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声音有着明显的焦急,似乎就和自己一直在这牢房里!子期急的想要大声怒叫,她根本不知道蛇的七寸在哪个部位。
现在根本就容不得她去想,她只得本能的去想,反正那蛇伸着脑袋就冲自己奔过来,那她就抓她的头下面一点就行了!!
或许是因为心里紧张,也或许是害怕的要命,总之子期对准了那蛇的位置就一副豁出去的样,当感受到手中有东西时,就只有一种想法。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略一会儿后,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任何疼痛,子期才慢慢的睁开双眼。
悠地,双眸瞪大!
那条毒蛇,竟然,竟然……被她活活的插死在了手里,嘴角的地方竟然还有丝丝血渍流了出来,正好滴在子期的手上。
“啊,脏死了,恶心死了!”反应过来的子期受不了的直接将那蛇扔的老开,然后连忙抓起地上的杂草在自己的手上狂擦着。
甚至是不惜往手上吐了点口水配合着擦,拼了命的想要擦掉!
“我们走吧!”司澈再看了一眼脚下的倩影冲夜风说了句,不再犹豫踏着轻功离去。
夜风也是看了眼子期,看见她仍对着手上沾有的蛇血一顿猛擦,嘴里似乎是受了刺激后的反应,嘴里不停的嘟哝着,从上看上去倒显得可爱至极。
夜风没再犹豫也踩着轻功跟着司澈离开了。
这个小小的插曲也就这么过去了,牢房内的子期再也敌不过困意熟睡了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她听到的那个声音的缘故,总之这次睡的很香。
一夜,很快就过去。
子期再次醒来时,已经日晒三竿,也是因为呆在牢房中无聊至极,子期无聊至极的睁着眼睛四处乱望,却不小心看到头顶上的那个洞口。
低咒一声,
她说为什么今天感觉这么热,明明就呆在阴暗的牢房,却不想那里有个坏洞,阳光从那照了进来,这没下雨还好说,解决了她这阴暗潮湿的地,可是这如果一下雨……
想着,子期的眉头越拧越紧。
她在犹豫,要不要再麻烦那位巴不得她赶紧死的狱卒来修一修!
略微犹豫了一会儿子期还是选择了沉默,反正她都快死了,照人家的意思,淋雨淋死了也比砍头死的强。
算了吧!
唉!
咕咕咕~~~肚子传来一阵阵的鸣叫声,子期这时才想起来,昨天凤婉儿带来的东西,还有狱卒拿来的食物她都没有吃。
昨天她还很有志气的看也不看一眼,现在的确是饿的不行了,这牢房饭菜她实在是难以下咽,子期只得为了生存的去牢记的另一个角落找寻昨天凤婉儿带来的食物。
只是在当打开盖子的时候子期的脸都绿了!里面的确有好多好吃的,只不过是好吃的——残皮。
昨天一夜,早就给老鼠给光顾了,哪还有她的份!
子期郁闷的重新走回那个能感受到阳光的地方,抚着肚子蹲下,刚才狱卒给她送过饭,不过被她恶言恶语的赶走了,现在她才厚不下脸皮去找他要呢。
唉——
喟叹一声,子期只得吞吞口水熬到晚饭的时候了。
就算是要死,也让她死的太不值了吧!
“主子,我要不要叫人去给夫人送点吃的?!”某处,两人正静静的看着这幕。
“什么夫人,一个罪犯,给她送什么东西!”夜风的好心立刻遭到了司澈的冷喝。
闻言,夜风不再说话,静静的站在另一边。
心里却在嘀咕,不知道王爷怎么想的,既然不待见方侍妾,为什么一大清早的就跑来这里看她,见她饿的不行,也不管不顾的!
纯的就是来看方侍妾狼狈的嘛。
似乎是看透了夜风心里在想什么,司澈直接抬手一下打在夜风的头上,斥着他:“把你心里那点小嘀咕给我收起来!”
“……是。”忍着头上的疼痛,夜风只得有苦说不出了。
“主子,咱们还得在这站多久啊?!”夜风再次顶着被打的压力问着,从一大清早就在这里站着,现在都晌午了,主子站了一上午也不打算离开。
他忘了,他今天还有大事么……
“怎么,你站累了?”双眼继续看着牢房中的倩影,司澈翘起眉头问夜风。
“不,不是……”夜风一副口是心非的样。
司澈听的很不给面子的冷哼:“不就是两顿饭不吃嘛,还能把你一个大男人饿死!”
……
夜风不说话了,他还能说什么!他明明是想提醒主子有正事要办的,结果却被他这样以为……
各种泪流满面。
他遁了!
司澈也没理他,这次他直接迈着步子向牢房走去,夜风一呆,也赶紧跟了上去!
当子期正在纠结要不要忍受狱卒的冷嘲热讽叫人的时候,一前一后两个身影出现在自己的视线,只见那狱卒狗腿的连忙跑过过去跪下:“小的参见王爷。”
“把门打开!”司澈命令着。
“是是是。”狱卒连忙答应,并且起身快速的打开了牢房。
司澈就那样摇着薄扇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黑衣男子,模样也十分俊秀,以前没在府里看过,估计是司澈的得力下属什么的吧,现在也没心情,子期也就没在意。
只是司澈那一如既往的高傲让子期有点莫名的不爽!
子期没有理他,知道他又是来讽刺自己,干脆将头一侧,就当没有他这号人的出现!
从来没有见过敢这样对王爷的人,夜风闪过震惊,以前他一直被派出去执行一些任务,经常不在王府中,后面回了王府也是属于暗卫的类型,虽然有听说方子期的名号,但也只限于长相方面,并不知道她的性格什么的。
现在因为时节特殊,他不用再将自己隐藏起来,而是要随时都跟在王爷身边,现在见着了方子期,的确她的面容倒是让没见过的人有一丝的惧怕,只不过像他这种打打杀杀已经习惯的人,自然是不会觉得怕,他讶异的是方子期见着王爷的态度。
从他跟在王爷身边开始,他所知道的都是那些大家闺秀,名门之女们,无一不是处处迁就着王爷,从来就没有过这样的案例,以夜风对司澈的了解,他认为子期要倒霉了。
而事实如此,子期明果果的无视的确惹怒了司澈,只见他冷哼一声,将折扇收了起来,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坐地上的方子期,愠怒的开口:
“方子期,谁教你的如此大胆,见着本王也不行礼?!”
“行礼?大胆?”听到此,子期不觉得的冷笑出声,“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七王爷,你觉得对于一个即将
死的人,行礼什么的还重要吗?难道说,你还认为我和大多数被判死刑的罪犯一样,为了那一点点几乎不存在的机率,不顾一切的求着你?”
“你这是报了必死之心?!”司澈拔高音量,只是微一个动作,便让人感受的到他的怒气。
“王爷说笑了!”子期再道:“七王爷昨天不是说要让子期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吗?子期又怎能抱着必死之心呢?”
子期的话里满是讽刺,是对自己的讽刺,也是对司澈的讥讽!
对于子期这种与平时不一样的语调及话语,司澈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怒气,也是无处可发,只得铁青着脸叫着方子期的名字:“方子期!!”
“不要叫了,我知道我叫方子期,七王爷你大清早的就来此,有事说事,没事就走吧,让我自己在这里自生自灭!”
子期彻底的无视了司澈的怒气,对于她来说,这一切真的已经不重要了!
他对自己冷漠也好,柔情也罢,都算了吧,她已经不指望了!!
只是司澈怎么又会想到子期这是对她心灰意冷,已经不报希望了呢!他还以为子期这是抱着必死之心,所以对他说话也是格外的大胆。
想到此,司澈不由的转怒为笑,那笑声诡异至极,就连旁边的夜风听的也是汗毛直竖。
子期也是想要一探究竟侧过头去看向他,心想着他这是犯了哪门子的疯,还是又想到了用什么恶毒语言来对付她?!
“方子期,是不是我把你关在这里,你已经认清了这个事实,早晚有一天你会死去,所以胆子也就变的特别大?!”
“你是想说,我现在对你说话不尊敬了吧?!”子期一句话将司澈想要说的话说出来,并打断他,继续往下说:“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大可不必多想,我不是因为关在这里!而是因为这本就是我的性格,只是以前求着你办事,我没办法,万事只得隐忍下来!”
“哦?”司澈来了兴趣。
想要知道的更多!
子期苦笑一声,也将自己的心声与真实的自己,第一次在司澈的面前说出来。
“以前,我一直求着你帮我还我父亲的清白,所以进府中,为了那个所谓的真相,我不得不伪装着自己做人!从你的正妻杨碧云不断吃醋,各种想办法对付我的时候,我就知道在这个府中,没有人的宠爱,与当王妃的她无法争斗,唯一能做的就是忍,将自己扮的软弱无比,只为求得那真相与生存!
“现在,当我知道你根本就是在报复我,而且从你那里我根本无法得到我想得到的真相,那么,我伪装,还有什么用呢?!”子期平静的抬头反问着司澈。
几句话,将她这段日子的所胡都紧来两个字——伪装!
她的话,让司澈的身子一顿!
脑海中也是想着她说的伪装二字,不由自主的问出了如若是平时,他绝不会问的话:“那你对我的那份感情,也是伪装?”
眸,骤然睁大!
子期猛的抬头看着司澈,见他正用一种讽刺的目光看着自己,心里也是不由的一苦笑一阵!就在刚才,听到这话的时候,她以为,他是突然发现了她的好,所以才这样问她。
原来,不过是讽刺。
想着凤婉儿的话,子期想,有些事情,也该随着这事情的进度画一个句号了。
“你对我的爱,都可能是因为报复,那么我只是伪装又有何不可?”
咻地一下,
子期只觉得眼前一黑,一个人影闪过,再反应过来时,自己的脖子正被人紧紧的掐住。
司澈完美的脸庞在眼前放大,而子期只能看到他漆黑的双眸,那里曾经有自己有影子,而现在,有的是对她的愤怒。
“方子期,你这是在打死!!”司澈咬着牙说完,手上的力道不断的加大。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利用他!竟然用爱来骗他,他还一度以为她是真的爱上了他,他还以为,他要的目的已经达到,却不曾想,她对自己的感情却是伪装!
他更气愤,他觉得这是背叛!
他不容许任何人背叛他!!
呼吸越来越紧,子期感到越来越窒息,眼前的影子也是越来越模糊。子期觉得自己的命,可能就此终结。只不过,感觉自己窒息前,子期断断续续的说道:
“当你…不…顾……一切,毫无感情的…将我关进来,轻松的对我说死的那刻起,爱你的方子期,已经死了!”
身子一颤!
心就像被一个石头重重的打了一下,疼的他几乎窒息!
手,渐渐的放开。
咳咳咳……
重获自由的子期,猛的咳嗽着,似乎是很难受,子期的整个身子都趴在了地上的草上,不顾形象的哼着,眼泪更是不急气的滴落了下来。
她没想到,她曾经心爱的男子,差点亲手将她掐死!
她的爱……
呵呵,真的是走到了尽头了。
好一会儿,子期终于缓过来了,人却觉得有些晕晕的,她干脆就直接趴在草上让自己休息休息,至于司澈这里,她觉得如果他要她的命,那他就直接取去,只怪她方子期福薄,竟然才走过了二十个年头就要去见爹娘!
司澈却将子期这行为当作是扮死,博取同情。
本来想询问声有无事的,但是话出口却变了味:“你还真是会伪装,明明没死,却要在这里扮死装同情!方子期,看来以前我还真是不了解你!”
“为了生存而伪装没有什么不对!七王爷,如果你来这里只是想要让我难看的,那么你办到了!不用你动手,我已经狼狈至极,麻烦你,就算是看在当初的情份上,给我最后一点面子,行吗?”
子期继续趴在地上,让头埋在那些杂草里在,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却也真诚万分!
如她的话,她现在真的好讨厌看司澈。
她真的,最不想看的就是司澈的样子,她开始厌烦了看他!
也可以说,她是害怕了看他……
看到他,就会想起以前的种种,种种…她现在最不想忆起的种种。
“方子期,你记住,这个世上只有我可以说不!不然,你没有资格跟我讲,就算是死,没有我同意,你死了我也会将你从阴朝地府拉回来!”
“呵呵。”
子期已经无话可讲了。
“主子,我们该走了吧,再不走来不及了。”这时,夜风见两人的气氛已经僵到某种地步,便适时的出来打断。
况且,时间真的是来不及了。
司澈再看了眼子期,见她完全就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不禁有些气闷,一甩手,转身出了牢房,而夜风则是立刻就跟了上去。
来到门口的时候,那狱卒又狗腿的向司澈行礼,却在他张口的瞬间被司澈打断,并一脚踹在那狱卒的身上,疼的那狱卒倒在地上,又不敢大声的叫喊。
司澈却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夜风跟在后面,突然想起了什么,看着倒在地上的狱卒,一脸的冷意,直接命令着:“王爷说了,以后你们要是再对方侍妾不好,小心你的小命!”
夜风虽然是最近才现身,但是能够贴身跟在王爷身边的在王府地位一定是在他们之上,那狱卒忍着痛,立即回答:“是是,小的遵命!”
夜风没在理会,快速的离开了牢房的大门,走出去却见司澈站在不远处,似乎正等着他,夜风赶过去,有些尴尬的叫道:“主子。”
“要是再有下次,你就自行废了自己的武功吧!”
“是……”
夜风答应下来,却看着司澈高傲的背影,一顿不解,如果不是王爷在乎方侍妾,又怎么会连着来这里几次呢?
他明明就是顺了他的意嘛,唉……
王府的书房内,
司澈面色冷骏的坐在书案前,眉头拧成了川字,双手更是紧紧的握着秦折,越往下看,愤怒的表情更盛。
就连一旁的夜风也感觉到了,为了殃及池鱼,夜风悄悄的往后退了两步!不是他胆小,主要是他这主子有个习惯,一遇到恼怒的事情他便会问自己如何处理,并不是说要他出主意,而是拿他来发泄。
明知道他不会说出任何主意,偏偏问他,无非是能光明正大的处罚他!唔,下属不容易啊。
夜风心里泪奔着。
只是,笨就笨在…有着武学的人,听力什么的特别敏锐,他刚动一分就被主子大人发现了。
只见司澈放在眼前的秦折,饶有兴致的看向夜风,嘴角带笑的问道:“你这么急着要走,是不是替我想到了解决的办法?”
“没没没……”夜风赶紧否认都来不及,额头甚至开始冒汗了,以前碰上主子心情不好,他刚好撞枪口上的时候,他就是死的各种难看。
那种折磨,唉…想想都挥泪啊。
“你说说,关于这个太子死性不改的事,怎么解决?”
谁都知道,当今朝太子因为等不及皇帝正式退位,已经暗结党羽想要起兵造反,不想却被七王爷告发,然后皇帝大怒在其未起兵之前,将其打入大牢,等候秋后发落。
可如今,半月之余,太子就已经按赖不住了,他的党羽们更是忍不得这寂寞已经蠢蠢欲动了。
最近这几天动作更是明显,皇上大发雷霆,不顾一切的去拉朝中正直的官员,现在甚至不惜花重金来收买他七王爷这边的人马,真是越界太多太多。以至于皇上都察觉出了一二,今天将他叫去拐着弯的说他办事不利,连这么点小事都处理的不好,还有那掌管着大军的杜大人,也因为杜夫人的事情对他埋怨不已,太子党更是趁着这件事大作文章,使得杜大人的立场摇摆不定。
这些事,跟在司澈身边的夜风自然也是知道,而且司澈今天也正为这事大动肝火,只不过,这种事情,他一介武夫,又怎会知道……
擦了擦额头的汗,夜风决定实话实说:“这个…,主子,我的确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知道?!”司澈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夜风,“平时你主意不是挺多的吗?我都没说话,你都已经自作主张的去吩咐人让方子期在牢记里过好日子,你说,现在这事,我倒是询问你了,你却告诉本王,你不知道?!”
“这个……”
夜风的心直颤,里心不停的小声嘀咕,主子一而再的抓着这事不放,难道是他多想了?
可是,这个…
“主子,我真的不知道,我愿意受罚!”夜风一副认命的模样,受罚和这个比起来,他倒是宁愿选择那种变态的刑法,反正他早晚也要受罚。
晚痛不如早痛!
夜风倒是想的开,司澈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奏折一扔,傲气的起身,用审视的目光站起身走到夜风的面前,看着他紧张的小脸,如天神般不可一世的讲道:“既然你不知道,今天又为何懂得自作主张呢?”
扑通一声,夜风认命的跪了下去,连忙认识自己的错误:“主子,夜风知道错了,我认错……”
“哼,我看你就挺聪明的,不如你现在去给我看看那个方子期的女人,看她现在有没有死掉,如果没有的话,你就陪她一起住在那里吧!”
“主子,这?”夜风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相信的抬头看着司澈,似在观察他这句话的真伪。
当他看到他严肃的面孔时,心下一冷,知道他没有跟自己开玩笑。
再说,他也从不会跟他开玩笑……
一向在外面给人嗜血形象的夜风,哭丧着脸说:“主子,我可不可以选择别外的惩罚??”
开玩笑,让他一个大男人去跟一个女子关在同个牢房!这成何体统,而且那女子还是主子的侍妾,讲出去不笑死人嘛!!
“处罚可以改,但是牢房你也必须得去!”司澈漫不经心的说着,说完不忘给了夜风一记冷眼来确定他说的话的真实性。
……
夜风除了这个,不知道再说什么!
半个时辰后,
刚吃的饱饱的子期正坐在牢房内感受着头顶的阳光,隔壁的牢房进来一个人,那人她并不陌生,司澈身边的男人。
才见了不过一个时辰左右他就进来了,子期还真是稿不懂!
心中不禁疑惑,他到底是为何而来。
盯着他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不过最后子期敢肯定的是,他一定不会是和自己一样,犯了这种杀头之罪进来的,且看他一身的华服便知,哪像一个罪犯啊,说难听点,简直就是进这里来享受嘛!
看看两边的等级待遇,她蹲牢房,人家狱卒忙前忙后的为他准备床,为他清扫牢房的清洁,唉,人看人气死人,看了一会儿后,子期决定不再看了。
至少现在,他们不是一个档次,还是少好奇了。
本来昨晚就没睡好,今天白天又因为独自一人感到有些害怕,所以一直撑着!现在隔壁牢房中来了一人,虽然和自己等级不同吧,但至少有人,子期还是决定在隔壁有人来来出出的热闹的时候,趁这会休息一下。
这边的子期倒是安安静静的睡了下去,有着胎记的那边贴着地面的杂草倒看不出来,另一边洁白无暇的脸看起来倒是显得恬静话多。
一边的夜风禁呆了,他承认,在此之前他也一直在想,为什么就凭方子期这样的样貌也能够进入王府中,而主子为什么又会娶她,让她做侍妾,曾经有段时间还隔外的宠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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