知道。”
白夜婼瑶直接的回了血白的话,这个可能性到底有没有,他们现在都有些害怕担心了。
“当年付出元神的两个,是不是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他们兄弟俩?”
血白看向白夜婼瑶,问道。
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还是曾经的模样,可是却没有了曾经的灵气。
当年要选择付出元神的时候,那两兄弟一定是百里哲垣做了决定,牺牲了他们两个,来成全这两个活下来的机会吧。
“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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