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也顺了不少,他感激地看着花渔秧,体内的**更加高昂了。
今天就算是战死,他也要轰轰烈烈地活一回,总比病怏怏地在那里强多了。
“魅王,不要打了!”花渔秧关切地说,可惜花渔秧对魅王的关心,更加惹怒了玄卿。
“魅王,今天我们要好好战一番,你既然有勇气动我的女人,就要有勇气接受我的挑战。”玄卿妒忌十足道,同样他也不会趁人之危,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魅王喘过气来!
他要魅王输得心服口服!
魅王的神色好不容易恢复了正常,王公公急急上前,也被他一把推掉,今天他决定了,就算是战死他也不会再当往日那种傀儡了。
他用手抚了抚肩膀,待到痛楚过了之后,他的黑眸一眯,又准备战起来,这是两个男人真真实实的比试,他们似乎有默契一样。
他们的嘴角同样扬起一抹邪魅的冷笑。
花渔秧无语地扶着额头,真想去撞头了,想不到这两个男人那么好斗的,而且一个有病的。
现在他们的笑容,她看得有些发毛,好象刚才只是热身运动,不是真真正正的比试,如果她不出来阻力止的话,有可能这一场战斗会一直持续下去。
果然,接下来他们真的越来越勇了,越来越厉害了!
正在他们打得难解难分的时候,花渔秧“哎哟”一声坐在地上,然后晕倒在地上,这两个男人蓦地停止了动作,强迫自己熄了的战火。
“渔秧!”
“花姑娘!”二人异口同声道。
只见花渔秧躺在地上,小脸略带苍白,她的手放在肚子上面,侧着身子,眉头紧紧地皱着,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玄卿心一沉,第一个感觉就是不会是宝宝出了问题了吧?玄卿不再恋战了,视自己家的娘子和宝宝第一位,身子如风,比魅王快几步,来到了花渔秧面前,把花渔秧抱起,首先检查了一遍她的衣服,发现没有见到血,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令她狂喜,他紧紧搂着花渔秧,亲了又亲花渔秧的脸庞。
魅王急跟着后面过来,由于他的身体问题,他还是比玄卿慢了,他也很急,关心地询问道:“花姑娘,你没事吧?要不要紧啊?”
花渔秧哪敢说话啊?因为是她装出来的。
这两个男人一直在那里打,动作越来越快,越来残暴,见到魅王渐占下风了,她知道玄卿不会放过魅王的,就算这个男人不用幻力,手中的力道也可以把一个人打死。
之前她看到玄卿和木子清打斗的时候己经知道了,这个男人的杀伤力有多强。
在她眼里,魅王就是一个弱者,有重病不说,而且温尔之士,不可能够玄卿斗的,她当然不知道魅王也不是好欺负的主,如果真的坚持下去的话,他也不会输得好惨。
她根本就当魅王是一个弱者,万一在打斗中大病暴发了怎么办?事端是她挑起的,她会一辈子良心不安的。
她知道玄卿现在己经是疯狂状态了,她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一时她也想不到什么好方法?干脆拿肚子里面的宝宝作赌注,看一下玄卿会不会紧张,她赌赢了,玄卿真的在乎他们的宝宝的。
还是肚子里面的宝宝给力,她只是倒在地上,就把玄卿紧张成那个样子,她的手就放在肚子里面,孕妇就是比较危险的人群,她晕倒也是属于很正常的。
玄卿也不是好糊弄的人,她也害怕被这个看似蠢愚实精明的男人发现了,到时他又要胡思乱想了,又要找她出气了,或是找魅王出气。
他无缘无故打魅王,花渔秧己经觉得他够扯蛋的了,这个男人自己做错事情了,还把气迁怒到别人身上,真是万恶。
“娘子,渔秧,你快说,你哪里不舒服?”玄卿俊脸绷得紧紧的,幽深的眸子里面全是担忧,焦急万分。
花渔秧不理会他们,脑子一片空白,也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
玄卿不知道有多害怕,万一花渔秧和肚子里面的宝宝有事,他真的不能原谅自己了,只是她有些奇怪,刚才这个女人还好得不得了,为什么一下子就倒在地上了?
他的脑子转得很快,有时候会想到很极端,这个女人不会是假的吧?为了魅王装晕!知道魅王不够他来,所以她才会装晕,真够情深义重啊。
他越想越气愤!但是看她的样子并不是象是真装的,只是心里那口气不出来就是不舒服。
“你是不是为了他装的,骗我的?”他又急又气又愤怒,脑子可能是己经气炸了,不象平时那般风度。
花渔秧紧紧地抿着嘴巴,眼睛闭得紧紧的,本来捂着肚子的手转移到心口那里,听到玄卿己经是怀疑了,她更加不能露馅。
只是这个玄卿凭什么在那里生气啊?是她该生气好吗?
魅王也以为花渔秧出事了,同样也表现得很担心,这个花渔秧给他吃的两颗补气的丹丸,他感觉现在气顺了不少了,元气大增,一两战斗下来他感觉也不会太累。
如果是以前,他早己经是躺在**了,他不知道这些补气丹丸是木子清亲自炼出来的,有补气的功效,就算是垂危的人吃了,也能活多几年。
何况魅王还是未死的人,魅王只觉得这样太神奇了,对这个花渔秧越发好奇。
“妖王,让我看看她怎么了?”魅王一时性急,说出这些话来,没有顾及到玄卿的感受。
“滚!你是什么身份?敢动我的女人!”玄卿只想大骂一顿他,目光凌然,半点不给面子魅王,“我的女人,以后谁敢动,我就对谁不客气,再有下次,绝不手下留情。”
他的手臂一伸,又是一拳。
魅王的自尊心大大受到损伤,第一次感到挫败感,俊脸随之一黑,眸子一眯,一改平
时温尔的模样,带着几分霸气,眸子缓缓地眯起,一字一顿道:“我想问你,你真的紧张她的话,为什么刚才她有难的时候你不出现呢?如果不是我手下留情,或者你现在看不到她了,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叽歪的?”
“呵呵,原来是你要害我家娘子!”玄卿立即抓到了说话的要点,如果不是魅王手下留情的话,花渔秧就要死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想而知,这事情有多惊险,整件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有没有人能告诉他啊?
“不是我害的,但是如果不是我阻止的话,你来的时候见到她只是一具死尸了!”魅王理直气壮道,当时水安然一定要放花渔秧的血的话,他也不出声阻止,花渔秧肯定是死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玄卿狂吼,声音震耳欲聋,这两个男人又吵起来了,在那里你一拳我一拳的,在那里斗个不停,花渔秧不能装下去了,他们又开始斗了。
她再也忍不住了,头疼死了,道:“不要打了,我的胸口那里闷死,我想休息。”
说完,她要起来了,但是玄卿强势地把她拉进怀里面。
“胸口闷?会不会是孕吐啊?”玄卿面对花渔秧时,口气也变得柔和了不少,他一定要问清楚才行,他是不可能再让花渔秧溜走了。
花渔秧其实也是胸口闷,心烦,她微微蹙了蹙眉头,装得象一些,道:“可能吧,头也晕!总之是不舒服。”
玄卿心立即疼了起来,狠狠地瞪了一眼魅王,不再与魅王斗下去了,伸出手来,轻轻地摸了摸花渔秧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煞有介事的。
刚才她说心烦?烦?为谁烦啊?为他吗?
顿时他一喜,喜上眉梢,同时也想到一种可能,就是花渔秧吃醋了,他再迟钝也会想到这种可能。
他厚着脸皮,弱弱地问道:“你是为了我烦吗?”他不问出来就是不舒服。
“去你的,才不是你呢。”花渔秧低声斥了一声,脸上微不可察闪过一抹心虚,看得出来,她明显是在说谎。
其实说谎不是她擅长的,一说谎了她的耳朵就会很红。
玄卿己经发现了,心里更是窃喜,她不会是吃水安然的醋吧。
原来这个女人吃醋,瞬间他觉得世界变了,变得如此美好,本来阴沉的脸瞬间挂上一层柔色。
“我跟水安然是一个误会,不是你想的那样。”玄卿重重叹了一口气,怪不得这个女人为什么会那么反常?原来是这个原因。
“是吗?”花渔秧轻声问,听到他亲口说出来这些话,她的心一下子舒服了。
“笨蛋,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了?难道你不明白我吗?真傻啊!”玄卿点了点花渔秧的额头,眼底满满一层宠溺。
花渔秧瞪了他一眼,还气咻咻的,气他来得晚!正如魅王所说的,如果不是魅王阻止,她可能会死在水安然那个放血的刑具上了。
还有,她气他不惩罚水安然,就那么轻易放过了水安然,太便宜了水安然了,如果不是他亲口说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她还真的不相信,她感觉他对那个水安然很特别。
“别生气!”玄卿轻声地哄着,就象哄小孩子一般。
“我气啊!我们差点被水安然杀死了,你作为我的相公,在那个时候不出现,我能不生气吗?哼!”花渔秧把头侧到一边去,气未消。
“娘子!这件事情说来也奇怪了,我平时用幻图都能知道你在哪里的?这次好奇怪啊,我找了一个晚上都寻找不到你的气息,我后来一索苏钰的气息,发现他在魔族,以为你出事了也在魔族,我在去魔族的半路,如果不是我的妖命石找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这里啊。”玄卿无奈道,擦了一把汗,听花渔秧这样一说,他也觉得太惊险了。
“还不是那个水安然搞的鬼,看来她太了解你了,把我的丹田给封了,你当然感觉不到我的气息,这个女人太歹毒,一心想要我的命。”花渔秧一想到水安然还是气。
“对不起,娘子!”玄卿内疚不己,他也想早点赶过来啊,谁不疼自己的娘子和宝宝的?这不是特殊情况吗?那么这个魅王还是他家娘子和宝宝的救命恩人了。
玄卿把花渔秧扶起来,他心情大好,故意挑眉问道:“现在还感觉舒服一些了吗?”
“不舒服。”花渔秧哼哼道,直翻白眼,“看到你就不舒服了!”
玄卿才不管她,一把把她抱起来,就要走。
“你不走也得走,我决定带你回妖界,我们在妖界正式结为夫妇。”玄卿一心想绑住花渔秧在身边,同时也是向魅王发出警告,这是他的女人,谁也不能动。
“不要!”花渔秧嚷道,表面不高兴,其实内心喜滋滋的。
玄卿明显不把魅王放在眼里,但是花渔秧说过要治好魅王的病的,这是她欠他的一个人情,她不可以食言,而且魅王这个人真心不错,万一他死了也太可惜了。
魅王脸上挂着失落,看着这小两口在那里打情骂俏的,内心很羡慕,见到他们要走了,更是依依不舍。
“玄卿,我暂时不想走!”花渔秧挣扎掉他的怀抱,硬硬要下来。
“为什么不走啊?你还在生气吗?”玄卿疑惑问道,她不会是舍不得那个魅王吧?不让他猜中了,不然他真的会发疯的。
“魅王的病,我答应过他,我要帮他治好的,我不能食言。”花渔秧认真道,脸上挂着真诚。
可惜某人听了心里却不是滋味,脸色臭得要命。
“娘子,你会治吗?”他语气有些重,很不悦,他巴不得早点离开这里,他就看不得自己的女人跟另外一个男人有半点关系。
花渔秧微微一蹙眉头,当然知道她这个相公心中在想着什么?她微嘟着小嘴,不满道:“救生扶死这是我做为神医最基本的情操
,如果眼睁睁看着一个人病得快死了而见死不救,我还配当‘神医’这人名称吗?”
玄卿见到她那么认真的模样,又看了看魅王,他睡了上万年,有些事情己经是悄然变化了,就如他见到这个魅王第一眼时就知他是一个病怏子了。
他有些犹豫了,他是想早点离开这个地方?还是心虚?毕竟这里有他和另外一个女人的回忆,是害怕花渔秧知道后生气吗?当然害怕她生气,他在乎她的感觉,他没有太多精力去应付这些事情,他发现他的娘子在这方面很能折磨人的。
“算了,你自己回去吧,我说过的话我不能食言,魅王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我现在离开了,以后我会良心不安的。”花渔秧有些赌气道,似乎有些讨厌玄卿小气,小气得不分事情的是非。
“好吧,遵命!”玄卿只好答应,话说每一次她撒性子,他都是无条件答应她的,她的性子太倔强了,他斗不过她,就算是阻止她也没有用。
有时候阻止她,到最后反而成了坏事,他不吭声了。
“不要那么勉强自己的,你想回去就回去!”花渔秧白了他一眼,对他这种态度很不满,以为他还是不相信她。
“娘子,别人说,嫁夫随夫,嫁狗随狗!我是娶妇随妇!”玄卿见到花渔秧不高兴了,立即改变了态度,在那里嘻皮笑脸的,他这个模样差点要把魅王雷倒了。
什么时候这个玄卿变成这样了?看来爱情的力量真是厉害啊!他再一次羡慕玄卿,可以有那么一个女人可以让他变成这个样子。
吵吵架,或是互相嘲笑也好,总比他身边的那些女人永远是对他又敬又怕的好。
同时他也高兴花渔秧愿意留下来为他治病,不知为何他对花渔秧抱着一种无法言喻的信任。
只是他们不知道,离他们不远处,有一位绝色女子正在看着他们,目光紧紧地锁在玄卿身上,眼睛里面闪烁着幽怨,妒忌,狠厉……等等。
这位女子美得不食人间烟火,可惜在她脸上看不到半点笑意,与她那柔弱的外表完全不符。
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们,眸光不断地变幻着,时而妒忌,时而愤怒……
这女子越想越气愤,她等了玄卿上万年,居然让一个长得那么普通的女子抢走了他,如果不是她亲眼所见,她还真的不相信呢。
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啊?有她美丽吗?有她厉害吗?有她的痴情吗?有她温柔吗?
她一看就知道这种女人注定是玄卿的拖油瓶,去哪里都有灾难,都要玄卿才救场……而她呢?跟玄卿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用他来操心,她只会帮助玄卿的地位和荣耀更上一层楼,这个女人呢?什么都不是,拿什么来帮玄卿?
她一定要破坏他们!绝不能让他们在一起!
绝色女子粉拳捏了又捏,青筋突了又突,揪得紧紧的,手指关节就要断了。
来到魅王的府邸,这里的装饰正如魅王本人一般低调,看得出来,平时魅王的生活过得比较朴素。
玄卿纵使心中有一千个不愿意,也拗不住花渔秧,他屁颠屁颠地跟在花渔秧的后面,花渔秧为魅王把脉诊断病情,非常专业,这些诊脉技术都是木子清教她的。
确认了他患的病真的是痨病后,她就开始寻找病症的药材,之后她一直忙着去采药,炼药,每一件事都亲力亲为,魅王见到后很感动了,心想,她都己经是有喜的人了,并不象其他女人那般持宠生娇,叫苦叫累,他从来没有听她说过一声累,譬如说,采一味非常难得的药材,她也会亲自上阵。
玄卿不知道多心疼啊,只是他知道这个娘子是拼命三郎,做什么事情十头牛也阻止不了她的。
忙碌了一段时间,治魅王的丹丸终于炼成了,这颗丹丸凝集了各种功效,补气,补血,补元气,还有她身上治百病的血,简直就是第二颗起死回生之药。
魅王吃了之后,感觉全身舒畅得不得了,感觉整个人都要变了,不再咳嗽了,不再吐血了。
为了庆祝治愈大病,魅族上上下下举行了庆祝会,欢乐一团,魅王的病好了,也彻底地推翻了要放完了花渔秧身上的血才能治好魅王的病的定论。
水安然缺席,她没脸去见那些曾经信仰她的人。
水安然在魅族中信誉大大降低!
花渔秧在魅族再一次名声大燥,几乎每一个族都要认识她,加上她是木子清的徒弟,人们对她更是敬爱,而不是敬畏。
魅王身体好了硬硬要带花渔秧游山玩水,玄卿肯定不放心,跟着他们,好象他们有奸情一样。
魅王带花渔秧登上魅族最高的山峰,他们在那里野营,他们来的时候己经准备了好吃的,没有让侍卫跟来。
花渔秧很高兴,最喜欢这种野营了,不管在哪一世,她都喜欢游山玩水,领略大自然的美好风光,她哪里有时间去管那两个大男人一趁她不注意,就会来个斗鸡眼。
“玄卿,我想吃炸鸡翅!”
“娘子啊,你现在正怀着我们的宝宝,不要吃太多炸的东西,我听说,你吃了肚子里面的宝宝也会跟着上火的,对我们宝宝的发育不太好吧。”玄卿就是不给她吃,他倒是拿着一只香喷喷的鸡翅在那里嚼着,吃得津津有味。
花渔秧直翻白眼,这家伙真是大言不惭啊,本来她想吃的,气气他的,但是一想到她的宝宝,最后还是乖乖地吃着白馒头,或是吃核桃和花生,因为某人说核桃补血补脑的,对宝宝的发育好。
魅王在一旁偷笑,觉得他们相处的方式太搞笑了,同时心中有几分羡慕。
玄卿见到一向倔强的女人那么听话,颇有成就感的,拂了拂额前的墨发,有些得意,谁说温柔的女人是男人的最爱,这种带刺的女人才是他们的最爱,征服了之后很带劲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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