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的腿并不是好了,只是有了明显的改善。能走路,是沈妄用银针刺激穴道的原因。
但是许洋和程知并不知情,他们只看到已经被医生宣判死刑的傅深重新站了起来。
程知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感觉眼前的一切仿佛在做梦。
“九爷……”
傅深扶着轮椅坐下来,看着沈妄弯腰,替他拔掉腿上的银针。
双腿再次怀复了软弱无力,但是刚刚令他痛不欲生的痛苦还在,细细微微地传来,证明刚刚发生的一切不是梦。
他抬眼,看向程知,“说。”
程知突然不知道说什么。
问九爷的腿是不是好了?
可事实摆在眼前,还有什么好问的。
他吞了吞口水,还是忍不住确定,“九爷,您的腿是好了吗?”
刚刚的激动过后,傅深的表情恢复了淡漠,但听程知提起,唇角仍旧忍不住往上提了提。
“好了。”
程知看了厨房的沈妄一眼,“是……是沈少治好的?”
傅深眼皮一抬,“你们不是都看到了吗?”
程知哑了哑,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对啊。
他们都看到了。
沈少每天不辞辛苦地帮九爷敷药,无论多晚,都没有断过。
这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可……这也太令人不可置信了,沈少究竟是怎么做的?!将一个被医生宣判死刑的残疾治好,他是神仙吗?
吃饭的时候,程知和许洋都控制不住地盯着沈妄看。
那眼神,跟看神仙似的,就差拿着三柱香,冲他拜一拜了。
沈妄被看得头皮发麻,连饭都吃不下去了,筷子一扔,推着傅深回房间补眠。
到了房间,他向傅深吐糟,“程知和许洋怎么了?看我的眼神像在看鬼。”
傅深心情极好,听到他的抱怨,忍不住将他扯进怀里,手臂紧圈着他的腰。
“他们在看神仙。”
说完,唇角不由地往上扬了扬。
可不是神仙嘛。
沈妄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不就是治好了你的腿吗?有那么夸张吗?”
他早就说好可以治好的,是他们不相信。
傅深低头,轻啄他柔软的唇,“你不懂,或许你觉得很简单,但在我们眼中,犹如神迹。”
是啊。
神迹。
神赠予的奇迹。
沈妄被夸得不好意思了,瓷白精致的脸上染着红,双手勾住傅深的脖子,小声嘟囔,“哪有那么夸张。”
傅深看着他,不说话。
那双望着他的墨眸里,带着如信徒般的虔诚与感激。
就像……就像要把他放在心上,一辈子供养似的。
沈妄抬手,遮住他的眼,“不用感激我,你是我老公,我为你付出的一切都是应该的。”
他遮着傅深的眼,所以没有看到,在他话一落音的时候,傅深的脸色微微变了变。
将沈妄的手拿下来,傅深紧紧攥在掌心,盯着他,“宝贝,我想要你。”
沈妄下意识看了一眼外面,窗帘没有拉,灿烈的阳光从玻璃落进来,格外明亮。
“现……现在?”
虽然自从开了荤,两人做过不少,但在白天还是第一次。
傅深亲吻沈妄的掌心,“就是现在。”
他忍不住,也迫不及待,想狠狠地占有他。
温软的唇划过掌心,带来一阵酥麻。
沈妄忍不住蜷了蜷手指,白玉的耳垂也染上了红。
“那……那把窗帘拉上。”
明明挺清冷矜贵的一个人,在床事上就会变得格外羞涩。
傅深控制住将沈妄狠狠摁进身体里的冲头,沙哑地说了句好。
窗帘的遥控就在床头,用手一按就可以关上。
随着窗帘合上,整个房间更陷入黑暗之中,哪怕两人也拥抱着,也很难看清彼此的模样。
沈妄跨坐在傅深身上,感到衬衫的衣扣被一颗颗解开,些微的凉意袭来,令他冒出细小的鸡皮疙瘩。
但是下一秒,凉意就被粗砺火热的大掌驱赶,变成细小如电流的酥麻。
他不禁哼了一声,手臂下意识缠住了傅深的脖子,支撑自己发软的身体。
傅深的掌在沈妄光滑的肌肤上游移,薄唇摸索着含着他柔嫩的唇瓣,舌尖在上面轻舔。
轻柔地如微风抚过。
像是怕弄坏似的。
沈妄忍不住张开嘴,迎接他的到来。
傅深觉察到沈妄的动作,小心翼翼地将舌探进去,小心地和他缠弄。
房间太黑,视觉被阻隔,导致其他的感官就变得格外明显。
舌尖被轻轻地吸/吮,敏感的上腭被狠狠扫过,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
那股酥麻汇聚成河,往身下聚。
沈妄难耐地扭了扭腰,气息开始变得不稳。
傅深觉察出他的不耐,低头,毫无预兆地将小沈妄含进了口里。
***
沈妄是哭着身寸出来的,瘫在傅深怀里,整个人都失了神。
傅深看着他瓷白肌肤上染着粉,显得那么娇软可口,心头一动,低头,用唇在他唇瓣上磨了磨。
“舒服吗?”
沈妄闭着眼睛不说话,白玉般的耳垂却红得如同滴血。
他从来不知道他老公竟然会这么多花样,会这么多花样不说,还能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想起刚刚那极致到如同升天的快感,后脊柱又升上一层麻意。
他躲避似地将头埋进傅深怀里,哼声道:“你没必要这样做。”
他知道有些男人对这种事情特别有心理障碍,傅深应该也不例外。
他不希望他是为了报答他,或者别的,做出这种事情。
那样的话,他们之间就变得不再平等。而他,不希望他们不平等。
傅深久经商场,怎么会看不出来沈妄的心思。他轻抚着掌下的光滑肌肤,“你觉得我这样做,是为了报答你吗?”
沈妄不由抬头,“不是吗?”
傅深捏着他的下巴,虔诚地在他的唇上烙下一吻。
“不是。不是报答。是喜欢。”
喜欢到恨不得吃进肚子里,溶进骨子里,喜欢到恨不得让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
所以他使出浑身解数,就是为了妄妄高兴。
看着妄妄哭着在他怀里释放的模样,让他生出一种巨大的满足感。
沈妄不自在哼了一声,“可是……可是……很脏啊。”
傅深一点点啄沈妄的唇,轻柔的动作中含着无尽爱恋。
“不脏,很干净,也很甜。”他菲薄的唇一弯,墨眸里含了戏谑,“不然下次喂给你尝尝?”
沈妄的脸腾地一下变得滚烫,“才不要。”
谁要尝那玩意啊。
傅深低低的笑,笑声从胸腔传出,显得愉悦极了。
他拍了拍沈妄的臀,“宝贝,你吃饱了,是不是该我?”
沈妄秒懂傅深的意思,咬了咬唇,没说话。
傅深知道他同意了,手一伸,就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润滑剂,挤出大大一些后,抹了上去。
沈妄一颤,放在傅深肩上的手掌不由地蜷紧,轻哼一声。
“凉。”
不渝酒馆“乖,宝贝,马上就热了。”
傅深说完,安抚性地亲了亲他的唇。
果然,不过几秒钟,那药膏就变得炽烫炽烫的。
房间的空气似乎也染上了它的热度,变得暧昧炽热。
两人在**胡闹了整整一下午,直到天色完全黑了,才停了下来。
沈妄已经没有了动的力气,后腰像是被狠狠碾压过,酸痛的厉害。
他趴在傅深的胸前,闭着眼,轻轻地哼叫,“好累。”
他老公体力太好了,掐着他的腰像打桩似的,又爽又舒服又受不了。
现在腿不能动都这么厉害,等腿好了那还得了。
傅深手指拨开沈妄额前被汗打湿的刘海,“我让佣人上来给你放水?”
他想抱他去浴室,但有心无力,只能让佣人来。
他现在简直恨不得腿马上好了,只有腿好了,才能更好地喂饱妄妄,也能更好地伺候他。
沈妄哼哼唧唧地摇头,“不要,睡一会再说。”
傅深抓起他的指尖,放在唇边啄吻,“会不会不舒服?”
他最近看了很多知识,知道东西留在里面会不舒服,也会容易生病。
沈妄哼哼一声,“没事。”
最多就是发烧,感染,吃点药就可以。
傅深还是不放心,掐着沈妄的腰,迫使他坐起来,手指往他后面摸。
“我帮你弄出来。”
那里还软着,被一戳,电麻般的快感顿时如潮水般袭了上来。
沈妄闷哼一声,腰一软,啪地一下又瘫回了傅深胸前。
他又羞又恼,“你……你别弄……”
傅深被他这声甜腻的哼叫勾得再度起了火,手指不由戳得更深了一些。
“不然……再来一次?”
说着,他把手指拿出来,用别的东西抵着,用力顶了进去。
沈妄:“……”
他气得差点想哭。
谁能告诉他,一个残疾人的体力为什么比他这么一个正常人还好?!
这一天后,沈妄连着好几天都没有让傅深碰他,直把傅深急得眼睛发绿。
但是怕真惹恼了沈妄,他也不敢硬来,只能憋着。
而他的腿在一天又一天的敷药和针炙下,变得越来越好,甚至已经可以不用银针刺激就能下地走路。
不过沈妄怕走太多,会造成伤害,只允许他每天走十五分钟。不过有这十五分钟就够了,傅深在**直接换起了花样。
沈妄每天起床扶着几乎被折断的腰,都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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