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小七醒了
城东处的别院中,黑瓦白墙,杨柳依依,刚走进去的时候便看到几间补素的房屋,屋外面的院中围着篱笆,篱笆内是小池塘。
很平凡很普通的乡下小宅。
阿凉走进去的时候心里暗暗惊讶,没想到堂堂七王爷也会住在这么素雅的地方,不该是像他皇宫里那个府邸一样奢华么?
“爷叫你进去。”小宝对她道,说完离开。
阿凉点头,迫不及待便推开门走了进去,心里牵挂着苏小七的身体所以想都不想便掀开了寝房外的帘子,嘴里高兴道:“小姐!”可是刚喊完整个人便愣在原地,瞪大了眼看着正在穿衣的舒靖,他好像才刚睡醒所以脸上尚有惺忪睡意,发丝绾在脑后松松跨跨,一张精致的五官透着浪**不羁。
“衣服我已经准备好放在床头,你过来为她穿上。”舒靖漫不经心的系着腰带道,语气和神态慵懒如斯,像个狐狸一样。
阿凉呆的说不出话来,处于震惊状。
舒靖兀自穿好了衣裳后见阿凉仍呆在那儿,不轻挑眉戏笑:“怎么杵在那里?”
“你……你……你对我们小姐做了什么?!”阿凉半天才憋出一句话,脸都气红了。
舒靖狐狸眸中闪过一丝玩味,走近她:“一男一女共处一室,你说呢?”
“你……下流!”阿凉气的扬手就要给他一耳光谁知舒靖脸一偏闪过去,还凑到她身边闻了一下,笑得风流。
“处//子之香。”
阿凉听到这四个字迅速涨红了脸,气得要哭了一般看着他,死死咬唇。
舒靖见她认真气恼的模样却是噗哧一笑,宛若花开,优雅的走了出去口中还打趣道:“小宝,你有福了。”
“爷,我什么有福了?”远处传来小宝的疑惑。
“这个嘛,要慢慢告诉你……”他调笑声越来越远,听不见了。
阿凉又是气又是羞,双手用力绞着使劲跺脚,这个七王爷还是真像传说中一样浪**轻狂!不过,也确实有着令女子脸红心跳,春心荫动的资本,若她没有小宝,只怕也会被他蛊惑吧?
“哎哟!不想了!不想了!”阿凉使劲摇头不让自己去想刚刚发生的事,走到床边时表情有些凝重,难道,他真的对小姐做了那样的事?!思此拳头紧攥!如果真是这样她不会放过他的!紧闭着眼睛深吸了好几口气她才掀开苏小七身上的被子,先是睁开一条颖看见那洁白的躯体,然后慢慢睁开。
苏小七的身体莹美如玉,无暇剔透,曲线亦是动人的玲珑。
阿凉看直了眼,愣了下才反应过来立刻匆匆为她换好衣衫,因为至小是做丫鬟所以到了少年时会有专门的嬷嬷告诉她男女间的事,由她以后转告小姐,所以她对那方面虽不是全懂也半懂吧,历经过晴爱的女子身上不都该有痕迹么?可小姐身上洁白如雪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疼……”苏小七觉得有人好像在摇晃自己,而脑子疼的如同被铁捶捶了一下般。
阿凉见她好像要醒了,不禁一喜,更加用力摇晃着她的肩膀:“小姐!你醒啦?!快醒醒呀!小姐!”
“疼死了,别在摇!”苏小七皱起了眉。
阿凉惶恐:“小姐,你……你哪里疼?”说到这视线慌张朝她下身望去,该不会,真的那啥了吧?
苏小七终于忍无可忍的睁开眼朝她咆哮:“废话!当然是头疼!不然是哪里疼?!”吼完用手轻揉着头,阿凉听了她的话高兴的欢呼起来,苏小七像看疯子一样看着她,未了,视线扫了一眼发现这个环境很陌生,不禁警惕起来:“阿凉,这是哪里?”
阿凉神色紧张起来,声音一下子变得很低了:“这是……”
“快说!”苏小七隐隐回想起昏迷的时候好像有人抱起了她,还有脱下她的衣服,后来是个吻?难道是相公?!
阿凉坚难的咽了咽口水,小声道:“这里是……七王爷在城东的府邸。”刚说完发现空气一下子凝结了,苏小七平静的看着她不说话,可是她面无表情的样子却让她心里更加慌张,阿凉语无伦次起来:“小姐,你昏迷了是七王爷将你救回来的,说是等你伤寒好了之后在送回夏府,我……”
苏小七压抑下心头熊熊怒火,无比平静问她:“所以,你就让他带走我?”
“小姐……”阿凉慌了,跪下来声音都在颤抖。
苏小七不在看她而是气冲冲的朝着门外便走,一双水墨色的瞳有火光烈烈,随时都会喷涌出一样!原来昨天晚上与她赤身相对的人不是相公,也不是梦,是他!该死!她被休心情低落又在暴雨中昏迷,可是他却趁人之危!
大厅处,舒靖正坐在那儿悠悠喝茶,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后眉梢不动声色挑起,继续喝茶。
“嘭”的一声巨响响起,正是苏小七怒气冲冲进来之时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拂到地上摔碎了,跟在她身后的阿凉气喘吁吁,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撑着腰,待看清眼前情景的时候她吓得怔住。
小宝是个直性子,见状只觉得莫名其妙:“舒夫人,你这是干什么?”
苏小七不理他,只死死盯着正不动声色饮茶的舒靖,他一脸闲适,似乎心情很好。一看到他这个样子苏小七只觉得火气更盛,手指着他便大吼出声:“死狐狸!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小姐,算了,他没对你做什么……”小凉冲上前便抱住她的腰怕她胡来,急急忙忙道。
小宝听得一头雾水,疑惑的朝坐在椅子上的舒靖望去,他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狭长的狐狸眸情绪不明,薄唇轻吹茶雾:“你觉得我对你做了什么我就对你做了什么。”
一句平淡的不能在平淡的话却令阿凉和小宝都震住,呆下。
苏小七气得混身发抖,眼角都红了,近乎撕心裂肺的大叫起来:“你这个畜生!”她声音里充满了刻骨的恨,一如她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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